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裕努努力的话还是能感觉到一点体内的查克拉存在的,但暂时还没有办法提取出来。
与此同时感觉到更多却的是‘想吃点东西’的想法、以及想到食物后,变得有些饿了的肚子。
即使刚吃完饭也会有这样的感觉。
她把这些吃货反应,归因于自己这些年经常有一顿没一顿地拒绝吃饭上面。
如果每顿饭都好好地吃了,那么就不会这么瘦弱,也不会经常把食物放在心里最前位了吧。
正因为吃过的东西少,所以才会更想多吃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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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去火之国的路上,裕坐在推车里,在那里一动不动地坐得稳稳的,且目不斜视地看着前方。
檜觉得,裕可能是因为没吃到想吃的鱼所以……不高兴了。
还挺孩子气的。
他一会觉得裕不像小孩,一会觉得裕果然还是个小孩,来来回回都快弄得自己思维混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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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的裕盖着小被子伏在推车上睡了,檜休息了一小会,伸展自己的四肢让其不会变得过于僵硬,而后在夜里继续推着小推车赶路。
他们还算是蛮幸运的,因为第二次忍战的原因,在两个国都的交界附近很少会有浪人武士或者强盗出现,一般的忍者也不会轻易地对普通人出手,所以一路上都是有惊无险的。
——惊的地方主要是裕容易被吓到,以及檜太过在意周围而变得有些神经质……
……到了就好了。
檜这么在心里告诉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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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去木叶的路上,裕和檜将各自袋子里的食物解决了不少。
檜那边准备的吃的没有裕的多,而他基本也都是先从自己的行李里拿食物给裕一起分着吃的,所以存货很快就见了底。
裕那边也不知道是怎么弄的,比檜带得多了很多,余量却也差不多在同一时间变成只有一点了。
……在我不知道的时候,发生了什么小偷事件吗?
檜一边困着一边推着推车向前,陷入了'东西都去哪里了'的沉思。
[在进村前把剩下的都吃掉吧……]
裕背对着檜,在看着前方道路的同时,拿出了一包零食,开了袋慢慢地吃着。
从檜的角度看,裕就只是正儿八经地在那坐在打包起来的被褥上而已。
毕竟他已经困到不行了,还得强行让自己保持清醒。
所以就算看错了也是情有可原的。
他搞不明白东西是怎么没得那么快的,而裕也不清楚他是怎么觉得东西会凭空消失的。
这时候可还没有神威这种瞳术的存在呢。
自己当着他的面吃的东西,怎么就以为是消失了呢?
[看来他也不怎么正常。]
裕心里如此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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檜凭着自己也不知道从哪里生成的执念,推着车和裕,终于在花了几天后走穿了川之国、到达火之国、来到了木叶的大门口。
门口守门的人裕并不眼熟,但他们其中一人身穿的高领服装和另一人不同于常人的瞳色,却明显地告诉着别人:
——我们是宇智波/日向一族的人,别想用拙劣的幻术蒙混过关/任何外在的伪装都会被看破。
还真是搭对的看门组合。
自从上次檜不给烤鱼之后,过了那条河溪的裕就一直没洗脸,不过手倒是有在路过河流的时候有洗过。
这让她看起来不是一般地风尘仆仆,而檜……困到不清醒,没怎么看出来。
檜……虽然和裕不一样,遇到河流就会洗脸,但目前都快困成汪了的他,面上表情看起来实在是憔悴得不行。
虽然他洗脸也是为了保持清醒,但现在看来那种行为并没有什么实质性的用处,只让他在心理上觉得自己清醒了不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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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门的两位年纪不大的老哥先检查了一下这俩人有没有异常的地方,然后要求他们报上身份来历和姓名,至于登记……那要确认没问题了之后再说。
檜强撑着开口先介绍自己二人的来历,说自己是川之国的人,父母前两年在战争中被牵连到意外去世了,最近和被之前送到安全地方的弟弟重聚在一起了,弟弟想当忍者,自己也想给他更好的生活,所以来了木叶,木叶的环境和教育相比起别的忍者村来说是非常好的,最主要还是因为近,他们不能保证能在去别地的路上不遇到危险——……等等一系列半真半假的话。
目前说谎话的不好意思檜已经感觉不到了,他现在只想快点解决了这些事情以后好好地睡一觉。
虽然宇智波很难中幻术、白眼也能看出别人的伪装,但这两种力量却没办法解读人心,别人就算说谎了……只要看着可信,他们也没办法去深究。
要想读心的话还是得专攻此项的那一族来,但那些人基本上是不会被安排到村口当守卫的,因为有更重要的任务等着他们去做,那也是只有他们可以做到的事情。
看门的宇智波和日向也不是因为势力不大所以被安排看门,只能说他们的能力很适合在这边看守而已……而且他们是能决定让任何人进村或离开的,这样的权利也不算是很小不是吗?
