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丽君提起这些事,也忍不住掉眼泪。
她只是想多疼醉醉一些,因为那孩子以前受了太多苦,她恨不能把欠孩子的能在朝夕之间全部还回去。
却也因为这样,招来了亭亭对醉醉的怨恨。
她亏欠了两个孩子,难道最终还要看着这两姐妹反目成仇吗?
“她受的苦与我有何干系?就因为她和陆随之间有刻骨铭心的一段过去,我就要理所当然地让出陆随吗?”文亭亭哑声问道。
不是只有施醉醉感情才值钱,她也有感情,也有想爱一辈子的男人。
“怎么还不明白?陆随和醉醉之间的事已经过去了。依我对醉醉的了解,她不可能原谅陆随。既如此,和陆随之间产生了什么问题,跟醉醉有什么关系?!凭什么把感情上的不如意,账却算在醉醉头上?”姚丽君重重地放下醒酒汤。
“怎么会没关系?陆随说了,他说知道她回国了,他忘不了她,因此要跟我分手……”
“那是陆随的问题。陆随忘不了醉醉是他的事,是醉醉特意要求陆随别忘了她吗?孩子,我看是走火入魔了,始终没弄清楚一个重点,陆随根本就不爱!”姚丽君起身,冷眼俯视文亭亭:“如果自重自爱,就不会为了一个不爱自己的男人要死要活,更不会为了一个不值得的男人把罪责推到其他人头上。我言尽于此,好自为之。”
文亭亭见到姚丽君这么强硬的态度,冷声道:“当然事事护着她,她是的宝贝女儿,而我是不想要的女儿。”
施醉醉和她之间,姚丽君选择的永远都是施醉醉,不可能是她。
姚丽君起了身:“醒酒汤喝了吧,我希望不只是醒的酒,也能醒醒的脑子。”
是她的错,没有教好亭亭,这孩子之所以会变得这么偏激,是她的错。
至于感情之事,看得开是好事,看不破是劫难,端看自己以后怎么处理。
文长东没想到姚丽君会找自己谈话。
“亭亭是什么时候和陆随在一起的?”姚丽君问道。
她总觉得这件事不像表面上看到的那么简单。
她和陆随打交道的时间少,但陆随这个人的品性她多少还是了解的。哪怕事隔两年,陆随忘了醉醉,突然再找新欢,又怎么会找亭亭谈爱?
不论这其中有什么样的因由,她都觉得这件事有些古怪。
“这……大概就是最近吧。”文长东讷讷道。
他知道得也不清楚。
当亭亭告诉他,陆随和她在一起的时候,他也吓了一跳。这事没有一点征兆,当他知道这件事的时候,两人已经很亲密了。
“最近有没有见过陆随?”姚丽君又问。
“没有,我也只是听亭亭提起过这件事。亭亭说,陆随想和她地下情,暂时不公布他们谈爱这件事……”
“那知不知道陆随和亭亭分手了?”姚丽君沉声道。
也许她该找陆随谈一谈。
但陆随在滨城,要见陆随,她就得亲自飞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