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是那个我小时候甚是喜欢的小雪,当她与我娓娓讲述她在云泉的快乐时光时,我才确信,她真的就是小雪。陈大爷在我还没上初中就搬去城里了,之后的岁月,我几乎把小雪这个人给忘了。
小雪在T大学学心理学。我一边眉飞色舞和她叙着旧,一边埋怨她也不回趟云泉看看。
如果说我林涛在19岁以前喜欢过哪个女孩,我只能告诉你,我喜欢小雪,那时候,我确实喜欢小雪,她那双大眼睛多好看呀,跟会说话似的,随便眨巴一下也能把我的魂勾去。
小雪盯着我吃吃地笑:哇,林涛,你成大帅哥了。
回去和小康打电话,说起了小雪,我问:你还记得那个小雪吗?
“当然了,小时候为了从她口中讨口饭,我们俩不知干了多少回。”小康嘿嘿地笑着。
“她现在就在W市的T大学。”
小康用不相信的语气问:真的假的?
很快,我们三个人就见面了。T大学离小康的基地挺近。我先是去基地找小康,再一起去T大学找小雪。
一见面,小雪粉拳捶在小康胸膛:哇,这么壮呀。
小康甚羞,只会一个劲挠头傻笑,脸颊还有一抹绯红。
此后,我们三个经常在周末约出来见面,小康出来不方便,管理也严格,大多数是我和小雪去基地找他,在附近转转,我和小雪就各自回学校。偶尔,小康也偷偷逃出基地,与我们溜出去逛。
W市有爬不完的坡和城市梯坎,相聚几次,熟了,小雪在中间走着,挽着我和小康的胳膊,我们唱着“年轻的朋友们,今天来相会”的歌儿来表达我们重隔八年后再次相聚的喜欢之情,从路边的串串香,到台阶拐角的小吃店,我们一路走走停停,停停吃吃。分手时,我们三个一致主张烫火锅。
跳跃的火苗,沸腾的热汤,和那漂浮着的红得刺眼的锅料,就像我们三个人此时的心情状态:兴奋、带劲、畅快淋漓。
我们把肉、肚、血肠、粉丝,还有青菜,一古脑倒进锅,心就开始沸腾。心沸腾了,胆子也就大起来。
“我说小雪,我们俩从十岁开始追你,追了八年,思念了八年,还抗战了八年,战争都打到W市了。现在好了,聚全了,你是否得考虑考虑在我们中间挑一个…。。”
“是呀,得挑一个。”小康跟着插进来,一脸的坏笑。
“难道你们俩有谁喜欢我?”
“我!”我和小康同时举起了手。
“啊?”
“是呀!”
“不要啦,有两个哥宠我,多好!”
我和小康把高高举起的手缩了回来,面面相嘘,却又会心一笑。
其实,我和小康讨论过这个问题。
我敏锐地感觉到,小雪刚见到我们时,高兴得就像一个奖励了糖果的小女孩。后几次见面,她明显没这么开心了,似乎有点忧郁。我对小康分析说,小雪要么喜欢上我们当中的一个,见我们关系这么好,她既怕这种选择会伤害到另一方,又怕因我们俩的亲密关系,她喜欢的那个不会接受;或者说两个都喜欢,她不好抉择,正在痛苦当中。
我们曾经互相问过对方:你喜欢小雪吗?
小康摇了摇头:没那种喜欢,我一直把她当作妹妹看。小时候,我是因为家里穷,老饿肚子,为了争口饭吃,才和你干仗。
我也摇了摇头:小时候挺喜欢她的。现在看见她,却没了那种感觉。她其实蛮可爱的。
接着,我们坚定地看着对方:我的心里只有你。
是的,我和小康都清楚彼此在对方心中的位置。
是呀,每次离开基地,小康那频频蓦然回头的眼神,令我心旌荡生。小康钱不多,每月只靠可怜的军贴过日子,还要给家里寄钱,自己过得相当辛苦。但他在我身上花钱从不心疼,只要我喜欢,他就会竭尽全力给我买。有时我无意在哪件商品上的停留超过了三秒,他就会记住,下次见面一定会送到我手上,害得我和他逛街根本不敢抬头看任何东西了。
而有一次,小雪要小康买个布娃娃送给她,一看价格:20元。小康下意识嘀咕了一句:这么贵呀。
我冲他眨眨眼,他才掏钱给小雪买了。小雪也知道小康的家境,可她挑的是所有价格里面最便宜的一个。
现在,我和小康都松了口气,我们希望的,正是这种局面。
三十五
大学的第一个生日,小康送我一件很贵重的礼物——一艘用弹壳、弹头做成的大风帆。大风帆里还用细小绳子系着两个活动的亲着嘴的塑料小孩,风一吹,小孩动起来,一翘一翘,像是跳色舞的样子,煞可爱,风帆的底部刻了四个字“涛康永爱”。
记得我还在读高中,小康就说过送我一件生日礼物,却不肯告诉是什么。
我曾经猜想了一万次,会是什么呢?可当我真实地看见那艘风帆,我还是感动地哭了,我确实没想到会是着这样的礼物,这是他花了近一年时间做成的。
我感动得一塌糊涂。
我说,我们去找小雪吧,一起吃顿饭。
小康摇摇头:我想和你呆在一起。
在小康基地附近一家酒店的房间,桌子上放着生日蛋糕,蛋糕上插着十九根根细小的生日蜡烛,我许愿,吹蜡烛,房间一片漆黑,还没亮灯吃蛋糕,小康就一把抱起我,扔在床上,压了上来,咬着我的嘴唇。
“宝贝,许什么愿了?”