至于会不会有别村间谍混进村……那些就是情报班应该去核对资料的事情了,和他们没什么关系,只要他们商量认定后觉得并不可疑,那就可以进村。
毕竟旅人那么多,他们不可能让人都在门口等着,自己再一个个地去调查过去啊什么的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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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领衣服的宇智波青年,和白色瞳眸的年轻日向族人互相对视了一眼,好像在这瞬间有了交流一样地以极小幅度地同时点了点头,然后那位宇智波翻出了一个像是医院还有食堂的那种便携记录板的东西,翻了几页后拿出一支笔,递给到檜的面前。
有着白眼的日向族人好像在确认什么一样又瞄了裕一眼,正回脸后面向背对着他的宇智波青年,张了些口却欲言又止,最后还是保持了沉默,安静地向前走了一些,与其一起站在檜的身前。
檜眯起眼睛发现看得不是很清楚便揉了揉自己的眼,松开载有裕的推车握把,伸出两手认认真真的打算将其接过来填写。
但胳膊才伸了一半不到的时候,他整个人也随着伸出去胳膊的方向前倾了过去,倒下了。
他正面正好是那个日向的人,檜刚向前的时候这个人差点就条件反射地向其动手了,毕竟是每日练拳练掌跟练武似的的一族。
边上的宇智波青年倒是开着写轮眼看到了檜接下来会有的举动,为了防止这个日向族人把人打死,连忙拉着他向后了一些,躲开了檜。
然后檜就没有阻碍地直接趴在了地上,看着像是刚刚godie了一样。
“……”
这两个看门的面面相觑,不知道该说什么。
虽然这样有人倒在门口的情况也不是没有过,但他倒下了,与他同行的人还是精神抖擞的样子……
他们看向了推车上一脸无辜的裕。
……这小孩的反应怎么还这么淡定?
裕没想到檜直接趴了,在心里吐槽了一下檜的体力,然后才发现对面那俩正看着自己,同时正小声交谈着什么。
“唔,两位大哥哥可以帮我把这里的被褥给我哥盖上吗?我力气不够大,解不开这个结……”
裕拍了拍身边包袱的系结,就好像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一样。
“我哥为了保护我已经好几天没有休息了,他应该很困了,这样睡觉会生病的……”
有着白眼的那个人绕开宇智波的青年蹲在檜身边,拍拍他的背,而后探了探他的鼻息,刘海下和脸颊边隐约能看见开启白眼瞳术后而凸起来的筋管。
他的头发挺长的,不仔细看都不知道他开了眼。
“你哥哥恐怕不止是单纯的睡着了,必须要快点送去医院。”
他说着,和那位宇智波打了个招呼,扛起檜,直接跑进了村子里。
裕和行李以及陪伴了他们好几天的手推车与那位宇智波一起,留在了木叶大门口。
裕看看门内,看看这个高领宇智波,如此反复。
“等着吧。”
这位宇智波没怎么和她废话,把推车向看门的位置那拉了拉,好似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高冷地坐回了位置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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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分钟后,那个有着白眼的人匆匆赶回来了,扔给高领宇智波一个卷轴。
高领宇智波打开卷轴仔仔细细地看了一遍,而后闭了五秒钟左右的眼睛,再次睁眼。
“了解了。”
他把卷轴扔回到了白眼青年那边。
白眼青年稳稳地单手接过卷轴,往身后的忍具包里一塞,两手握起了推车的把柄。
“你哥哥好像没什么大碍,不过还需要后续观察一下,火影大人给你们安排了住所,说是既然你想当忍者的话,就不收你们的费用了,最近正好有很多空出来的房屋。等你哥哥身体情况好起来,你就可以去忍者学校报到了。”
这个白眼青年一边推着裕向村内走去一边说。
“医药费的话,这次算免费,如果过些天出院之后再出问题就要老老实实的交钱了。现在先送你去你的新家,把这些乱七八糟的都安置好,之后再领你去医院看望你的哥哥,登记的事情等你的哥哥醒来再说,你不用担心。”
白眼青年的声音算是比较温和的那种,也没有像别人那样系忍者护额在额前,而是将自己的脑门大大方方地露了出来。
锃光瓦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