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之后,卡卡西拎着朔茂买来的东西又过来看裕了,暗部们忽然都撤走了让卡卡西还有点不适应,不过在见到房间里的琵琶湖以后就更不适应了,完全盖过去了之前的感觉。
琳离开了病房回家休息,琵琶湖在那边整理她自己的医疗箱,裕躺在病床上闭着眼睛,好像已经睡着了。
卡卡西在门口犹豫了片刻,对看向这边的琵琶湖点了点头就悄悄地捏着门柄退了出去,打算隔天再来。
至于东西……放下的时候塑料袋会唰啦作响,所以就算裕不容易醒也还是先拿回来吧。
朔茂之前又离开了一趟,很晚才回来,卡卡西就只是在自己那边随意地翻着书,也不知道有没有看进去。
“你困吗?”
朔茂一进这没有病人的病房后就直接走向卡卡西,按着他的肩膀问。
“不、不困……怎么了,父亲?”
卡卡西有点懵。
“今晚就不睡觉了,你能坚持住吗?”
朔茂特别认真地问。
“能是能,但是突然怎么了……?”
卡卡西还是很懵。
“……有点事情。”
朔茂直接把卡卡西拽走了,但也没忘把门关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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裕本来是想闭目养神的,但养着养着就不自觉地睡着了,再醒来时天已经亮了——而她非常的想上厕所。
听说自己昏迷了一天多,而这两天内自己就上过一次,上一次还是大半天以前了。
裕挣扎地向前够着脑袋,很快就发现了在不远处戴上眼镜正写着什么的琵琶湖。
“姐,大姐,我想去洗手间——”
裕从没想过自己也会有这种连去洗手间都得求人的一天。
不过自己脸皮厚,求不求也无所谓,反正能解决就行。
她再次拉长了音,试图对这个严肃的老大姐撒娇。
琵琶湖闻声扭过了脑袋,默默地盯了她十来秒后把自己的眼镜摘下来小心地放到了桌上,一边走向裕一边用了影分身,最后分出了多余的两个跟着自己一起带裕去了厕所。
这次的裕就不用再挣扎着变身了,即使手腕比昨天好活动了一些,但现在的她只觉得那样很麻烦。
之前是不想让别人也更麻烦所以才勉强麻烦自己一些的。
琵琶湖不仅带她上了洗手间帮她洗手,还替她接了盆水来洗脸,洗完脸甚至还拿了新的洗漱工具给她刷了次牙,粉紫色的牙刷,紫色的牙膏筒,草莓味的牙膏。
准备得特别周全,但这位大姐给小孩刷牙的手法并不熟练,可能是她家里那两个儿子小时候也不会经常让家人帮忙刷牙吧。
‘我自己可以’‘您就别瞎操心了’——什么的。
裕被两个琵琶湖的影分身特别温和地托住了骨折的腿和整个身体,琵琶湖本人半蹲在了地上,抬起仰靠在自己身上的裕的下巴特别细致地给她把牙刷了两边,一直到漱口水都吐了七八波以后的裕有那么些恍惚。
……她看见琵琶湖刚刚在给自己刷牙的时候对自己笑了,笑意不浓,但的确是笑了。
那一瞬间她差点对这个大姐也喊出‘妈’来。
之前是谁来着?
裕忽然陷入了沉思。
一直到被搬回了房间重新安置在床上后都没想起来,但卡卡西带着她和琵琶湖以及他自己的一堆盒饭过来的时候,裕才恍然大悟地左拳敲右掌。
……嗯,好像是卡卡西来着。
虽然现在的卡卡西一点那种感觉都没有,但这种新晋的懵懂小妈感不是也挺好的嘛.jpg。
反正裕觉得现在还很纤细的卡卡西就特别适合穿女装,等十七bā • jiǔ就不一定适合了……嗯。
说皮就皮。
“卡卡西,我想看你穿裙子。”
“!?”
卡卡西差点惊掉手里的饭盒。
琵琶湖冷静地推了推刚戴上眼镜的鼻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