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新卷 第38节

他又开始把稍微拔出一点的yīn • jīng往里送了送,送一下,他又打住了,说:“涛子,我还是不要了,我怕你痛。”

“不痛了,我很舒服。”我把枕头盖住了我的脸,我怕我痛苦的表情会让小康于心不忍,最终放弃。

小康有点不放心地再往里送了送,边送边轻柔地抽插起来。或许是感到到了强大的快感,他没再问我痛不痛。逐渐地,他的老二全部进去了,他长长的yīn • máo和我的屁股摩擦着,很是舒服。

我感觉我现在就像个女人,一个真正属于小康的女人。我的第一次都献给他了,能不是他的女人吗?

我轻轻shen • yin了一声,shen • yin声似乎激发了小康无穷的欲望,他开始加大了力度,使劲往里挤压。

痛呀!我咬着枕头,身子颤了一下,肛眼随之猛地收缩了一下,把小康的yīn • jīng紧紧夹住。

小康兴奋了,呼吸沉重了,喘着粗气,一下一下猛烈抽动起来。

痛呀,还是痛,痛得就像刀子在割,割着割着我就麻木了,感觉不怎么痛了。随之,感觉一个有生命力的东西在我的体内慢慢膨胀,膨胀着膨胀,再慢慢地捣呀捣,把我的兴奋点捣出来了。似乎那是小康柔柔的guī • tóu,在我肛门里面的某个部位挠着痒痒,挠得我像笑,又想哭,我就这么哭笑不得。

小康速度越来越快了,他手双不停在我小腹、肚皮轻揉着,揉搓着我的xia • ti。我失去了语言表达能力,像是坐着热气球腾空而起,随着热气球在空中荡呀荡的。荡得我身心奇妙,太新鲜了,太奇妙了。我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

他抽动的动作越快,揉搓着我老二的频率也加快了。

突然,我身子猛地一颤,一股强大的快感扑鼻而来,一下两下三下,我身子颤了三下,也收缩了三下,我明显感觉我体内那个有生命力的东西也猛然抖了抖,我收缩一下,它抖一下。我收缩完了,它也抖完了。

“涛子,你是我的人,我的人。”小康俯下身子,掀开我脸上的枕头,猛地吻过来。

在那一意念之间,我松了一口气,搂着小康的脖子,哭了起来,我终于完成了真正成为小康的人的质的转变。我是他的人了,他不会再离开我了。我咬着他的耳垂:小康,别再离开我,我爱你。

“涛子,对不起,我弄痛了你。”他舔着我脸上的泪,确切说是汗,因高度紧张、兴奋流出的汗。

这是小康第一次对我gāng • jiāo,我们也初次完成了真正意义上的zuò • ài。

做完后,小康一直用双手鞠着我的脸,使劲亲着,口水沾的我满脸都是,喃喃细语:涛子,你是我的人,我的人,谁也夺不去,夺不去。我动一下,他就死死搂着我,呢喃一遍;又动一下,搂紧了些,再呢喃一遍,生怕一动就不是他的人似的。

当我醒来,小康已经离开那家酒店回基地了。他留了一张纸条,要我醒了就去找他。

我没去找他,把蛋糕装在盒子里,包好,给了基地门口站岗的小战士,要他交班回基地时帮我稍给小康,我直接回了S大学。

刚回到S大学,小康就把电话打到了寝室,语气带着急急的哭腔。

“涛子,我打电话去酒店,服务员说你走了,我打去你寝室,他们说你还没回来……你怎么不来找,我给你准备……”

我放下电话,室友问:林涛,那人谁呀,一个小时打了N个电话找你,我都接烦了。

一个逼我还债的人!

我冲室友幸福地笑了笑。

三十六

在W市,我和小康学会了上网,聊天。

不相见,我和小康、小雪在网上相聚。

那时,W市的大学生上网上的热火朝天,如火如荼,但我们对网络聊天不甚熟,经常把信息发错。几次,我把“我爱你”,“我想你”之类的话发给了小雪,弄得她一头雾水。

小康时间不固定,晚上查岗又严,上网不大方便,还短,我就用E-mil给他写信,满信箱的思念。

有一个周末因十分想他,他却没机会上网,还没法出来和我见面,我就给他写信,从早上8点一直写到下午六点,发给小康后我还特意把他的信箱打开,一看,天呀,超过100KB。

小康也回信,有时上一次网只能给我回一封信。发给我后也把我的信箱打开,看我收到没。我们彼此的信箱和QQ密码都是一样的,由两个人生日中的月和日组成,我的月日在前,小康在后。我还和小雪写信,谈彼此的生活、学习情况。

但我能感觉小雪是喜欢小康的。

小雪很聪明,尽量做到一碗水端平,可一些细微的举动逃不过我的眼睛。她都会要我和小康给她买东西,就比如说上次买布娃娃,小雪高兴的说,呵,真好,以后睡觉有东西可抱了。

我说:这么小,怎么抱呀,给你买个大点的。

小雪说:多浪费呀,你就送一套简装版的“四大名著”给我吧。

瞧,这就是差别!

