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学,还上进,他知道。这也是他认为我与众不同,更加钟爱我的原因吧。
为方便龙宵康看书、复习,我要他在我的那个“家”住。起初,他不肯,我就威胁他:“你回老家吧,我不管你了。”
他只有答应了。要他回老家,等于要他的命。
他确实太勤奋了,看书,能一坐就是一整天。收拾屋子,能拿着一块抹布从进门的第一个角一直抹到卫生间的最后一个角。
慢慢地,他和我熟起来,亲切叫我哥。问得最多的就是关于大学的问题,还说他明年也报S大学。
说到大学,他的神情似乎很向往,又很黯然。
我知道,他是担心学费。
那天,他一下班就兴奋地来找我,拉着我,非要请我吃饭。
“有什么喜事?”我问他。
“我涨工资了。”
“真的?”我惊讶地问。
“是呀,给我每月加了500呢…。。四个月就2000,够一年学费了!”
我转过头,盯着行人看,若无其事地笑。他当然不知道这工资是我给他涨的。就靠他每个月区区的600元,什么时候才能攒够四年大学的学费。
我想我是真喜欢上他了。
那个周五,下班,天热,我去“家里”看他。他冲了个凉水澡,从卫生间出来,只穿着狭小的内裤。看见他光光身子的一刹那,我心率突飞猛进,心潮开始洪湖水浪打浪。一股别样激情膨胀全身。
我开始坐立不安,食之无味。下楼,买了几听罐装啤酒,再上对面的餐馆叫了几份热菜。做这些时,我的脸一直在红,心一直在跳。龙宵康说过他喝不来酒的。
我这是怎么啦?
我拍着自己的脑门,一遍接一遍地问自己。
先从肉体下手,占有他?然后用精神入手,拥有他?
我也搞不清楚。我只知道自己抑制不住这么做,虽然,我深刻意识到自己变得有多么卑鄙了,可我抑制不住,真抑制不住。
我们喝着冰冻的啤酒,隔着氤氤的刚炒熟的菜香热气,我看到他的脸红红的。哦,他没骗我,他真是不胜酒力。
我靠过去,劝他:“喝点吧,你看书也累了,喝点酒,睡个好觉,醒来,效率会更高。”
他愉快接受了我的建议。
接受了,我就不停给他碰杯,说着“干杯呀”,“喝了吧”之类的蛊惑话。
很快,他喝多了。双腿一叉,摊倒在沙发上。
起身,关窗,拉帘,身后传来他微微鼾声和着转身时光溜身子与软皮沙发摩擦发出的声响。
我拿着一件他的衬衣,小心翼翼来到沙发旁,那张方正清秀的脸及裸露的未发育完全的干瘦身子,在酒精的刺激下显得这般迷人。
假装轻轻地为他盖衣服,手指触及他光溜身子的一刹那,我猛地一颤,一股电流击荡全身。
俯身,我亲了一下他的脸。
原谅我,我实在忍不住呀!
他未有丝毫反映。
我大胆了些,往下轻轻褪了褪他的内裤。他的jī • ba露出来了。
不是很大,可也没我想象中的小。毛也不多。完全是一副很干净的未发育完全的童子身。
我激动不已了。
我一下脱光自己的衣裤,不顾三七二十一,挤上沙发,靠了过去。
我的意图很明显,假装喝醉了,做一些非礼事情,如果龙宵康醒来,不接受,做出惊讶、鄙视,甚至暴跳如雷举动,我就使劲刮自个耳光,骂自己:哦,天呀,我这个混蛋,我都做些啥了?
身子靠过去,一只手刚揽了一下他的胸膛,他恩了一声,转身,推了推我,屁股再一翘,咕咚,我从他身旁滚到了沙发下面。
我这是怎么啦?
我半躺在冰凉的瓷板上,揪了一下头发,问自己。
我似乎清醒了点,跑去卫生间,洗了把脸,回卧室,强迫自己睡起来。
可是,怎能睡着呢?龙宵康白花花的童子身一直在我脑海晃呀晃。迷迷糊糊辗转了几个小时,浑身躁热的实在难受。
起身,跑去卫生间,对着镜子,我开始zì • wèi起来。
我就这样zì • wèi着,一下、两下、三下,突然,身后的门开了。
是龙宵康!
他光着身子,近乎luǒ • tǐ——内裤还未提上去。yīn • jīng露在外面,硬了,一晃一晃的,煞是诱人。
看见我,他似乎未发现我的异常,迷迷糊糊叫了声“哥”,便进了卫生间,路过我身边时,直跳跳的jī • ba摩触到了我的大腿和手背。
天呀,世界上竟然有这么可爱、动感的精灵!
我像头被打伤后发疯了的猎豹,转身,强力抱起龙宵康就往外跑。
他挣扎着:哥,你怎么啦?
