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汐撇嘴:“不好吃可不要赖我。”说着,她各式美食点了双份,又道,“哥,你真的没有什么要添加的吗?”
顾轩笑:“那就要看你有没有什么要添加的了。”
这是要铁了心和她吃一模一样的。
顾汐只觉得有些好笑,又觉得有些宠自己,心里头很暖,没有多想其他。
点好了餐,顾汐把手机还给顾轩,自己看墙上的电视,播放的是一部恋综,看着挺有意思。
她没有注意到,顾轩修长手指在键盘上翻飞,正给某个人下达着命令。
“哈哈,这恋综很有意思,我有机会也要上去玩一玩,又可以体验一下谈恋爱的感觉,又可以不用负责,毕竟都是演戏嘛,都有台本的。”
顾汐笑,“按着台本演戏还能体验一把演员的感觉,嗯,不错,一举三得。”
顾汐回头,看到顾轩在手机上敲敲打打,以为他在忙,顾轩却百忙中抬起头,笑道:
“你如果去的话记得通知我一下,到时候我们也可以隐瞒一下兄妹的身份,那样应该更有意思。”
“……啊?有……有有有吗?”
“当然有啊。台本嘛,演戏嘛,可以在节目结束再公布我们是兄妹,到时候这反转,噱头一定很高。”
“若是可以,这部综艺我一定会投资。”
顾汐恍然,原来是为了赚钱呀。不过这样会不会不道德,会不会被观众骂死?
顾轩似乎看穿了她的想法,笑道:“你放心,我会请专业人员精心设计台本,让观众只会体验到禁忌之感。”
“行不行?到时候哥哥赚的钱分你一半,如何?”
顾汐砸吧砸吧嘴:“等台本设计好给我看一下,再说吧。”
“行。”顾轩笑着摸了摸顾汐的小脑瓜,“不要想太多,商场如战场,最近禁忌有反扑的势头,咱们做第1个吃螃蟹的人,用在恋综上绝对赚的盆满钵满,也给家里减轻一些压力。”
“嗯嗯。”顾汐点头。
两兄妹一起吃了饭。见顾汐胃口很好,顾轩放了心,又陪着顾汐做了一遍身体检查,没有任何问题,医生批准出院。
顾轩开车把顾汐送到蔷薇别墅,又说了一会儿话,就回去了。
顾汐起身去沐浴,从头发丝到脚趾头全都洗得香喷喷的,最后发现忘了带浴巾,几天没来蔷薇别墅,住着都有些不习惯了。
她把浴室打开了一条缝:“小荷,帮我把浴巾拿一下。”
“呵,就这还想请个男保镖,岂不是分分钟就要勾引人家?”
顾汐望向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到薄瑾城坐在沙发上,长腿交叠,面色不善的看了过来。
顾汐“啊”的一声,砰的关上了房门。
男人的脚步声由远及近,很不友好的敲了敲门:“顾汐,你装什么纯情大小姐?我都知道了,你竟然中了那种药。”
“你知不知道这简直是给薄家抹黑,给我丢脸。”
“中了那种药,你第一时间就该找我或者自生自灭,而你呢,竟然恬不知耻的找男人求助,竟然还求到了小叔头上。”
“我听说当时去的有七八个男艺人,再加上我小叔,你是不是被他们都给看光了,嗯?”
后面每说一个字,薄瑾城就重重的砸一下浴室门,可见怒气之重。
顾汐只觉得好笑。受害者有罪论可算是被薄瑾城玩明白了。泼脏水的把戏也玩的一流。
这么做的目的只有一个,不过是想让她成为过错方,拿更少的家产罢了。
“说了这么多,你似乎没说到重点吧?”顾汐冷笑。
“重点还用说吗?今天出了这种事,我也大发慈悲不让你净身出户,但这蔷薇别墅你也别想要了。”
“呵,好啊,别墅不要就不要,那你折合成现金给我。”
“顾汐,真没想到你还是个掉进钱眼里的女人。”
“我也没想到你是个如此抠抠搜搜的男人。我有没有被别人看光,不是你一张嘴巴说了算,是证据说了算,没有证据你休想污蔑我。”
两个人隔着门板说话,薄瑾城听着费耳朵,又是砰的一下踹了一下房门,“顾汐,你出来说。”
“让小荷过来给我拿件浴巾。”
“小荷在地下室整理酒柜,怎么,你想让我帮你传话,把我当佣人了不成?”
顾汐有被气到。她当初真是瞎了眼,竟然看上了这种男人。
她没有拿手机,浴室里只有一个毛巾,不该遮的地方和该遮的地方都遮不住。
她总不能当着薄瑾城的面裸跑吧?
咚咚!
正气愤,房门再次被敲响,这一次敲门声倒是礼貌了一些。薄瑾城道:“浴袍拿来了,穿上出来说话。”
“真的假的?”顾汐半信半疑。
薄瑾城一点就炸,声音再次拔高:
“顾汐,麻烦你看清自己的定位,
你一个被六七个男人看光的女人,你以为我对你还会有半分那种兴趣?你未免也太看得起自己了。你……”
话没说完,房门被拉开,顾汐完全没想到薄瑾城是个软脚蟹,竟然是靠在了房门上说话。
突然打开的房门让薄瑾城猝不及防,整个人就跌进了浴室,
把顾汐扑倒在地。
倒地的瞬间,薄瑾城还是用胳膊垫在了顾汐的后脑勺上。
后脑勺是最脆弱的地方,这个女人若是摔死在他面前,他也脱不了干系。
砰!
薄瑾城胳膊和半个身子承受了几乎全部的冲击力,疼的他发出一声闷哼。
然后才察觉到怀里滑溜溜的柔软,心脏不争气的提高了几个度。
“别看。”顾汐小手捂住了薄瑾城的眼睛,指缝里还能看清男人迷茫又乌溜溜的黑瞳。
“薄瑾城,你闭上眼睛。”
薄瑾城闭上了眼睛,一副“让看都不会看”的嫌弃样子。
保险起见,顾汐紧贴着薄瑾城,让男人看不到半点,另一只小手去拽浴袍,却发现有一半被男人压在了身上,根本拽不动。
“薄瑾城,你抬抬屁股。对,就这样……”
两个人像两条蚯蚓一样,在地板上蠕动。
耳边听着女人焦急脆弱的声音,还有那时不时碰到自己身上滑溜溜的身体,
薄瑾城仿佛回到了两个人初恋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