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乐志正忙着利用他先知的名头,编造一些莫须有的灾殃给信奉他的门徒,要是想化解就得出一大笔钱请陈乐志做法。
其中有人傻钱多的,想都不想就把银子双手奉上,其余的有想再考虑看看的,但一看人家都给了钱化解灾难,自己不给好像是掏不起那个钱一样,面子上过不去跟随着大流也交了。
陈乐志创建的灵门,门下有信徒六十名,每个人都非富即贵家底雄厚,所以有些人见多识广并不是很好蒙骗。
陈乐志每回只找四五个人,而且单独约见,告诉他们在xx日xx地的时候,他们会有xx之灾或者xx难。
对方一听当然是心慌了,毕竟,陈乐志之前说几个大难的时候说准了,赶紧求陈乐志帮忙化解。
陈乐志自然满口答应下来,再委婉提一下谢金的事情,大家都是聪明人,而且钱财对他们来说是最容易付出的东西了。
破财消灾的道理他们懂,很爽快地把钱给了陈乐志,陈乐志见他们如此好哄骗,摆明了就是一头头待宰的肥羊,胆子越发大了起来。
六十名门徒陈乐志一个都没有放过,每个人都说了同样的话,甚至到了最后直接狮子大开口,明码标价去“消灾解难”。
可是陈乐志忽略了,这些人中不乏有相识的,他们生意上有往来,平日里也多有接触,在一起聚一聚闲谈几次,把陈乐志叮嘱的不能告知给第三个人的话当成了耳边风。
陈乐志骗钱的事情就这样暴露了,这些人耐着性子大胆违反了陈乐志所交代的话,陈乐志不让出门的时间出门了,陈乐志不让去的地方去了,结果根本就无事发生,他们验证了,陈乐志就是在骗钱。
陈乐志被他们一个个找上门来堵着要钱,那些钱对他们来说虽然算不得什么,但做生意的哪里肯吃亏,他们可不愿意当冤大头。
一开始,陈乐志还想给自己辩解几句,但他再巧言善辩也敌不过六十张嘴,何况他们已经把陈乐志当成了骗子,一个个凶神恶煞的逼着陈乐志把从他们这里要的钱都给吐出来。
陈乐志这个时候我才惊觉达官贵人也有不好的地方,一旦他们翻脸,背后的势力就足以整垮他。
这还是他们顾忌着陈乐志之前说准了几件事,要不然,他们早就把陈乐志给拆皮去骨吞入腹中了。
陈乐志攥在手中的钱还没捂热就被要走了,甚至还赔上了不少,他以前富有时买的那些文玩摆件儿,都被他们给顺手牵羊拿走了。
陈乐志的家底儿被掏了个干净,他没有工钱发给仆人们,脾气又那样坏,谁愿意白白伺候他,一个个都卷了能拿的东西跑路了。
曾经门庭若市辉煌至极的灵门,一下子就衰败下来,那个无所不能的先知如昙花一现般,迅速退出了舞台,还被人当作笑话一样提起。
陈乐志看着这座变得空荡荡,穿堂风过去还有回音的宅子,一种无力感陡然从心头升起,他本来还有不少的东西,及时收手的话,那些家底也够他富裕的过一辈子。
可他现在除了这个宅子一无所有,什么名,利,都没有了,还成了一个笑话,这究竟是为什么?
陈乐志很不解,他只是想过上好的生活,他有错吗?他为什么不能是人上人,他为什么非得作为一个市井小民活着?
这世界上有钱有势的人那么多,怎么多了他一个就不行呢?
陈乐志不觉得自己做错了,他是为了实现自己的理想,他做的一切都是对的,错的是别人,是这个世界!
忙活了大半年,到头来竹篮打水一场空,再看赵星澜还是活的好好的,拥有世间最美好的一切,然而让陈乐志最羡慕的还是那个金山。
陈乐志把全部的希望都寄托在了时江雪的莲花镯身上,他已经没有别的路可走了,他只能孤注一掷。
陈乐志这一次越过了星澜,直接去找了江雪,他沿着记忆来到了时家叩响门环,开门的恰巧正是江雪。
江雪隔着门缝就看清了来人是陈乐志,她想了想还是打开了门,她发现陈乐志变得死气沉沉的,前些日子意气风发的模样消失的无影无踪。
“陈大哥,你怎么来了?你怎么知道我家在这里的?是星澜告诉你的吗?”江雪脸上带着客气疏离的微笑,半掩着门并没有要把陈乐志让进来的样子。
陈乐志笑了笑朗声道:“时这个姓氏并不多见,打听着就过来了,许久不见你跟星澜还怪想你们的,找个时间一起坐坐吧。”
陈乐志伸长了脖子往门里面望,试探道:“就你一个人在家吗?”
