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再等等吧。”文亭亭犹豫之后还是否决了施醉醉的提议。
她和丁伦如果不能在短时间内离婚,而姚丽君又早早知道她婚姻不幸的消息,这对于长辈来说是很煎熬的事情。
她只希望家人不必太担心她的感情事,如果能在她即将离婚的时候知道,这才是最好不过的事。
施醉醉见说服不了文亭亭,只能尊重她的决定。
她就怕东窗事发,到时被一些居心叵测的人曝出文亭亭和丁伦要离婚一事,那样对双亲的打击将会很大。
但文亭亭是当事人,当事人的意见也重要。
“给我出个主意,周末要怎么应对妈的紧迫盯人?”文亭亭愁眉苦脸地道。
“就说要去出差吧,我给打圆场,能拖一天是一天。丁伦那边再去找他,让他尽快跟离婚。”施醉醉觉得,解除他们的婚姻关系才是重中之重。
文亭亭满口答应,她也觉得,离婚这事不能再拖。
第二天晚上,她去到医院。
丁伦回到公司上班,如果要来看望丁母,就只能是晚上,她这个时间点过来找他,再好不过。
事实她也没猜错。
她来到医院的时候,丁伦刚好也在。
“要怎样才肯答应跟我离婚?”文亭亭顾不得这是在丁母的病房,直奔主题道。
离婚这事不定下来,她就没办法定心。
丁伦看一眼昏睡当中的母亲,徐声回道:“我不会离婚的,死了这份心。我可以答应,从今往后跟好好过日子……”
“我是不是应该感激涕零?”文亭亭冷笑打断他的话。
“不必太感激。我愿意回归家庭,就是对保证,以后不会跟小鱼有超出朋友之谊的地方,尽管放心。我许了诺,自然就会做到!”丁伦再次重复。
这是他能给文亭亭的承诺,文亭亭应该知足才对。
文亭亭神色淡然,看着丁伦好一会儿都没说话。
丁伦见状,冷下眉眼:“我已经退让得够多了,还不满意吗?”
文亭亭挺起脊梁,直视丁伦:“看来还没看明白一个道理。现在是我不要,以为我稀罕这具无用的躯壳吗?”
她要的是唯一,而不是他的委屈求全。
“听这意思,是想要我的心?”丁伦冷笑。
“的心留着给的陈小鱼吧,的任何东西我都不稀罕。原本不想在丁夫人昏迷的时候和闹得太难看,现在我知道了,我不想委屈自己。丁伦,这婚我离定了,法庭见。”
说完要说的,文亭亭转身走远。
亏得昨天她还在犹豫要不要告诉姚女士她婚姻触礁一事。现在看来,她的犹豫显得很可笑。
一个把她的尊严踩在地上践踏的男人,她就该毫不犹豫地甩了!
丁伦没想到文亭亭会这么绝决,他追出病房,冲文亭亭的背影喝道:“我不会如所愿!”
他如果不想离,文亭亭就离不了。
刚才这个女人连称呼都变了,叫什么丁夫人,这不摆明了是想和丁家划清界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