第一千一百四十四章弗朗西斯的秘密
他手中的蛇杖上的那条蛇竟然跟图像上所呈现的一模一样,连动作都是一样的,蛇杖上的蛇不断地扭动,挣扎,看着无比的痛苦。
“哥哥?每一天都要杀掉我……可是我却是永生不死的,你不觉得烦腻?我看着你我都觉得烦呢。”弗朗西斯两只手撑在蛇杖上抬起头,声音传过去,显得有些空无。
“哥哥?还是别叫我哥哥的好,我没有你这样的弟弟,我们天生就是敌人,你天生就该被我消灭杀死。”举剑的人冷笑一声,“消灭黑暗,让阳光重新撒过大地,是我的义务。”
“伊西丝!攻击他!不要停下!时间就快要过去了!我们还要把光明带给大地!”拉吩咐道。
“你的义务?你的义务就是要不停的杀掉我?不停的让我遭受这样的痛苦?我是你的孪生兄弟!你只想你的义务你的荣光!你何曾想过我?”弗朗西斯朝着天顶吼道。
“给世界带来光明是我的使命,若你愿改邪归正,不就不必每日经历如此痛苦?”拉似乎是正义的象征,大义灭亲正义凌然,但是多洛瑞斯却觉得拉似乎也是个自私的人。
弗朗西斯冷笑,“改邪归正?凭什么你就是正,我就是邪?谁规定的?这才是不公平?让这世界变成黑暗也是我的使命?凭什么你永远都是对的,要受到所有人的敬仰?我就要收到所有人的唾弃?这不公平!”
“阿佩普!执迷不悟,我要代表太阳消灭黑暗,消灭混沌,杀了你。”被称作拉的人在另一条大蛇的护佑之下向着图像中的那条大蛇刺去。
“总有一天……总有一天我会结束这一切,我也要你……要你尝尝这被人唾弃的滋味,让你尝尝日日夜夜被杀死的滋味……我一定会……一定会让你也尝尝的。”这话是从那大蛇嘴里说出来的,同样也是虚弱的弗朗西斯喃喃自语。
多洛瑞斯似乎有些明白了,为什么阿佩普会选择血族世界,同样的,血族厌恶阳光,于是自然会厌恶代表阳光的拉。
画面上的战争十分激烈,各路先神都在不断地制服阿佩普,以长矛刺之,用绳子牵拉,甚至还有一只蝎子在不断地攻击他,尽管那条黑色的大蛇不断的在挣扎,但最后还是被拉杀死。
弗朗西斯眼中的光芒一点点消散下去然后一点点闭上眼睛似乎像是死了一样,多洛瑞斯在柱子后面看的惊心动魄,难道弗朗西斯就这么死了?但是她现在也出不去这个密室,她盯着好像没有一点活气的弗朗西斯,可刚才弗朗西斯好像又说过每天都会发生。
多洛瑞斯算了一下时间,现在是夜半十二点差不多,她进来的时候是因为弗朗西斯睡在她身边然后走了。她好奇,为什么每日的这个时候弗朗西斯都会离开,从不待到天亮,于是偷偷跟了过来。
却没想到竟然看到了这一幕。
果不其然大概过了一个多小时之后弗朗西斯又重新睁开了眼睛,轻呼一口气嘴角带着不屑,轻轻说道,“呵……我又活过来了,每日死去活来,真是让我厌烦。血族世界,是个不错的地方,没有该死的阳光。你们……应该会讨厌那个家伙。”
弗朗西斯站起来,吐出一口血,再一次没入那个黑色的蛇池当中,随手抓起一条小蛇,捏开它的嘴巴,将它的牙齿没入自己的皮肉中,“乖乖的,把你们的毒液注射给我,修复我的伤痕,总有一天,我可以打败拉这个混蛋的,这个世界不会再有阳光这种可恶的东西,整个世界都会变成我的……属于我的世界,属于黑暗的世界。”
多洛瑞斯看着心惊胆战,但是更多的是震惊,弗朗西斯竟然就是埃及先神阿佩普,每日都要经历死而复生的这一过程更是令她惊讶不已,她对埃及的这些神话一无所知,但是埃及先神的分量她还是知道的。
她早知道弗朗西斯绝不是普通人,却没想到竟然是这样的,终于弗朗西斯走了出去,她再一次趁着门开跟着踉踉跄跄的走了出来向着反方向走去好容易走远一些才敢停下来,一抹头上已经一头的冷汗,再一看身上,薄薄的丝绸睡衣已经全部被湿透。
实在是太恐怖了。
多洛瑞斯大口喘着粗气,一手扶着墙,踉踉跄跄的向着自己的卧室走去。
“多提?你为什么在这里?”身后偏偏却是弗朗西斯的声音。
多洛瑞斯浑身打了个激灵,慌忙解释道,“啊……我晚上睡不着,想喝点水又没有找到侍女,所以……”她想继续说下去,但是嗓子却干哑的要说不出话来了。
她甚至不敢回头去看弗朗西斯,他觉得弗朗西斯的影子都是一条大黑蛇正在一点点的逼近她。
“怎么出了这么多汗?”弗朗西斯一点点靠近,看见她浑身都湿透了,看来是吓得不轻。
多洛瑞斯整个人都埋在弗朗西斯的身影了,他感受到那种来自于黑色大蛇的压力,整个人都像是跌入冰湖,冻在了一起一动不能动似的。
“我……我做了噩梦……”她杰杰巴巴的说道,还是不敢回头。
却在这时身子一轻,弗朗西斯一把把她抱了起来,温柔道,“做了什么噩梦,吓成这个样子?你看你现在还在抖,别害怕,有我在。”
多洛瑞斯更加害怕,但是又已经无处可逃,她盯上弗朗西斯的眼睛,却又很快的逃离,半天才说,“没……没什么……我忘了……”
弗朗西斯的手指划过她的脸庞,顺畅的从她的下颌线沿着颈部滑下去一直延伸到她的领口,“那就好,那回去继续睡吧,有我陪你就不会再害怕了,我的多提。”
直到肌肤的接触到她,她的皮肤因为敏感而起来一层麻酥酥的鸡皮疙瘩,多洛瑞斯这才发现,那就是爬行动物温腻软滑触到肌肤,慢慢爬过,慢慢的在她的肌肤山缓慢的缓慢的移动着,冰凉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