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康的动作更加疯狂了,他一只手把我的裤头扯下,另一只顺着胸部,沿着肚皮、腹部,直抵xia • ti的要害部位。没等我反映过来,小康那矫健、敏捷的身躯猛地压了上来。我的思想、我的灵魂在这一刻被架空了。
小康双手环抱着我的臂膀下面的躯体,嘴唇雨点般落在我的脸颊,脖子,胸部,从上而下,直至胸部、肚皮、腹部,当到达xia • ti的时候,他停止了动作,嘴唇停在了我硬邦邦xia • ti的旁边。
他的手开始游动了,沿着大腿,腹股沟,慢慢靠近了敏感部位,近了、近了,他抓住我的xia • ti,嘴唇同时凑过来,他的手,他的唇,同时在我的xia • ti奏响了一曲妙不可言的交响乐……
我记不清交响乐是什么停止的,当我清醒过来时,我和小康彼此侧着身子紧紧抱在了一起,嘴唇还一半对一半地贴着,处于永不分离的静止状态。
一阵大脑兴奋窒息过后,我开始慢慢恢复了思维。
我的手在小康的后背一上一下来来去去的滑动着。一个硬邦邦的东西顶着我的腹部,暖暖的,像个有生命力的动物。我的手滑过小康的后背,来到腰际,翻过臀部,直接抓住了那个硬邦邦的东西。
隔着那粗糙的厚布裤头,那个极富生命力的东西在忽张忽合地跳动着。我突然产生想真实触摸,甚至看一看的冲动。
但,小康穿的不是短内裤,而是穿着长至漆盖的粗布大裤头,由于怕裤子掉下来,他用一根很粗的绳子把裤头系得死死的。我无论怎么伸也无法把手指伸进去。
“康子,我可以把手伸进去摸摸吗?”我小声地对小康说。
小康扑哧一声笑了。
“恩!”
说着,他开始动手把大裤头的结带解开。我一边用手隔着裤子摸来摸去,一边和小康耳语:“康子,你那里怎么突然变得这么大了呀!”
“想你想的呗。”
小康扑哧一声又笑了。
“我的呀,不仅比你的大,又长了几根毛呢,黑黑的,一小圈……”
“啊,真的?快,我要摸摸。”
我焦急地催促了小康。
南方的农村比较闭塞,真正发育之前的小孩对性知识的了解少之又少。我们小孩子很少有机会目睹大人的生殖器,虽然从平时的玩笑中知道yīn • jīng随着年龄的增长会慢慢长出毛来,但我们不知道长着毛的yīn • jīng究竟是什么样子,也不知道这毛究竟从什么地方长出来。
现在,小康说他的yīn • jīng长出了毛,我怎么不好奇?
“别急,别急,我在解裤带呢……遭了,涛子,这带子是死结,我看是解不了了。”
小康蟋蟋蟀蟀忙了一阵,也不见带子解开。
“哎呀,你急死我啦,怎么还没解开?”
我一着急,沿着小康的大腿,往里面伸,可惜小康的裤腿太长,我怎么也伸不到里面,加上他那条该死裤子没前面开口,怎么努力也无法满足那强烈的好奇心,我只有隔着裤子,揪着他那根高度bo • qi的东西,恨不得一下把它揪出来,再放到灯下仔细瞅个够。
“哎哟,痛!”
小康哼了一声。
“涛子,下次再看,好吗?下次我让你看个够。”
我虽心有不甘,但也只能接受这个沮丧的现实。之后,小康紧紧抱着我,我则隔着裤子紧紧拽着小康那个命根,直至天明……
八
还有半个月就要期末考试了。
那是我上中学后的第一次大考。作为全镇升初中的第一名,我对这次考试尤其重视。那天中午,吃过午饭后,我正在教室复习英语,同学张小飞跑进教室冲着我嚷:“林涛,外面有人找。”
我纳闷地出去,看见教室外面的石板乒乓球桌旁有个人在冲我招手,走进一看,是小康。
小康穿着一件破旧还肥大的棉袄,头发散乱还长,古铜色的脸,在寒风吹袭下,裂出了一道道小口子。小康有点兴奋,眼睛放射出闪烁的光芒。
“康子,你……你怎么来了?给我送好吃的来了?”我抓住他的手,放在手掌搓了搓,他的手冰凉冰凉,冻得通红通红。
小康拉着我,把我扯到校门外面的围墙下。
“涛子,告诉你一个好消息。”小康呵着气,涨红着脸,急促地说,“我妈,我妈,她回来了。”
“你妈回来了?”我一惊,急忙问,“哪?”