我想我是疯了。
我未加理会,抱着他出了卫生间,直奔卧室。一进卧室我就把龙宵康扔在床上,猛地扑了上去,狠狠压在了龙宵康身上。
疯了,彻底疯了。
我不顾一切,疯狂亲咬着他的嘴唇,拼命在他身上弹压着,享受着他光滑、干净的身子。
他的意识似乎清醒了些,睁着惊恐的大眼睛。
“哥,你,你干什么?”他挣扎着,脑袋晃来晃去。
傻瓜,我干什么?还能干什么?非礼你呗,这么简单的事也看不懂!
火山爆发般,我完全成了一匹脱僵的野马,谁也拦不住。我死死压着他,双手按住他的手,臀部在激动地运动着,他越反抗,我臀部和腰杠运动得越猛烈。
龙宵康也许是急了,也许是吓坏了,他涨红着脸,筋骨爆裂,突然狠狠一发力,掀开了我。
他坐了起来,直直盯着我看,眼睛还似睡非睡,盯着盯着,一颗眼泪就流了出来。
“哥,你…。”他冲我叫了一声,叫完后,摊倒在了床上,啜泣起来。
也许是酒喝多了,也许是太累了,总之,啜泣着,他竟然又睡过去了。
我逃也似得离开了卧室,躺在了客厅的沙发上…。。
之后,我几天没回“家”了。不是和吴骏建在外面住别墅激情过夜,就是回集体宿舍睡自己的床铺。
当然,我是没脸回去。我实在不想对那晚的失礼多说什么了。都已经做了。还有什么可说的呢?
但我却在隔壁的集体宿舍看见了龙宵康——他也从我的“家”搬了出来。
看见我,他并没有表露出任何憎恨的神情,只是看我一眼,叫了我一声“哥”,把钥匙递给我,又连忙低下头,匆匆地,走了。
我的心隐隐作痛起来。我伤害了他,一个纯洁、可怜还无辜的孩子。这么想着,心有了滴血的痛感。
我正式搬回了那个“家”,我实在再无勇气碰见龙宵康了。一下班,就急急赶回“家”,避他。
然而,搬回家不到两天,仓库的主管就找过来,说是龙宵康在扛箱子时再次晕倒在了仓库里。
飞快跑去宿舍,龙宵康躺在床上,额头、脖子全是一道道刮沙的红印,血红血红的,像一把把利剑,仿佛要我的心都给剜出来。
我拉着他的手,抱他。他别过头,有气无力地挣扎了一下。
“你不要命了。”我冲他喊,喊着喊着,自己却哭了起来。
他看了我一眼,不再挣扎了。
我把他背去医院。医生说,重感冒,加上疲劳过度,休息几天就没事。
输了一个上午和一个下午的液,他坚决要出院。无论怎么劝说和哀求,不顶用!
走到我“家”和厂子的叉道,他又坚持要回宿舍,说是第二天还得继续上班。
热血冲顶,我扛起他就往我那个“家”跑。他奋力挣扎着,用指甲撕着我的肩膀,我感到了一阵阵的剧痛。
痛吧,就让它这么痛着吧!
我未加理会,继续扛着。他撕着撕着,不再动弹,揽着我的脖子,脑袋靠在我肩膀,叫了我一声“哥”,便轻声哭起来。
一回到家,我就把他扔到了沙发。然后迅速跑去厨房,拿出一把刀,甩在了沙发旁边的茶几上。
“如果你恨我,不解气,可以砍我一刀,我林涛如果报警了,就是你龙宵康的孙子。还有,今后,我要是再占你半点便宜,我林涛tā • mā • de还是你龙宵康的孙子。”
说完,我头也不抬,离开家,上班去了。
下了班,我去诊所买了几瓶药水,还请了诊所的一个医生一同陪我回了趟“家”。
龙宵康挂完滴流,已经很晚了。我洗了把脸,准备离开。他拉住了我。
“哥,你要走?”
“恩!”我低下头,没敢看他。
“哥,对不起,我,我不恨你。”他靠过来,用手摸着我肩上被他指甲撕的一道道血淋淋的口子。
我还是未抬头,拉开门,走了。
龙宵康在我“家”住了四天,我给他送了四天的药水,做了四天的饭,熬了四天的汤。我甚至还学会了扎针,起初,咬牙,忍痛,在自己手背试着,觉得差不多,就给龙宵康扎。每天晚上扎针、做饭、熬补药,忙到10点,回到厂子宿舍,筋疲力尽。
到了第五天,龙宵康元气基本恢复了。
我为他收拾衣服、书籍之类的东西。
“你可以回宿舍住了,也可以继续上班了,不用担心,仓库那边我打好招呼了。”我把包递给他,仍旧不敢抬头看他。
他没接包,而是拉着我的手,往里间的卧室拽着。
拽了一会,来到卧室,他松开了我的手,就没了动静。
我一直是别过头,未正眼瞧他,想看,却无勇气。
徐久,听到他叫了声:哥!
忍不住,我转过身,看他。
我想我是惊呆了。
龙宵康脱着衣服和裤子,露着光光的上身,不一会,就赤身luǒ • tǐ倒在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