陈乐志雇了一辆马车,如果江雪点头说她是一个人在家,陈乐志就会立即掏出袖子中的迷yao,把江雪给迷昏了弄到车上去,寻个僻静的地方把莲花镯给拿走。
陈乐志这么想着,目光移到了江雪的手腕上,那里空荡荡的,莲花镯呢?陈乐志险些问出了声。
幸好何淑然见江雪去了一会儿还没回来,直接到前门来寻江雪:“谁呀?怎么还不回来,你这嫁衣得赶紧绣好,下个月就要成亲了!”
“这位是?”何淑然瞧着陈乐志眼生,江雪没想到何淑然会直接把她下月成婚的消息说了出来,而且还是当着陈乐志的面。
陈乐志瞳孔一缩失声道:“成亲?”随即佯装责怪道:“这么大的事情也不跟我说一声,你和星澜到底有没有把我当大哥?”
陈乐志心里只有一个想法:他们是故意瞒着他,想悄悄成婚,他们已经开始对他有所防备了。
江雪惊讶道:“哎呀,星澜没跟陈大哥说吗?我还以为他告诉你了呢,估计星澜也以为我已经告诉你了。”
“结婚这么大的事情怎么可能不请陈大哥?娘,这为是跟星澜交好的陈乐志陈大哥。”江雪举止自然地介绍着:“陈大哥这是我娘。”
“娘,快去取一份请柬给陈大哥送来。”
何淑然点点头转身回了后院,江雪笑意盈盈地看着脸色明显不好的陈乐志轻声道:“日子定在了下月二十六,陈大哥可一定要来啊。”
“那是自然,我不光要去,还要给你和星澜备上一份大礼庆贺你们新婚。”陈乐志嘴角勾起,咬着后槽牙,他一定会备一份让赵星澜和时江雪永生难忘的大礼。
江雪眼角微微抖动,她怎么听都觉得这实在不是好话,何淑然把喜帖送过来,陈乐志接过客套了几句就告辞了。
听到关门的吱呀声,已经拐弯的陈乐志又折了回来,他盯着时家的大门细细观察了时家周遭的情况,定下了一个孤注一掷的计划。
陈乐志回去就将宅子卖了,换得了一根金条和几锭银两,他聚集了几个要钱不要命的狂徒,打算在江雪成亲前夜,直接对时家动手。
江雪的嫁妆跟聘礼全部分给那几个人,他只要那枚白玉莲花镯。
星澜从江雪那里得知了陈乐志去时家的消息,他认为陈乐志已经到了破釜沉舟的地步,对陈乐志这种心狠手辣的人一定要千防万防。
他无意间听警察署署长透露过,陈乐志被人当作骗子,全部的家当都被人给拿走了,星澜怎么想都觉得陈乐志会为了得到镯子会不择手段
星澜叮嘱江雪一定要注意安全,宁愿把镯子砸碎也不能让它落到陈乐志手里。
江雪表示:妥妥的,我已经滴血认主了,只要我不死,陈乐志就算把镯子拿走也得不到金山。
在江雪飞速地赶制嫁衣之中,日子过的很快,一眨眼就到了江雪成亲的前夜,不知怎的,江雪望着屋内屋外到处都是红彤彤喜气洋洋的样子,突然有了一种要大结局的赶脚。
何淑然舍不得江雪出嫁,一直拉着江雪说话,回忆往昔,江雪从一个呱呱坠地的小团子,变成了现在亭亭玉立就要嫁人离开家里的大姑娘了,说到动情之处,何淑然还抹了一把眼泪。
江雪正柔声安抚着何淑然,哪知何淑然突然两眼一闭就倒在了榻上,被下迷烟了,一定是陈乐志搞的鬼,这是江雪的第一反应。
江雪意识有些模糊,可她不能倒下,陈乐志用迷烟说明时家人的安危暂时无碍,可万一陈乐志得手后起了杀心怎么得了。
那莲花镯此时就在她手上带着呢,何淑然说她们何家的女儿都是带着这个莲花镯出嫁的,一定要江雪带上。
江雪当机立断从系统兑了一颗辟毒蛋出来,借着晕倒用袖子掩着吞了下去,耳目立即恢复了清明。
“陈哥,都倒了,咱们现在该怎么办?一个声如洪钟的大嗓门响起,陈乐志的声音传来,不紧不慢道:
“哥几个把准备好的麻绳拿出来,辛苦把他们全部捆上,捆的结结实实的,万一他们醒了咱们也好对付。”
“嗨,陈哥放心,这药从前是捕黑瞎子的,黑瞎子被剁掌取胆的时候都没醒,更别提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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