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走到慈宁宫门口的时候,苏水寒脚步停了停,看向不远处,正在被人压着,准备施刑的柳风舞。
柳风舞似是觉察到有人看她,想将头抬起来,可脑袋却是被迫让人按着,她动不了一下。
见此景,苏水寒笑出声:“摄政王,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江扶辞听出他话中的打趣,俊颜冷了冷:“你们去锦州这么久,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对于你们的事,本王一概不知。”
“这不是你想毁了安康的理由。”
“苏水寒,你这是什么话?本王何时说过要毁安康?!”
“本王觉得自己,说的已经足够的清楚了。摄政王既然不知道这两个月以来锦州发生了什么事,就不该这么冲动。就如安康说的那样,这是后宫的事,你我应该把心思放在朝堂上,而不是管她们这些女人的事!”
“你!”听着他不温不火的语气,江扶辞分明听出了他话语中的警告。
他冷冷一笑:“去锦州一趟,怎么就改变了你对安康的看法?当初不喜欢她的人,想将她置于死地的,可不止本王一个。”
闻言,苏水寒温润的眸子动了动:“我从未伤过她。”
“是,你确实从未伤过她,但她危险的时候,你也从未救过她,不是吗?”
“你我都该知道,这个女人一日不除,大祁的江山迟早有一天,会因为她而断送。”
江扶辞冷冷的看着他:“寒王,你明白本王的意思吗?现在你我皆是朝中的顶梁大臣,我们已经不能如当年那般肆意畅谈,无所顾忌。既然身为大祁忠臣,就要为大祁着想,为大祁的百姓着想。”
苏水寒温和一笑:“安康一个弱女子,毁不了大祁的江山。”
“你怎么知道?!祁景涟现在对她言听计从,被她迷的分不清南北,今日就是一个例子!安康再怎么受他宠爱,受他包庇,再怎么无法无天,也不要忘了,太后对他毕竟有多年的养育!”
“他怎么能因为安康的一些小性子,而打伤太后,甚至还想为了安康而惩治太后!”
“摄政王觉得,太后的为人,就很好了吗?”
他的一句话,完美的把江扶辞堵的哑然无声。
好半晌,才听到他略显不满的声音说出来:“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苏水寒,你这是在质疑太后?”
“本王不是在质疑太后,若不是太后无理在先,安康断然也不会这么生气。摄政王若是还觉得太后受了委屈,对安康心存不满,不如现在就去合欢殿看看,水墨的伤势,如何的严重?”
“一个区区贱婢,难道这就是安康打太后的理由?太后的身份,她水墨一百条命都比不上!”
“说安康草菅人命,摄政王如何不想想自己,贱婢的命也是命,太后的命也是命,在本王的眼里,没什么不同。太后命人毁了水墨,安康身为主子想要替自己的人出气,继而打伤太后。”
“说句不好听的话,本王倒是觉得,这是太后罪有应得,全是自找的。明知安康不如后宫女人那般好糊弄,却偏偏来招惹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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