“你猜。”
“恩,涛子和小康永远在一起,再不分开。”
“也差不多啦,我许愿你转业复员后,我还能和你在一起,我们一起攒钱,一块去xī • zàng布达拉宫。”
“布达拉宫?”
“对呀,那是全世界最圣洁的地方,我们一起去那发誓。”
“发誓?发什么誓?”
“小康和涛子一生一世在一起,永不分开。”
“好,我们一起来实现这个愿望,我们一起去xī • zàng,一起朝拜,再一起发誓。”透过黑夜,我好象看见了小康眼睛里的坚定。
小康开始脱我的衣服了,他还要回基地,虽是周末,但他们晚上要查岗,第二天早上还要很早起来出操,在外面呆的时间不能太长,他有点迫不及待了。
那是我们第一次在酒店zuò • ài。
柔和的暗光,酥软的被子,富有弹性的床,我们疯狂抱成一团,在床上滚来滚去。由于特别兴奋,加上干柴烈火、久旱甘雨,不一会,我们都泄了。
像往常一样,我们紧紧拥抱着,小康把我搂在怀里,我依偎在他结实的胸膛,一只手还轻轻抚摸着他鼓鼓的胸肌和微微翘起ru的头。
在这远隔千里的W市,我和小康生死相依,竟有一种在瓜棚的感觉。我一会用扎扎的下巴蹭他的脸,一会咬着他的耳垂,呢喃呓语着:“等你复员后,我去你那找工作,我们一起买房子,住在一起,每天晚上我们这样抱着。”
小康没吱声,咬着我的唇,把我搂的更紧了。
“我们拼命攒钱,把鲍叔叔、风秀婶还有小三接过来,给鲍叔叔治病,把鲍叔叔的病治好后,我们就去xī • zàng旅游,去布达拉宫朝拜。”
小康还是没吱声,我却忽然感到脸庞湿湿的,一摸,是泪。抬起头,小康脸上布满了一道道泪痕。
我伸手过去擦,小康捉住我的手,又一下压了上来:“涛子,你对我真好,你是我的人,我要你。”
“你要我就给。”我和他亲着嘴。
“我想真正要你。”
“真正要?”我对他嫣然一笑,有点逗他的表情。
“恩,真正要,从下面要。”说着,他一边在我身上疯狂亲了起来,一边用手不停在我的老二、睾丸、肛门附近轻轻地抚摩。
我呼吸沉重起来。
到W市后,我们曾相互把bo • qi的yīn • jīng放在对方的肛门附近游离、徘徊过,但都没真正进去。试过几次,没成功,总感觉时机不大成熟。
现在该是时候了。
小康叉开我的双腿,揉搓着我的睾丸和肛门,揉搓了一会,慢慢地,他把手指伸了进去。
我紧紧抱住小康的脑袋。
小康问了句,痛吗?我摇了摇头,只觉得刺激、兴奋。
小康加大了力道,手指来回动了几下,拔出来。
他抬起了我叉开的大腿,自己半蹲着,他把yīn • jīng伸过来,轻轻地,靠在了我肛眼的表面。
“涛子,我想要,好吗?”他低下头,靠在我耳边轻声地问了一句。
“恩。”我点了点头,我是他的人,他想要,我能不给吗?
见我答应,他用了一下力,yīn • jīng没进去,再用一下力,yīn • jīng还是在肛眼附近的表层打转。他下了床,跑去卫生间,拧了一下水龙头,哗啦一声,他又跑了回来,手里拿着滴水的香皂。
他在我的肛眼涂了涂,自己的老二上面也涂了涂,把手指伸进去探了探,动作很是温柔,就像在那个地方挠着痒痒,甚是舒服。
我的肛眼慢慢开了。
小康先是用老二在肛眼轻轻顶着,很是缓慢和轻柔,双手在使劲把我的屁股往两边掰,掰着掰着,我突然赶到肛门一阵激烈的痛。
“小康,痛!”我双手抓了抓床单,叫出了声,很快,泪也流了出来。我突然感到肛门有种被撕裂的疼痛,像被烧红的铁钎子插了一下。
“痛吗?涛子。”小康心疼地弯下腰,亲了亲我的脸,“如果痛,我就不要了。”
说着,他立了立身子,准备拔出来。
“没关系,现在不痛了。”我强忍着泪水,拉住了他的手。我是小康的人,不给他,我怎么变成他的人呢。
“真的?”他不放心地追问了一句。
“恩。”我重重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