虽然她要我送的东西昂贵了许多,但包含的情感不一样。布娃娃是用来抱的,抱着抱着就会想起送布娃娃的人。书是用来看的,内容吸引了你,总不会看着看着就想送书的人吧。再说了,送书人的魅力也大不过宝玉、唐僧这些小白脸。

端平的水很快倾斜了,甚至,愈演愈烈。

每次告别,小雪非要小康送她回T大学,我接过任务,小雪双眼一翻:本小姐不喜欢帅哥。

瞧,都这么直白了。

留基地后,小康本来有四十天的探亲假,可由于在11月末,W市下了几场大雨,把W市周边县城的一些村子给淹了,不少地方还造成了严重的山体滑坡,屋毁人亡,情况甚急,基地的官兵都被临时抽调过去执行任务,小康也不例外。他的假期只能往后延。

那段时间,我紧张得要命,急得一有空就给基地打电话询问情况。弄得像是自家的房屋要塌了似得。紧张得还有小雪,这丫头,仗着距离近,一有空就赶去基地冲门口站岗的士兵抛眉眼,迂回探听情况。

当基地的官兵陆陆续续回到基地,小康仍然没回来。首长说,小康又被抽调走了,要晚些时候才能回来。一直等到S大学考完,寒假悄然而至,小康才给我打电话,说任务还没执行完,要我自己先回去。

我没有离开W市,决定留下来陪小康,决定留下来的还有小雪。

小雪和我谈判了。

“林涛,你回家吧,我想留下来。”

“还是你回吧,我留下来。”

“我留下来合适些。”

“没有合不合适,我想留下来。”

谈判结果是我们互让一步:双双留下,互不干涉。

一直等到快过年,小康才得以回基地。

他瘦了,还似乎黑了,小康说,他是累的。军人嘛,哪里需要哪里搬。这当然是大实话,小雪却心疼的无以复加,拉着他的胳膊说:康,咱下辈子别当兵了。小康看了我一眼,抽出胳膊,躲过了她火辣辣的目光。

那年,我生平第一次在异乡过年,当然,包括小雪。

这丫头,总爱凑热闹,搅我们好事,我是越来越不喜欢她了。

年当然是在基地过得。大年三十的下午,我和小雪在基地和官兵一起包饺子,我和小雪还参加了他们举办的新年晚会,小雪深情款款邀请小康合唱了首《兵哥哥》,我则跳了一曲很现代的独舞,赢得了他们一阵阵热烈的掌声。晚会结束后,有几个年纪不大的新兵崽围着我,还非要我教他们几招。

春节,小康放了三天假。那几天,我和小雪几乎天天呆在基地。那里的官兵真以为我是小康在S大学读书的弟弟,不少要参加军校考试的官兵还捧着英语课文问我英语。为此,那个姓刘的高个子首长还组织了一个培训班,每天下午要我和小雪给他们讲两个小时。

春节前后的几天,我和小康虽然在一起,但我们没zuò • ài,甚至接吻也没有。他不能在外面留宿,白天事情也多,还有个丫头片子搅局,根本没机会。而且,他似乎被长达一个多月的执行任务给累坏了,没缓过劲来,需求不那么迫切。

但只要我们彼此一抬头,一对视,就能感受到对方脸上那挂着的浓浓爱意。尤其是大年三十的晚会表演,我在他们中间和着节奏跳着现代舞,其他官兵鼓掌手都拍红,小康却不动声色,静静地盯着我看,脸上写满了爱意。

舞跳完,小康走过来,只轻轻说了句“涛子,你真棒”,便又走开了。

之后,无论他忙着什么,总会回过头,看我那么一两秒,微微一笑,接着又转过身去忙开了。

那种幸福,简单而平实,仿佛一睁眼就能闻到对方的味道,一举手,一抬腿就能深切感受到彼此绵绵无绝期的情怀。

寒假过去了,我也开学了。

本来,我想和小康单独谈谈关于小雪的问题,她现在就像个可恶的间谍,来回在我们之间穿梭,搅得我心烦意乱,坏我们多少好事了。

只是,没想到,开学没多久,小康便请了探亲假,回云泉的老家。他说他实在想鲍叔叔、风秀婶,还有二妹、小三他们。虽然舍不得他走,但我理解他。当兵两年了,他还从未回去过。我也想家,想得不得了。只因开学了,走不了,未能和他一道回去,甚感遗憾。

小康走后,小雪突然和我亲密起来。

那段时间,我和小雪交往甚热,她经常在周末跑来S大学找我,还不肯回去,害得我求爷爷告奶奶找我们班的女生收留她。她却拉着我的手:睡什么觉,陪我上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