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我,喜不喜欢?”
他坚硬的硕大开始慢慢侵略到一半,停了下来,手指却仍继续对花核无情的挑逗。
商翠儿咬着鲜红的唇,颤巍巍的说出答案,“喜……欢……”
张月澜掳掠她的红唇,舌头尽情的探取她的甜蜜,把商翠儿吻到透不过气,气喘吁吁的瘫在他怀里。
他将她的玉腿拉开,环往健壮的腰部。
商翠儿能感觉到他的铁杵进入体内到达深处,咬着牙,身体不由自主的轻颤。
“求你……快点……”
她不耐的在他身上扭着身躯,雪白的ru房摩擦他坚硬的胸膛,敏感的发觉到ru头变得更加挺立,体内强烈的空虚感让她忍不住求饶。
是他把她变成浪dàng • nǚ!
张月澜扶住她的柳腰,看她在他怀里放荡的模样,身下开始一进一出的动作。
“嗯……啊……嗯……”商翠儿将头靠在他的肩膀上,随着他的往上冲刺发出欲火难耐的shen • yin。他加快身下的动作,狂烈的冲刺,湖面激起巨大的浪花。
商翠儿像是快要溺毙的人,无助的攀附着男人,任由他一遍又一遍的在她体内猛烈的抽送,大肆奔驰,快感像海浪般差点将她吞没。
“啊啊……不要……我受不了了……”她抓着他的背脊,留下一道道鲜明的爪印。
张月澜放缓速度,手掌揉捏着她的雪峰,拉扯着蓓蕾。
商翠儿仿佛从云端坠落地面,眨着蒙胧的双眼,不解他为何突然变慢了下来,体内那强烈的空虚让她好难过。
“你怎么……怎么停下来了……”
“你不是说受不了了吗?”说话的同时,他炙热如铁的昂首冲进她紧密的花径。
“嗯……”她低吟,感到阵阵充实感与快感填满整个身体,“讨厌……快点给我……”她雪臀开始无意识的上下套牢那根热铁。
“你自己来不是更好?”他微笑。
“不要欺负人了,求求你……”她的身体不知羞的微拱,向男人索求更多的欢愉。
张月澜微微一笑,抱着她环住他腰际间的两只玉腿,从湖里走了出来,每当他走一步,巨大的昂首就摩擦到花径的内壁,带来阵阵舒服感。
“你要干嘛?”他这样走出来,岂不是给人全部看光了?
“我要你看着我如何爱你。”
听见他的话,商翠儿脸颊整个火烧了起来。
不给她任何抗议的机会,巨大的男性开始强悍的在她体内进出,商翠儿随着他强而有力的节拍上下晃动,两人的身体撞击出暖昧的声响,清清楚楚的回荡在湖面上。
“好丢人……”
她竟在光天化日之下,一丝不挂的与他做那档子的事。
诡异的是,害怕随时被人发现的刺激下,她的身体起了更强烈的快感与欲望。
“啊……好深,嗯……不要刺那么进去,啊呀!”
他狂猛的速度将她的身体推向天际,巨大的尖锐感几乎刺穿她的躯体。
“可爱的翠儿,你的身体棒极了。”
张月澜低吼,不停的猛力冲刺还加快速度,眼看她呼吸越来越急促,身体越来越紧绷,快感同时掳掠了两人,身体紧密交缠,男人射出炙热的液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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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男人绝对是只野兽。
商翠儿无力的躺在床上,任由他的舌头舔着她的xiǎo • xué。
甜美的花液不断流出,不但沾湿被褥,也把他的脸给弄湿了。
他的手指还不时进人幽谷中挖出充沛的水量,惹得她又是一阵娇喘连连。
“不要,人家真的好累……”连续几天的不停交欢,一睁开眼就是看到他在她体内冲刺,就算在睡梦中也会被他吵醒,真是讨厌。
商翠儿噘起红唇,但男人一个挺入,她又软绵绵的发出娇吟声。
“讨厌……不要再做了,人家想好好休息。”
“我没给你好好休息吗?”张月澜的浓眉微挑。
“你还说。”她鼓起腮帮子,“人家才休息一下下,你马上就把人家吵起来,还说我睡我的、你做你的,你这样要人家怎么睡?”
如果这样能睡得着,她才要佩服。
“难道你不爱我这样对你?”张月澜缓缓退出再用力刺入。
“我……虽然喜欢,但做太多了……啊啊啊……”他突然加快速度,一波波的快感让她紧揪着两边的枕头,微拱起身子。
“没办法,谁教我要不够你。”
他深深一个刺人尽情的释放,两人才从云端跌落下来。
张月澜张开手臂,揽住她的柳腰,将脸埋进她的秀发中闷声道:“明天我们就要回张府,我不能像现在随时疼爱你了。”
商翠儿脸颊微红的轻啐道:“谁要你的疼爱。”
这根本是欺负她。
她把女人最重要的清白都送给了他,而且他还不能娶她为妻。
想到这儿,商翠儿的小脸变得黯然。
“怎么啦?”他捕捉到她脸上不大对劲的神情,手指抬起她的下颚,平视她忧愁的双眼,“我的好翠儿,干嘛无精打采的?”
“没事。”
“如果没事那才奇怪,你不像没事的模样,难不成是在怪我没有好好的疼爱你?”
“你满脑子都是那档子事。”商翠儿噘起小嘴,瞪他一眼。
“那你说,为何板着忧愁的小脸蛋?”
“澜,我只是觉得这样好吗?我们回去之后,如果被人发现我们两人的关系……”商翠儿感到无限的烦恼,自己的身份只是名小丫环,如果被传出什么流言,她随时可能被赶出去。
“你别害怕,就算天塌下来也有我顶着,再说……”张月澜扬起商翠儿熟悉的妩媚笑容,“我可是堂堂的大小姐,怎么会有人怀疑到我们两人的关系呢?”
虽然听他信誓旦旦的保证,但商翠儿还是无法挥去心中的阴影。
为何她总觉得有事情会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