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瑾城脱下外套砸在顾汐身上,命令:“把外套还给小叔。”
顾汐没好气白了薄瑾城一眼,以为她不想吗?后背拉链撑开实在不雅观,啧,命比黄连苦。
“顾汐,我不会再说第2遍。懂?”薄瑾城皱眉,刚才这个女人是不是瞪他了?很好,欲擒故纵的把戏玩的是越来越溜了。
客厅中几人看了过来。
薄嫣然眼底闪烁着幸灾乐祸,表面上却抿着唇握着拳,一副为顾汐担忧的模样。
薄云深的目光在顾汐似乎不大合身的小礼服上停留了一秒,随即神色淡淡的看向窗外的夜色。
看着顾汐不仅没脱,反而把小叔的外套抱得更紧,薄瑾城眼中喷火。
别的男人的外套就这么香吗?
果然偷腥是女人的本性。
这若是其他男人的外套,他肯定一把扯下来丢在地上踩几脚,可是薄云深的……
薄瑾城一把拉住顾汐的胳膊,低声:“跟我来。”
他拉着顾汐的手腕,就像拉着一个破布娃娃,径直来到走廊一角。
把人甩到墙上,手脚控制住,让顾汐一时动弹不得。
薄瑾城俯身在顾汐耳边咬牙:“别给我丢人好吗?我薄瑾城是给你买不起外套吗?”
“买得起吗?”顾汐歪头拉开一段距离看着他,免得斗鸡眼儿,“这身衣服难道不是你买给苏沁月的?说的好听,还不是舍不得买一件衣服给我?”
“胡说,”薄瑾城眼眸闪烁了一下,但依然嘴硬,“这件衣服本来就是你的。”
“你有空也该学学穿搭,不要穿的像个外围一样。”
啪!
顾汐一巴掌拍在薄瑾城嘴巴上。
“顾、汐!”薄瑾城眼中的嫌恶变成震惊,随即是愤怒。
不等他有下一步动作,顾汐柔软的小手捂上他的嘴,语气温柔,带着几分心疼:“呀,不好意思,你嘴巴上有一只蚊子,不信你看。”
她柔软的指腹在薄瑾城的嘴巴上摩挲,最后眼眸一亮,仿佛揪住了什么东西:“你看,是蚊子吧?”
她突然又是一声惊呼:“啊,掉了,掉地上了。”她低头找。
薄瑾城抿了抿被女人触碰过的唇,深吸一口气,语气放软了一些:“不用找了,先把外套换了。”
话音落地,他的手已经掀开了外套的领口,居高临下的角度正好看到顾汐好看的蝴蝶背。
再垂眸,胸器也若隐若现。
他移开目光,视线落在顾汐的美背上,不对啊,他买的礼服可不是露背款。
顾汐把外套守紧:“忘了告诉你,这礼服后背根本拉不上,还说不是给那个苏沁月买的?”
“穿不下就不能不穿吗?你傻吗?非要学沁月,东施效颦有意思吗?”
“薄瑾城,你是不是忘了你当时的眼神?不穿你会杀了我好吧?穿了又在这冷嘲热讽。”
顾汐突然低头,带着哭腔:“你既然这么讨厌我,不如明天就找个时间,咱们去民政局把离婚证领了吧。”
“你放心,我不会说出去,直到老爷子和老太太能接受苏沁月为止。”
“你以为不说出去就完事了吗?你还要表现的让老太太让老爷子厌烦,让他们都恨不得把你扫地出门。”
顾汐点头如小鸡啄米:“这是自然。”
心里却是冷笑,这些可没有写在离婚协议上,到时候离婚证到手,想怎么做,那可就全凭老娘心情了。
见顾汐答应的这么干脆,好像巴不得立刻和他一别两宽,就好似他才是狗皮膏药一样,薄瑾城心中不悦,沉声:“明天没空。”
“你以为我像你一样家庭主妇,游手好闲?三天后。”
顾汐点头,也不差这几天。
薄瑾城再次扯开了她的外套,带着几分粗鲁。
“你疯了?这里可是走廊。”顾汐蹙眉。
“没有人过来。还有我现在还是你的老公,你什么时候这么矫情了?”他声音低沉,带着几分暧昧和微微的喘,“我还不能碰了?”
温热的呼吸吹在脖颈,顾汐一颗死去多时的心不受控制的悸动了一下。
那到底是她年少时第1次心动的少年。
是她心心念念多年,掏心掏肺却爱而不得的男人。
看个背而已,没什么大不了。
见顾汐没有反抗,薄瑾城动作轻柔了一些,
把西装外套退到顾汐的臂弯里。
后背晶莹如玉,肤如凝脂,他还是第1次这么仔仔细细的看顾汐的身子。
他的手不由自主的伸向拉链。
他就不信了,苏沁月能穿上,她就穿不上。
说到底还是口是心非,表面上答应和他离婚,背地里还是干这种露肉勾引他的事情。
他平生最讨厌的就是被人当傻子耍,特别对面还是一个女人。
他手上的力道加重,拉链拉到一半却骤然被卡住。
“啊……”顾汐吃痛,回头恶狠狠瞪了他一眼,没好气,“不能呼吸了,这拉链就非拉不可吗?”
原来被卡住的是上围。
薄瑾城视线一扫,一双好看的眸子瞬间幽深,
他突然从后面抱着顾汐,修长如竹的手摩挲在顾汐脖颈,就要向下游移。
手被一只纤细无骨的手摁住。
顾汐警惕:“你干什么?”
“你说呢,”他的气息洒在她的耳边,“这不是你一直想要的吗?”
“放心,我就摸一下。等吃过晚饭后,如果你表现好,我或许会……”他的声音更低,“要了你。”
说的好像是天大的恩赐。
以前是夫妻的时候,他对这个舔狗提不起半点兴趣。现在马上离婚了,他倒是起了几分打分手炮的念头。
想必顾汐心里一定是心花怒放。
她可是馋他的身子很多年了。
“薄瑾城,你吃错药了?”顾汐扬高声音,瞬间打破了旖旎的氛围。
“你和苏沁月应该那个了吧?我有洁癖。”顾汐声音疏离冷淡。她就是嫌脏。
薄瑾城低笑出声:“顾汐,你是不是忘了你高中就有一个男朋友叶一凡,小小年纪就开始被玩弄,你应该早脏了吧?”
至于亲子鉴定的事情,他现在还不想提,免得打草惊蛇。
顾汐不想说话。
她已经说了无数遍,叶一凡只是打赌输了才和她成为男女朋友,他们连手都没有拉过。
而她那个时候只是个200斤的齐刘海丑胖子,性格懦弱,而叶一凡是校草,从头至尾只是耍她,玩她罢了。
她也没有动心,只是被迫当了提线木偶,还要受到全校女生的针对,那是她不想回忆的过往。
见顾汐“理亏”,薄瑾城一手环着顾汐的脖子,另一只手又开始不安分地从锁骨向下游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