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倚君装模作样在侦探社转了一圈后,折回施醉醉的办公桌前:“醉醉,我提前来给送请柬。听说在这间侦探社上班,所以我特地过来看看工作的环境。”
她说完,把艳红色的请柬递给施醉醉。
施醉醉看着烫手的红色炸弹,暗忖这叫什么事儿?她才是陆随的正牌老婆好吗?周倚君这只野鸡也好意思拿请柬来砸她?
见施醉醉一直盯着请柬,不伸手接过,周倚君强行把请柬塞进施醉醉的手里:“一定要来啊,我们可是从小到大的玩伴。我的婚礼,施大小姐怎么能不来参加?”
小时候的施醉醉特别可恨,仗着有陆随撑腰,作威作福,不只一次给她难堪。
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现在换她扬眉吐气,陆随也即将变成她的男人。
到时,还不得让施醉醉伤心欲绝?
施醉醉蹙眉问道:“确定能跟陆随结婚?”
她都还没跟陆随离婚,陆随目前还没跟她谈离婚的事,所以周倚君这个死女人有必要这么急着把红色炸弹扔给她?
“这话什么意思?!”周倚君突然加大音量。
“就是字面意思呗。说要跟陆随结婚,确定吗?”还是陆随私底下对周倚君许过承诺?
“施醉醉,知道这人最讨厌的地方是什么吗?自己没本事,却以为其他人跟一样没本事。告诉,陆随已经被我套牢了,他昨天当着那么多媒体记者的面,说要跟我定下来。”
“那视频我也看了。记者问们什么时候定下来,陆随回答说是下个月十八号。会不会是陆随说的定下来,跟想象的定下来不一样?”施醉醉越想越觉得自己的推论有道理。
反正只要她死活不跟陆随离婚,周倚君就没机会挖她的墙角。
“醉醉,施大小姐,就别再作垂死挣扎了。陆随不再是那个小时候唯命令是从的孩子,他长大了,现在事业有成,很有主见,没有任何人能操控他的人生,更不可以。”周倚君趾高气昂地再补充一句:“从今往后,陆随是我周倚君的男人,是我的丈夫!”
施醉醉轻撇唇角,把红色炸弹扔进了垃圾桶:“等陆、周两家都公布们的婚期再说吧。我就怕高兴得太早,届时闹一场大乌龙。”
她这个正牌陆少夫人不让位,周倚君就别想上位。
这样一想,她淡定了。
陆随既然被她拐上了手,她就得好好守着。他那么喜欢听甜言蜜语,大不了他一有要离婚的迹象,她就说喜欢他。
这样一来,不就能搞定陆随?
反正小时候她用这一招百试不爽,以后她也试试看这招还管不管用。
“很快我们就会公布婚期,到时一定是我喜宴上的贵客。”周倚君说完,又从袋子里拿出一封请柬,再塞在施醉醉的手里:“好好拿着,别再扔了,这东西矜贵着。别人可没有这样的待遇,能让我亲自送请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