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宛心冷哼一声:“呵~苏老师又不是这花,怎么就知道这花的心思了?!”本来她是不想多这个嘴的,可是苏志那是什么意思?什么叫杜老师才合这美丽的玫瑰?!
这是把她放在哪里了?难道她还比不过这个整日里素面朝天的女人?不过就是占了些年岁上的便宜罢了,不懂得打扮照样空付了好底子!
苏志尴尬地看了眼突然怒气冲冲的赵宛心,又一脸无奈地看向杜若,一副我真的与她没有关系的表情。
看得杜若心里直笑,这人也算是人才了,只是她和他以往见过的某些女人不大一样,可不会因为所谓的‘意气之争’就如了他的意。
杜若没有应话,把红玫瑰留在了苏志的办公桌上,就坐回了自己的位置。
苏志也没有露出被拒的尴尬,不知道从哪儿淘了个花瓶把那束花给插上摆在了窗边,杜若一抬头就能看到的地方。
···这到底没放在她的‘领土’范围内,她也不好再说什么,只当看不见。
不过这份‘痴心’倒叫张英霞感动的不行,主动上前跟杜若说话缓解尴尬:“听说魏校长和几位校董已经与沪上医院、第一医院、军区二一三医院都定好今年实习的名额了。”
杜若还没开口,赵宛心就冷哼道:“下周周一就要开始实习了,再没定好,倒时候把学生都安排去哪啊!”
张英霞被堵的一顿:“赵老师,我与你说话了么?”
“呦~张老师,你方才说话了么?我怎么没有听到呀!”赵宛心翻了个白眼,毫不遮掩自己的不屑,仔细打量着手上新做的指甲,冷淡道:“有些人呀!也真是太把自己当一回事儿了,完全不知道自己有几斤几两重!还真以为自己有多被重视呢!整日里打肿脸充胖子,净拿些过时的消息出来说嘴,平白叫人笑话,还老绷着副高傲的嘴脸,其实完全无法遮挡其自卑懦弱的性格!”
“你!”
张英霞嘴笨,一贯是说不过赵宛心的,更何况如今还被捅了要害,一扭头就回了座位。
“你看什么看!整日里傻的厉害,还真以为人家是与你示好呢!还不是瞧上了你手里那三家医院各三名的的推荐名额!她是想用你的东西白赚一笔呢!”每年实习期学校都会选择七八家医院进行合作,但其中以沪上医院、第一医院和军区二一三医院最受学生的喜欢,这三家医院不仅环境好、医疗水平高、医生职业技能厉害,能叫她们多学不少东西,还能使她们接触到一些往日根本接触不到的大人物,极得一些想攀高枝的女生甚至是家庭的喜欢,每到这时候都能为了这一个名额机会打破头的。
杜若这才想起来,学校大二第一学期会有为期四个月的实习,每届四五十个学生要分进七到八家医院进行实习锻炼,而她这次因为校长觉得她来叫大一的基础理论了太浪费的,就叫她接手大二的班级,换句话说,她接下来能连着寒假有将近四个月的时间休息?
怪不得这段时间她这么忙,原来是把一学期的课程压缩到一半的时间上的关系啊!
不过这个推荐名额她可得好好想想,她这段时间也瞧出了几个好苗子,不过碍于相处时间还短的关系才想着再等等看,如今,倒不妨先进行第一波测试。
于是,就直接把自己看好的那九个小姑娘安排进了那三家最受欢迎的医院。
这种事情,当然是实力为先啊!
当天晚上,杜若一踏进会客厅,就觉出今天的气压不大对劲儿。
“怎么了?”
“韩安下午急忙忙进了一趟书房,就这样了。”
杜若点头,这是孔擎的消息得到印证了。
不过这东南倒是是谁,能叫猫四爷这么大的反应。
“是曲风相。”
“谁?”杜若一边擦着头发一边诧异地问向被她提溜进茶室的韩生。
“是总统的第一任侍卫队队长,在总统还是未继任时一直追随着总统,算是为总统几经生死,总统也格外信任他,才将最关键的海运港口以及东南三省都交到了他的手上。”韩生说起来一副极不自在的样子,因为比较起来,当初的曲风相就是如今的他哥韩安,所以他非常不理解到底连生死都可以舍了的曲风相为什么会背叛,甚至还是叛国!
“不好动?”
“曲家经过这二十四年,已深深扎根东南三省,不说其他,便是东南十一军,从军长到排长中都少不得他们曲家的人,也是总统对他信任,当初曲风相初到东南三省的时候,三省全是吴泽旺的势力,总统那时候也是觉得这般能叫曲风相更好开展工作,才一再容许的。”结果,曲家轻易动不得了。
杜若把湿了的布巾子往一旁一抛,然后手指一下下贝母面的小茶几:“曲家,很团结吗?”
“那倒也不是的,不说旁系,曲风相光亲兄弟就六个,上了族谱的亲儿子就五个,这还有没上族谱的,上了族谱的亲子侄多达二十四个,就那么一个位置,小辈虽说还没斗到乌青眼的地步,但几番‘来往’,火气早就擦出来了。”
所以,只要老虎一死,再给猴子间添上两把火,他们就能等着他们把自己给玩死了。
“行,我知道了,你忙你的去吧!”
“好,那师傅,我就先下去了,您有事叫我。”
杜若等到头发干了,才敲门踏进书房。
“问清楚了。”四爷听见动静儿笑着抬头。
“我亲自跑一趟吧。”既然东南三省都在曲家的把控之内,那就绝对不能有一张熟面孔出现在东南三省之内,她去最为方便。更何况,她虽然重新练功的时间还有点短,但她的功夫还当真不大像掌法、腿法那般消耗内力,如果她都不能全身而退,那四爷手边能用的,怕是不可能有一个能用的了。
“你与我一起。”
“你···”杜若百般不愿四爷亲自去,但瞧着猫四爷的样子,也知道猫四爷是无论如何也不愿改变决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