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车速瞬间快了几倍,他现在只想马上见到她。
她不能出事。
绝对不能出事。
原本变态司机就发现林潇的车跟在后面,再加上慕云笙跳车的行为彻底激怒他。
前面的红绿灯正好是甩掉他们的机会。
他突然加速转弯,慕云笙猝不及防头撞到前面的车座,她努力睁开眼,林潇的车被他甩掉了。
她苦笑,她今天会不会死在这个变态手里?
腿上的痛楚加深,车速不停地加快,她彻底晕过去。
她再醒来时是被人大力拉扯醒的,冷瑟的风吹着,她被他带到一片荒凉之地。
她勾唇笑了,平静如水的嗓音,“荒郊野外的,等下脱掉裤子你不嫌冷吗?”
“怎么,嫌冷?”她被他推倒在草地上,“等会儿老子就让你热起来。”
慕云笙望着比人还高的干芦苇,这个时候,她居然没有丁点的害怕。
她甚至想到的是,芦苇的花语——韧性、自尊又自卑的爱。
学会忍耐,忍他人不能忍,这是胜负的关健,这样才能找到适合自己的恋人。
这会儿她怎么有心事想这个呢?
她想,自己被玷污完,要不要自杀呢?
她叹,前一天被江暮深当作别人,后脚就被变态盯上。
她又想起,前世的自己被人污蔑死于基督徒病,如果她真的被人玷污,是不是就圆了那些人梦呢?
变态司机暴躁的说脏话,“妈的,你穿那么多干什么?”
说来也巧,她外面穿的羽绒服,里面套的是个连体牛仔裤。
他解不开裤子,还得先脱掉上面的衣服。
慕云笙勾唇嘲讽道,“你快点呀,我都等急了。”
他忍不住爆粗,“你居然比老子还猴急,等下我一定好好满足你!”
她压制着内心的厌恶,“我有艾a滋z病,你不害怕吗?”
男人蓦然发笑,“哈哈哈哈…你有那个病?刚好我们以毒攻毒啊。”
男人说着已然扒开她的裤子,他刚俯身,衣服就被人提起来,连带着他都被拽起来,他还没看清人是谁,脸上又挨了一拳。
漆黑的夜只有车灯亮着,萧条的风,芦苇随风舞动,她紧绷的眼泪在这一瞬间滑下来。
江暮深把衣服脱下来给她盖上,顾不得安慰她,他的背就被人踢了一脚。
他立马起身,和他扭打起来。
江暮深很快将他制服,怎么说呢?他在没到之前想过很多场面,可怎么也没想到会是这样一副。
女人也不抵抗,被他压制着,甚至于她脸上是些许的自暴自弃。
他确定,她在自暴自弃,可是为什么他这么恼火呢?
是恼她,不知反抗?
还是恼他自己,是造成这个意外的源头呢?
不知她从哪找到的一根木棍,她二话不说朝那男人打去。
她的头发被风打的凌乱,“这一棍,是为那些被你伤害的女孩。”
她说完又打了一棍,那个男人疼的闷哼,“这一棍,是打你邪恶的反社会人格,你自己有病还妄想传染别人。”
江暮深听到她的话,庆幸自己来的还算及时,幸好没有发生什么。
否则,他可能永远都没办法原谅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