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潇潇凑在鼻子上闻了闻:“这是什么粥?”
“绿粥。”
席青言微微一笑,回答着她。
“绿粥?”
慕潇潇眉头一挑,挖了一勺粥吹凉了往祁景涟的嘴里送:“相公,吃了这么多菜,渴坏了吧,来,快喝口粥,解解渴。”
祁景涟:“.....”
嘴角隐约可见跳动。
盯着眼前那递到了嘴边的勺子,不忍辜负她的一片美意,祁景涟乖乖的张嘴,将那勺子粥送到了自己的嘴里。
“姑娘和这位公子的感情可真是好,简直是羡煞了席某。席某就不留在这打扰二位休息了,小舍简陋,还望公子与姑娘将就一晚,在下就先去柴房休息了,晚上若是有什么事,尽管叫席某一声。”
“这样,就劳烦席公子了。”
“姑娘可真是客气,在下也不过是做了一件好事罢了。天色不早了,二位用了膳后,就快快的休息吧。”
慕潇潇像模像样的给他吹凉了几勺子绿粥往他的嘴里送,最后见席青言离开了,她也直接翻脸,将碗往他的怀里一塞,自己则端起了面前的碗,喝起粥来。
“绿粥解药,他已经往饭菜里下了药了,这次的绿粥里,他没有必要再下第二次了。你闻到没有,他下的到底是什么药?”
“méng • hàn • yào。”
“méng • hàn • yào?”
“嗯。”
祁景涟不悦的眉头挑起,似乎是对着这种药有种没来由的嫌弃,最垃、圾的药,竟然也敢拿来给他的女人吃。
他高兴了才怪!
慕潇潇:“.....”
méng • hàn • yào这三个字,慕潇潇确实知道,在大祁,在皇宫里,她也曾问过刘太医有关这些药的类型,当说到méng • hàn • yào时,她还记得刘御当时的满脸不屑,是对这种药的瞧不起的那种不屑。
在别的地方,这méng • hàn • yào确实是好的,可能也会分为几个层次,有好的,也有坏的,可是在她大祁,无论是哪个层次,这méng • hàn • yào,都是最菜,最垃、圾的那个,这可能就是大国和小国的区别吧。
自打楼兰的皇帝死在她大祁以后,这楼兰就真正的进入了无主的国家,不过还好,在楼兰小住的这几日,也听这里的人提起过楼兰的新任皇帝,呼声最高的,就是之前曾被楼兰皇帝器重的年轻丞相。
相信过不了多久,这个楼兰,就会重新成为有主宰的国家。
只是别人的事,尤其还是别人国家的事,慕潇潇并不想过多的管和问。
唯独是眼前这个,这是他们主动来招惹她的,听这个席若兰的遭遇,似乎还挺像那么一回事,反正她现在在这里待着也没有什么事干,整个人正是无聊的时候。
将自己的心思抽离出来,放到别人的身上,或许对自己来说,也算是一件好事。
手中的粥,已经被她握的渐渐的转凉了,她又盯着自己的饭碗出神了。
祁景涟看到她出神,也没有打搅她,只是默默的将她手中的绿粥夺了过来,自己全喝了。
等到慕潇潇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手中的饭碗已经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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