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的温度不高。
慕云笙掀开被子下床,江暮深拽住她,“你干什么?”
潮红的脸蛋绯红诱人,她的嗓音变得沙哑,“冲澡。”
这么冷的天冲澡?
男人黑眸冷鸷,“你疯了?”
慕云笙拉回理智用力甩开他的手,可脚刚踏到地上就拌到了地毯。
眼见她就要跌在地上,江暮深先前一步抱住她,猛然一个旋转,两人跌进柔软的圆形大床。
交织沉重的呼吸,不知先乱了谁的。
江暮shēn • hóu结滚动,低沉的嗓音xìng • gǎn • yòu • huò,“慕云笙。”
她的肌肤细腻如最上等的白瓷,睫毛更是剧烈的颤抖着。
弯弯的秀眉倏然间拧上了,“嗯?”
冰凉的唇相碰的那一刹那,两个人好像都怔了一下。
尔后是疯狂。
***
当温暖的阳光照耀在男人脸上的那一刹那,他不情愿的翻了身。
感受到手臂下空荡荡的,他猛然睁开了眼。
他掀开被子,望着床单上妖艳的一抹红,心停了半拍。
“慕云笙?”
此刻的慕云笙站在浴室里,望着镜中的自己发呆。
镜中的女人娇艳如花,颈上的红痕宛如点点红梅盛开。
她竟然没有控制住自己,还用着别人的身体,就和男人发生关系。
即便这男人是这具身体深爱着的,可根深蒂固的传统意念告诉她这样是不对的。
听到江暮深的呼唤,她慢吞吞的从浴室里走出来。
江暮深不知为何,看到她还在竟悄悄松了口气。
她倚着桌子拨弄头发,漫不经心。
“慕云笙”,他一字一顿,掷地有声,“我们结婚吧。”
纤细的手指倏然停在长发之间,她抬眸,对上他的,“为什么?”
“因为昨晚?”她轻笑,“如果是负责任,那江总大可不必。”
“慕云笙!”他仿佛没缘由地恼怒,看着她满不在乎的姿态竟又燃起一团火,“你要不要脸的?什么叫大可不必?”
她看他一脸怒气皱眉,淡漠陈述,“吃亏的是我吧?”
她的手指敲着下巴,突然恍然,“难不成江总也是第一次?”
江暮深的耳根刷的爬上一缕红,但很快就消失了,他瞪她,“慕云笙,你知不知羞的?”
“我说真的,”慕云笙盯着他的脸,“江总不用负责。”
江暮深这下彻底笑了,他下床移到她面前,“不用负责?”
“这可是你说的,你别后悔。”他说着话突然间抱起她,将她狠狠丢在床上。
慕云笙大叫,“江暮深你干什么?”
男人重重的冷笑,“我觉着药性没退,不好意思,再借用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