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儿陈溪川更是心下一惊,决定晚上要用阙七一同商讨尽快去取高寒雀的血来。
“高寒雀并不难寻,到了寒子部落外围基本上都可以抓到,不过,王妃中毒不久,王爷可以查查看是谁胆敢在王妃的饮食里下毒。”薛大夫看着陈溪川一副紧张模样,开口想缓解下他的心情。
陈溪川眉头紧紧蹙起,思考着最近身边可有可以对宴七下毒之人。
“这毒,是否容易得到?”陈溪川内心有了想法,便开口问道。
“回王爷的话,很难弄到这种毒药,老夫只是三十年前在江南行医见过一次。”
那一次中毒的是一位gāo • guān的夫人,浑身发起高烧来才找到他,他赶快给了药方,但终究是时间来不及,药物最后找到了,但夫人也因为一直发高烧而神智不清,最后活活变成了一个傻子。
这下陈溪川内心更是坚定了想法,宴七身边的人都不可能,他们最近也就在外吃过一次饭,那便是太后那处,想到这儿,陈溪川觉得内心窜起滔天巨火来。
这太后给自己下了毒企图吊着自己,如今还给自己这人畜无害模样的王妃也下了毒,难道是害怕这小小的姑娘能掀起什么风浪?还是在告诫自己,不要再有什么大动作?
心下有些烦躁,打发了辛济去请阙七,又送走了薛大夫,陈溪川便一人坐在院子里想着这件事。
“最近一个月是偶尔燥热想吃冰的,那就不给宴七吃,带她去避暑庄子上呆着也许会好受些,再过一个月她就会开始发烧……”想到宴七卧病在床的模样,陈溪川没由来的一阵心慌,他不能再失去一位身边的人了,曾经的母亲妹妹他都不能好好保护,如今他只有宴七,他一定要好好的保护宴七。
阙七看到辛济慌慌张张的来请自己,还以为是三王爷的事情,照例换了黑衣服从墙头一跃而下到了陈溪川的院子里,却发现他正一脸出神的盯着地面发呆。
“参见王爷,这般着急去找我可是发生了什么事?”阙七走上前,对着还在发呆的陈溪川微微一拜。
陈溪川这才慢慢回过神,言简意赅地把宴七中毒一事告诉了阙七。
“王爷,既然如此,就让我去取高寒雀的血吧,我擅长骑射,也长期呆在塞北能适应极寒天气,况且是我的妹妹,我必定拼尽全力。”阙七听了陈溪川的话,心头一下就乱了起来,不敢去想象宴七再次病倒的模样。
“本王也正有此意,本王身体不适合长途跋涉去那么极寒的地区,时间紧迫,交给别人我也不放心,所以就叫来了你。”陈溪川内心也是准备让阙七去的,毕竟有能力又值得信任的人少之又少。
“那我今日收拾行头明日一早出发。”阙七抱了抱拳,就准备回去收拾行装,他心里着急,恨不能插翅去到寒子部落,可是极寒地区到底是需要很多御寒的装备,长途跋涉也需要银两。
“本王已经让管家打点好了,还派了几个副手给你,你明日一早来府上直接走即可。”陈溪川早就预备下了去寒子部落的宝马以及一切行装,只等着阙七出发。
“既然准备好了,我现在就可以出发。”阙七心里焦急,听到陈溪川已经准备好了一切,恨不能现在就立马启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