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光愤然的爬起来,很是不服气,指着杨乐凡的鼻子,叫嚣道:“你小子偷袭我,看我不把你废了。”
杨乐凡对着他勾勾手指,似笑非笑道:“有能耐尽管使出来,我就站在这里不动。”
嚣张,老子一会把你屎都打出来,看你还敢不敢嚣张,吕光使劲握紧拳头,发出噼里啪啦的响声,一个垫步冲过去,腾空而起,一脚狠狠踹向杨乐凡的脑袋。
近,近,越来越近,大家都为杨乐凡捏了把汗,他们都有点怀疑杨乐凡这小子脑子是不是被驴踢了,还是被门缝夹了,连还手躲闪都不会,杨乐凡大败大块头姚大海的事情是不是杜撰出来的。
就在吕光的脚尖离杨乐凡不足一厘米的时候,大家都认为杨乐凡要被踢中了,而杨乐凡却鬼使神差的夺过了,并且一只手抓住吕光的脚踝,另一只手抓住他的胳膊,将他抛得老远,搞定吕光后,他拍拍手,掸掸了衣服,摇着头自言道:“衣服都脏了。”
禽兽啊,你衣服只是脏了点,而光哥却像一滩肉泥似的躺在地上痛苦的shen • yin,你现在还有心思关心你的衣服。
吕光扶着床,一点点的站起来,两腿不由自主的打颤,看着杨乐凡的眼神都一样了,眼神不再是不屑一顾,而是仰视崇拜,恭敬的说道:“我服你。”
杨乐凡打了哈欠,摆摆手道:“你服不服我,我不关心,但千万别再来打扰我睡觉,我这人最讨厌别人在我睡觉的时候来烦我。”说完随即又躺在床上睡觉了。
静,静,死一般的静,好多人想放屁和打喷嚏都憋着,生怕弄出点动静,打搅到杨乐凡,这得是怎样一种怕啊!
过了大半个小时,萧氏兄弟想瞧瞧杨乐凡被揍成什么样,他们边朝监狱这边走边在想象杨乐凡的那副被打的熊样,是熊猫眼,还是猪头呢,他们离门口越来越近,心情越来越激动。
到了门口,令他们大失所望,他居然躺在床上,安详的睡着觉,咋回事啊!刚进监狱的新人不都要吃点苦头吗?
杨乐凡翻了个身,不经意间看到门口的萧氏兄弟,他站起来,打了个哈欠,拍着嘴巴道:“还有多长时间开饭啊!”
在监狱也有好处,那就是吃免费的饭,喝免费的水,不用花半毛钱,爽啊。
很多人抢答道:“差不多还有十分钟就开饭了。”
萧氏兄弟已经猜到事情的经过了,肯定是杨乐凡打败了刺头吕光,现在他成老大了,所以大家都仰视他。
萧逸打开房门,瞅着吕光浮肿的脸和身上的淤青,走到杨乐凡的身边,皱眉道:“吕光是不是被你打成那样的。”
萧兵跟着走进来,帮腔道:“不用说,就是你干的,罚你不准吃午饭和晚饭。”
一天不准吃饭,那得多痛苦,杨乐凡现在都已经饥肠辘辘了,一天还不让吃饭,简直要命,他朝萧逸那边迈了两步,吓得萧逸脸色煞白,摇摇晃晃朝后退了几步,口吃道:“这是警察局,你想干什么。”
“不想干啥,就是想问问你们,当事人都没说是我干的,你们凭啥说是我搞得呢,说不定他是不小心摔到了弄的,或者睡觉从床上掉下来了搞的,或者在墙上撞的,又或者他喜欢自虐,自己打的呢。”
萧兵一脸愤然道:“这么多人都看见吕光是被你打成那样的,你还想抵赖是不是。”
杨乐凡躺到床上,双手枕在脑袋下,望着天花板,说道:“警官你别诬赖好人,咱可正儿八经的良民,不干违法乱纪的事儿,不信你问问他们。”
萧氏兄弟问了好几个人,他们都说回答没看见,问到吕光时,吕光刻意瞄了一眼杨乐凡,说不是杨乐凡干的。
萧兵和萧逸很是恼火,萧兵道:“吕光你别怕,勇敢的说出真相,我给你撑腰,我保证没人敢动你一根手指头。”
杨乐凡站起来,走到吕光的旁边,一抹如春风般的微笑从嘴角荡开,乐道:“小光,你没事玩自虐干嘛,下次别干了,我都看不不下去了,下次我一定要阻止你那样干,人生苦短,咋能自虐呢。”
吕光哭丧着脸,眼泪都快挤出来了,我叉,老子什么时候玩自虐了,你说老子摔倒了撞在墙上也行啊,偏偏说自虐,我又没病,他看了眼杨乐凡,点头道:“恩恩,我身上的伤是自己弄的。”
萧逸揪住吕光的领口,狠声道:“你别怕,只要你说出是谁把你打成这样的,我一定为你撑腰,保证没有人敢动一根汗毛。”
你保证有毛用啊!你又不是时时刻刻在这里,吕光随即一笑,这笑容比哭还难看,道:“警官,我这真是自己弄的,跟其他人没有任何关系。”
杨乐凡别提多得意了,淡淡道:“听见没有,他的伤跟我半毛钱关系都没有,你们是人民的公仆,可不能冤枉一个好人哟。”
顿时,萧兵和萧逸气得肺都炸了,脸上的颜色青一块,紫一块,要多难看就有多难看,他们张开嘴巴,还想说点什么,这才发现语塞词穷,愣了楞,萧兵道:“杨乐凡算你狠,小逸我们走。”
萧逸皱眉道:“哥,就这样算了?”
萧兵拉着萧逸就走,等到了门外,他才道:“不走,能怎么办,刚才的情形你也看见,就算瞎子都能看得出,吕光是被杨乐凡打的。”
听到这句话,萧逸情绪立马激动起来,看着萧兵,满脸困惑道:“那你为什么怎么轻易放过他。”
萧兵语重心长道:“那还能怎么样,明摆着他们不敢得罪杨乐凡,谁也不敢当证人,这事不急,他反正还在警察局,我们有的是机会整他,主动权仍然在我们手里。”
萧逸茅塞顿开,会心一笑,乐道:“对对对,是这个理,等找到机会非弄死他不可。”|
义凡饭店的声音很是火爆,很多人就是来一睹李笑笑的尊容,古仪忙得不亦乐乎,而李笑笑心思全无,整个神跟丢了魂似的,不是端错菜,就是弄撒汤。
古仪将她带到**,问道:“今天怎么回事,老是做错事。”
李笑笑跳起来了,忧心忡忡道:“杨哥被抓进警察局,你还有心思只顾挣钱。”
古仪让她不要担心,而她还是忧心忡忡的,一颗心始终忐忑不安,古仪掏出手机,给江宇翔打了电话,然后又忙饭店的生意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