“是的,我特意来告诉你这个消息。我妈在我三姨家歇着,我是去把她接回家的。”小康跺了跺脚,把手伸到嘴边,呵了一圈气,冲我摆了摆手,嫣然一笑,走了。
小康的三姨在离龙溪镇不远的郊区。风秀婶(小康的妈妈)去年偷偷离家出走时,小康的爸爸还带着一班人马上小康的三姨家大闹了一顿,逼他三姨说出tā • mā • de去向。他三姨自是说不知道,结果闹得两家不欢而散,到现在还老死不相往来,成了冤家。
晚上自习课,方老师为我们进行英语的小测验。小康的事情暂时被我抛在了脑后。考试很简单,两节课时间的考试我一节课就做完了。考完后我并没有走出教室休息,而是呆在教室复习其他课程。
自习课结束后,教室里闹哄哄的,他们还在为刚才的测验对答案,争个脸红脖子粗,我收拾课本准备回寝室睡觉。明天就是星期六(我们那时候一个星期上六天课,从星期一到星期六的上午,星期六上午上完课后就可以回家)了,我又可以回家了。
对了,小康不是上他三姨家接他妈了吗,说不定我可以和他一起回家呢,想到这,我不由地开心起来。
刚走出教室没几步,我感觉后面有人拍了一下我的肩膀。
“谁呀!”这么晚了,还闹,真是的,我很不高兴地嘀咕着,以前就发生过下自习后瞎闹时你追我赶被摔伤的事情。
我未加理睬,头也不回继续迈着步子回寝室。没走几步,我后背又被人拍了一下,这一下加重了拍击的力量。
“你……”我突然转过身,准备冲那人发一顿脾气,“你想干什么”的话刚吐出一个“你”字,呆在原处目瞪口呆,瞠目结舌。
他是小康!
“小康……你……”我惊讶地有点语无伦次。都这么晚了,还跑到学校来干什么呢。
小康把我拉到没人的黑暗处,递给我一个圆滚滚的硬东西。
“什么呀?好硬。”我接过它,按了按,纹丝不动。
“苹果,我妈从外地带回来的。”小康急切地说,语气掩饰不住的高兴。
“小康,都这么晚了,还给我送苹果,挨冻了吧。”我心痛地抓住他的手,放在我的手掌心搓了搓。
“不冻不冻!”小康有点不好意思地抽回他的手,“涛子,快吃苹果吧。”
“恩!”我把苹果往嘴巴里塞,咬了一口,一股甘饴的清甜扑鼻而来。
“好吃吗?”小康闪了闪大眼睛,笑眯眯地看着我。
“恩,好吃。”我张嘴又咬了一口,“来,你也吃一口。”我把苹果伸到她嘴边。。
他躲过,摆摆手:“你吃吧,我已经吃了一个。”
说完,他站在那,欲言又止地看了我一眼,碰到我的目光,连忙又慌张地低下了头。
“康子,这么晚了,还回你三姨家吗?”我啃着苹果,领会了他的意思。
“我……你寝室能睡吗?”
小康抬头深情地看了我一眼,旋即,又马上将头低垂了下去。
“恩!”
我假装不动声色地说,心里却满心欢喜起来。
傻瓜,中计了。
我们住的是大寝室,我和一个叫袁玉的同学同睡一床。以前,我和袁玉是各盖各的被褥,冬天到了,天冷了,加上我们住的是透风的大寝室,于是和袁玉合作,我的被褥用来盖,他的被褥用来垫。
还好,和袁玉一说,他爽快同意了。
但三人盖一床被褥显得有点吃紧,我就把被褥分开,我和小康盖我的,袁玉盖他自己的。
我们的床在靠门的角落,有个不大的窗户被袁玉用木板钉死,还在上面粘了一层硬纸和塑料薄膜,风是吹不进来了。加上我们抢先把床挪到那个死角,两边都是厚厚的墙,床的外边我们用桌子和箱子挡住,除了那个堵死的窗户的一角,我们的领域基本和冷空气绝缘。不像其他的床位,无论怎么努力,总有一个方向会来点冷风,一个晚上都在哆哆嗦嗦中熬过。
熄灯铃声响了,巡视的值日老师也走了。寝室逐渐安静下来。
我却睡不着,小康也是。
刚脱衣服睡觉时,寝室很闹,大家在进行一惯的夜侃表演。
我一躺下,小康就抱住了我,接着用嘴唇把我的嘴堵上,我嗔怪他怎么这么心急,自己却激动起来,颤栗着。
小康说,我想闻闻你嘴巴散发的苹果味。
你不是吃了一个吗?
我一惊。
小康使劲和我亲着嘴。
“哪呀,我妈一路就剩这一个苹果,想到你,我咋舍得吃…。。”
一股巨大的幸福和感动如遭雷击般。
“轰”的一下,迅速从我们全身蔓延开来。我紧紧抱着小康,一动也不动,任凭他怎么亲吻着我。
我们拥抱着,亲吻着。在这寒冷的冬夜,温暖的被窝,两颗纯洁的心,两具火热的躯体。我的脸烧得火辣通红,身上的每根每根毛细血管都在沸腾。幸福的愉悦让我忘乎所以,茫茫宇宙只剩下了我们两人,我们二人的世界!美妙的世界……
由于袁玉还躺在我们身边,虽然隔着一床被褥,有些动作我们还是不敢做得太放肆,怕太大的响动惊动了他。但我始终惦记着我那还未完成的愿望——真实地触摸触摸小康那根奇妙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