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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筝,你花这么钱来买这些毛料,你要是亏了,怎么和家里交代?”
白雨瑶不知何时站在初筝旁边,此时正一脸柔色的看着她,似乎很是担忧的样子。
初筝看她一眼:“嗯,有钱。”
“初筝,沈家都……你哪里还有钱?”白雨瑶欲言又止:“沈伯父还在医院,你怎么还这样?”
旁边的人一听,看初筝的眼神顿时一变。
“沈总还在医院躺着不知道能不能醒,她这女儿拿着三千万在这里挥霍,可真是没良心。”
“怎么说也在外面待了十多年,哪能那么快有感情。”
“沈家之前好好的,这把女儿接回来,一年的时间就败落了,你们说她是不是沈家的克星?”
白雨瑶对这些人反应很满意。
她就是要让这个女人在圈子里混不下去,不过是一个野丫头,也配和宋景有婚约。
她还喜欢宋景,也不看看自己什么样子。
只要一想到这点,白雨瑶就对初筝恨得不行。
“有钱不行?关你什么事啊?”
“我没别的意思,只是关心你……”
沈家出事后,自己就不和她来往了,因此她知道,沈家完了,她也和宋景在一起,没必要再和自己讨厌的人笑脸相迎。
之前她几次找自己,每次都是怯懦又胆小的祈求样子。
可最近……
太奇怪了。
她看自己的眼神就像是一个陌生人,冰冷疏离,毫不在意。
“你关心我,就抢我未婚夫?你的关心真特别。”
白雨瑶猛地一惊。
刚才还谴责初筝的围观群众,顿时看向白雨瑶。
沈家小姐和宋景婚约的事,大家还是听过一些风言风语。
白雨瑶察觉到这些人的变化,微微握紧拳头。
她更没料到,初筝会在大庭广众之下说出来。
早知道她就不应该那么早和宋景在一起。
可她不早一点,又害怕宋景会被别人抢走……
现在这件事成为她的污点,怎么都洗白不了。
“初筝,不是你想那样……”
“事实摆在眼前,我怎么想的?抢就抢了,我也不在乎一个宋景,你否认就没意思了,宋景听见多难过,你不是很喜欢他的吗?难道你是为了报复我,利用宋景?”
初筝一句话说得极快。
狗东西还想操控舆论害我!
没门!
“所以请过你别担心我,我害怕。”初筝面无表情的说着害怕,然后扭头就对着工作人员道:“我不认识这个人,请她离我远点,烦。”
工作人员嘴角微微一抽。
初筝是顾客,白雨瑶也是客人,谁都不好得罪。
他们主动挡在白雨瑶和初筝中间,这样就看不见了嘛。
白雨瑶脸色苍白,面对四周打量的目光,她恨不得撕碎初筝。
“真的是她抢人家男朋友?我之前听我家女儿说,我还不信呢,白家这小姑娘教养挺好的啊,怎么做出这种事。”
“刚才还那么说,心思真是重。”
“哎,沈家小姑娘也挺可怜的,父母都没了,还面临这即将破产的集团。”
白雨瑶咬牙,赶紧离开人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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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工作人员问初筝:“小姐,请问要在这里解石吗?”
“嗯?”
小胖子给初筝科普一下,就是将这些毛料切出来,里面如果有好的翡翠玉石,也许当场就能卖出高价。
“解吧。”她不可能拉一堆石头回去,想想都麻烦。
“那两位这边请,我们会将毛料送过来。”工作人员笑着引路。
小胖子觉得今天刺激了,笑得跟朵花儿似的。
初筝一走,其余人也跟着过去,想看看这位落难千金,到底是傻,还是别具慧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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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厅二楼dú • lì的小厅里,西装革履的男人端坐着喝茶,西装敞开,露出白色的衬衣,衬衣最上方两颗未扣,露出健康色的肤色,让人升腾起想往下窥探的**。
男人看上去随意,却又给人沉稳严谨的感觉。
袅袅的茶香在偏厅里飘荡,男人对面的花衬衫的男人正嬉皮笑脸的和他说着话。
“你走了五年,我还以为你不回来了呢。”
男人放下茶杯,手指拂了拂袖口,银色的袖口有一闪而过的亮光。
他声音低沉平稳:“该回来,还是得回来。”
花衬衫嬉笑两声:“怎么,看沈家败落了,回来捡漏?”
沈暝不置可否,只是道:“你有什么消息?”
花衬衫挑眉:“消息可多了,你想听什么?”
沈暝淡声:“都说来听听。”
花衬衫手肘撑着桌面,微微往沈暝那边倾了倾身:“你爸现在在医院,他手上的那部分股权,应当由你那个被接回来没多久的妹妹继承,不过律师那里还没拿出来有效的文件,你那个妹妹要是不够聪明,极有可能继承不了这些股权。”
“至于沈家其他人,有的人在抛手里的股权套现,也有的人静观其变。”
“有意思的是什么你知道吗?”
“说。”沈暝简短有力的一个字。
“你这人怎么这么没劲。”花衬衫撇撇嘴:“最有意思的就是,现在沈氏内部竟然没有一个人愿意来主持大局。”
虽然现在沈氏有些困难,但如果有人出现主持大局,努力一下,其实还能拉回来。
怪就怪这里。
没有。
一个都没有。
好像生怕沈家倒不了似的,一个个的往死里作。
“你回来是想做什么?”花衬衫似乎十分期待。
“不做什么。”沈暝给自己倒茶,水声清脆:“我手里的股权早就被收回去了,我能做什么?”
“你现在可不一样,eg的新任ceo,多少人排着队想见你一面都见不着。”花衬衫啧啧两声:“你想推沈氏集团一把,还不是一句话的事。”
沈暝嘴角微扬一下,似乎是笑,又似乎只是习惯性的一个小动作。
外面的喧哗声渐起。
花衬衫奇怪的往外面看一眼:“干什么呢?开出帝王绿了高兴成这样……”
花衬衫好奇心重,立即起身往外走。
男人稳坐如山,连眼皮都没抬一下,花衬衫似乎知道他的性子,因此完全没有叫他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