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了!”朱静挣开手,拿出一张纸递给余理。
“总计得到各式qiāng • zhī八万支,子弹一千万发,各种口径火炮总计110门,各式特种车辆一百车,各式炮弹
另有白晶一万八千多枚,黄晶224枚,绿晶21枚,巨大晶体一枚。”
看到能晶一栏余理挑眉,心中喜欢得很,有了这一万多枚白晶,自己的神奇建筑有着落了。黄晶和绿晶他没打算动,优先供给警卫队和基地高层使用。
最后才是大晶体,昨天弄到太晚,就给忘了,待会儿就去吸收处理掉。
再往下看,余理目光落在了粮食一栏上,看清记载的数目后惊讶道:“一万吨粮食?这么多?”
“其实不止!”说到粮食朱静也高兴得不得了,末世里最珍贵的就三样东西,粮食,武器,能晶,粮食自然是越多越好。
“据俘虏交代石斧县粮库是按十万吨规模建造的,迫于变异兽和丧尸的威胁,陈于真当时只是弄走了其中一进仓库的粮食。”
“就算按空置率百分之五十算,也应该还有四万吨粮食。”
余理摸着下巴问道:“按十万人算的话一万吨粮食能食用多久?”
“按一人一天消耗1斤粮食算,一万吨粮食能养活十万人200天。”朱静没怎么算就给出了答案。
“一万吨200天,五万吨两年到三年!”
余理点头,欣慰道:“很好,三年时间,够我们解决很多问题了!粮库,兵工厂,水电站,再加上变异兽众多,石斧县很重要!老张,你过去后多查看一下,如果合适,那里就是我们的第二基地。”
“是!我马上去。”张厚也坐不住了,起身离去。
余理对梁悦道:“阿悦,看你这么闲给你交代个任务。”
“有~!”梁悦挺直上身,小脸上很是期待。
“基地东门那边有大量空置小楼,你招集些幸存者,找个几个懂建筑的将那边改建成一个能容纳五千到一万人的大兵营。”
“啊!不是去打丧尸啊?”一听是干监工,梁悦垮起小脸,小蛮腰也塌了,有些不乐意。
“只是改造,又不是重建,耽误不了你多少时间。”余理虎着脸,恐吓道:“半个月内干不好你就去医疗队,以后别说打丧尸了,打磕睡吧。”
居然还有时间限制,梁悦嘴厥得都快挂得起油瓶了。
“好嘛好嘛人家这就去。”
梁悦嘟嚷着跑掉了,大厅里就剩下朱静和余理,两人相视一笑。
余理揽朱静入怀,温言细语旖旎片刻后说起正事。
“昨晚我考虑了一下,我们跟丧尸暂时相安无事,接下来的重点就两个字‘发展’,带着阳市所有幸存者建立适合末世生态的社会体系。”
“嗯?”耳畔是极为有力的心跳声,朱静眨着美目凝视着他的侧脸,好奇道:“适合末世生态?什么意思?”
“其实现在的世界很像以前那种打怪升级游戏。所以我决定当官方力量,让幸存者当玩家,由我们引导改变他们的生存方式,去‘打怪升级换装备’。”
“我明白了,就是雇佣,做任务之类的?”朱静恍然,又迟疑道:“这跟现在也没什么区别吧?”
“不一样的。”余理微笑:“现在大家是以自我为主,把所有人编入军队管理也不现实,我更没打算养活所有人。最后就只剩下一个办法,即能掌控所有人,又能提升他们的实力和生存能力,更不用花费巨大的精力去管理。”
但有句话他没说出口,帮助幸存存只是顺带的,最重要的目的还是让所有人都主动去战斗,不断的为他提供充足的能晶。
“首先我们把部队改编好,然后发展基地,研究末世科技,执行大的战斗,保护阳市安全,圈出势力范围。
然后建立几个公会,公会高层由我们操控,中下层由幸存者出任,搭建几个依附于基地的金字塔势力组织。
这样只要大方向不偏离,幸存者将会成为金字塔的基础,只要为金字塔做贡献就能靠着金字塔谋求生存。
也就构成了新的社会主体,一些游离的人员在利益的驱使下会自然而然的向着金字塔靠拢的。”
朱静越听眼睛越亮,最后被余理的设想彻底折服。真要实现了所有设想,就等于是一种变相的统治!
忍不住赞道:“这想法太厉害了!”
“我更厉害!”余理坏笑着凑过去,“要不要试试。”
朱静俏脸晕红,轻咄一声扭过头去。
“坏蛋!”
做实验肯定是要等到晚上滴!
余理吹着口哨离开大厅前往临时营地。
数千人的临时营地就建在战场边上,一半是俘虏营,一半是部队住宿的地方。
俘虏营那边正在给俘虏登记,这些经过大战的俘虏都是上好的兵源,只要洗去陈于真的印记,就能派上用场。
当然,暂时要先拉去劳动改造。
进入中央指挥大帐中,几个警卫持枪守着装满白晶的大箱子,余理挥手收取掉白晶,然后走到竖在毛毯上的大晶石跟前。
伸手抚向大晶石,余理心中极为期待,这次又有什么惊喜等着自己?
“叮!发现高级能源,吸收可扩容储物空间并随机优化某项游戏内容,是否吸收?”
“奈斯~”得到提示,余理眼前一亮,储物空间很有用,目前的容积不大,使用起来限制极多。能扩容当然是极好的。
接下来就看随机优化是随到哪一个了!
希望运气好一点!
可别让我失望。
“吸收!”
下一刻,巨大的能量流涌入余理脑海之中,没有上次那么强烈的冲击产生,反而是有一种灵魂被洗涤的舒爽感出现。
余理闭着眼睛静立在帐篷中央,感觉意识像是要突破**的束缚一般,五识变得极为敏锐,明明没有睁眼,却像是‘看’到了周围的一切。
这种感觉很奇妙,也很难受,因为‘看’得不真切,模模糊糊的,就像
就像爱爱的时候穿了小雨衣一样感觉别扭。
他怒力集中精神想要突破那层束缚,可惜始终没有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