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你儿子不?”
柳老祖指着熊孩子问道。
柳族长仔细看了看,瞬间暴汗如雨:“这个......可能是。”
啪!
柳老祖一点没惯着,一巴掌甩在柳涛脸上。
“是你给他取的名字不,还他妈的叫柳龙?一个野种罢了,他也配?”
柳族长捂着肿胀的左脸,又点了点头。
啪!又是一个响亮的大嘴巴。
“这熊孩子的母亲出身哪里?”
“丽芳院......”
啪!
“你也是没吃过什么好猪肉,独孤城的女人千千万,你非得在粪坑里淘宝。”
柳族长:“她......身段好,功夫深。”
啪!
“糊涂!现在,立马把这女人和熊孩子一起赶出独孤城。敢逗留一秒,你这族长也就不用当了。”
窝囊一辈子的柳涛终于男人了一回,把女子和熊孩子护在身后。
“我的种我护着,不就是柳家族长,不要便是。”
啪!
柳老祖:“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这混蛋的小心思。仗着你是无尽的父亲,真当老子拿你没办法是吧?”
“再说了,这女子千人睡万人尝的,你怎么确定这熊孩子是你的种?”
柳族长:“这......”
柳族长犹豫了,女子差点急疯了:“涛哥,你要相信我啊!自从跟了你以后,妾身一直守身如玉,连路边的公狗都离的远远的。妾身敢对天发誓,这孩子一定是你的。”
柳老祖插话:“这只是你的一面之词罢了。女人的嘴,骗人的鬼。烟柳之地的女人,哪有一句实话?”
见女人还要反驳,柳老祖摆了摆手,示意他不想听。
转头看向角落里的大夫。
“张大夫,有没有办法确定这孩子不是咱柳家的种?”
张大夫有些为难的看了一眼柳老祖。柳老祖咧开嘴巴,对他露出非常“和善”的笑容。
张大夫:“这个......应该有吧?”
柳老祖非常满意的点了点头。
“得亏你医术高明,否则我定要砸了你这破店。”
张大夫:“......”
今天出门忘记看黄历了,否则怎么会遇到柳家这老混蛋?
“要不试试滴血验亲?”
身为一个优秀的大夫,张正自然知道滴血认亲这事一点也不靠谱。说句不好听话,随便一条狗的血也能与人血融合。可谁家能生出狗儿子?
没错,张大夫是热爱医学,可真理哪有小命重要?
柳老祖:“滴血认亲能确定这熊孩子不是我柳家的种?”
张大夫:“滴血认亲能确定这孩子是柳家的种。”
柳老祖:“那就换一个方法。”
柳族长:“......”
这老头太过分了,合着今天就一定要给自己戴顶绿帽子是吧?
柳族长郁闷,张大夫更郁闷。
除了滴血认亲以外,他还真没什么其余的办法。
张大夫犹豫道:“要不......先让我把把脉?”
这也是没办法的办法,为了保住医馆,张大夫只能想尽一切办法证明这熊孩子不是柳家的种。
张大夫先给熊孩子的母亲检查。刚一搭上脉,他的脸色就变得异常古怪。
柳族长关心则乱,也不顾柳老祖了,着急忙慌的询问道:“怎么了,艳儿身体不好?”
张大夫:“这个......也谈不上不好。柳族长,你听说过职业病吗?”
柳族长:“你什么意思?”
张大夫:“贵夫人以前的工作太过辛苦,一身的职业病。”
要不说文化人可恶呢。居然可以用最礼貌的文字骂出最恶毒的话。甚至你还没办法反驳,就问你气不气?
柳族长有气没地撒,只能把艳儿拨开。把自己的胳膊横在张大夫面前,恶狠狠的威胁道:“你帮我好好看看。若再敢胡言乱语,小心我拆了你这把老骨头。”
啪!
张大夫还没开口,柳老祖又甩了柳族长一巴掌:“看病就看病,哪里来这么多废话?”
柳族长委屈的揉了揉脑袋,不敢再说话。
张大夫伸出三根指头按在了柳族长的脉搏上。
不一会儿,张大夫的脸色变得非常古怪,双眼紧盯着柳族长看了许久。
被一个大夫这样盯着,谁也受不了,柳族长也不例外。
“张大夫,有什么话请直说,我受的了。”
张大夫:“柳族长,您好久没检查过身体了吧?”
柳族长:“差不多有二三十年。没病没灾的,检查什么身体?”
张大夫:“您渴不渴,要不先喝点水?或者你先去趟一会儿。”
张大夫越这样柳族长心越慌:“我不渴。张大夫,我到底怎么了?难道我得了绝症?”
张大夫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族长大人脉弱而涩,肾亏精少。恐难有子嗣。”
柳族长从前也是个纨绔子弟,简简单单的一句话他愣是没听懂。
听不懂也就算了,还故作高深的询问道:“大夫的意思是我死不了?”
张大夫:“???”
现在的人都这么豁达吗?戴绿帽子都无所谓。
柳老祖气的一脚踹在柳族长的屁股上:“你这傻缺,张大夫说你不孕不育。哈哈哈......我就说嘛,这野种不可能是我柳家的。哈哈哈......”
笑着笑着,柳老祖笑不出声了。
因为他突然想起屋内还有一人,柳无尽。
柳涛那个混蛋不孕不育,那无尽宝贝孙子是谁的种?
这一想,柳老祖的冷汗都下来了。
柳家如今的权势靠的不是他这位柳家老祖,而是血海门神子柳无尽。若柳无尽不是柳家人......
这不完犊子了吗?
此刻柳老祖后悔的真想抽自己两巴掌。早知如此,还查个屁的查。直接一巴掌拍死这对母子不就行了吗?
柳族长也傻了。
不孕不育?
那他外面的十三房外室,十六个子女又是怎么回事?
骗子,女人都是骗子!
这绿帽有点多,多到让柳族长感到绝望。
他抓住艳娘的衣服,双目充血,厉声质问道:“说,这野种的亲身父亲是谁?”
此时的艳娘早已瘫软在地,害怕的浑身颤抖:“奴家也不确定。”
“不确定!怎么可能不确定?”
柳族长都尼玛要疯了。
艳娘知道今日之事无法善了,现在的她只求少受一点折磨。也就破罐子破摔,实话实说了。
“那天与你睡过之后,为了能立马怀上孩子。我邀请了五六个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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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怒气的一巴掌打断了艳娘的话。
“为什么!为什么!我柳涛扪心自问,从未亏待过你们。你们为何要如此欺辱我?”
柳族长几近崩溃,不断摇晃着艳娘的脑袋。
艳娘只是哭,什么话也不说。
......
原本柳无尽只是在一旁安安静静地吃瓜。
万万没想到吃瓜居然吃到自己身上了。父亲柳涛不孕不育......那我又是从哪里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