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章
赌约的事,莫飞扬比陆珏更为上心。
自家之事自家知。
作为上一任青年导演的领头人，出道十二年的前辈导演，莫飞扬年过三十,一共拍了六部电影，却没有一部电影的票房能比得过陆珏。
十亿票房。
不管是运气，还是营销,这都代表了陆珏的实力。
莫飞扬瞧不起陆珏频频上热搜,乱搞营销的行为，却也认可陆珏本人的营销实力。一次可以是偶然,但那么多次？
自从定下赌约之后。
莫飞扬就认真搜集了《第九封信》爆火的资料，还翻看了陆珏的各种作品，借此了解对手的实力。
也许是自信，也许是偏见,莫飞扬认可《第九封信》这部作品不错，却始终觉得比不过自己的作品。
赌约规定，以两人新作的票房定输赢。
酒香也怕巷子深，就知名度而言,陆珏的粉丝数妥妥的超过自己。莫飞扬相信自己的实力,却担心陆珏搞营销的本事。
况且莫飞扬这边新作早已定下,是一部改编自经典文学《活着》的文艺向电影。
这是东源精心挑选出来,意图冲奖的项目。
莫飞扬接手以后,就知道它很难拿到太高的票房。选取景地之行，愤怒让他冲动回应，然后他就陷入了深深地后悔之中。
怎么办？
莫飞扬害怕陆珏的新作是商业片,更害怕陆珏又要靠营销捞票房。
东源这边，高志鑫察觉到莫飞扬情绪不对，连忙各种安抚。按照他的意思,莫飞扬可以先把这部电影拍出来，推迟上映，然后抽时间拉着流量明星拍一部捞钱的新作。
流量+大IP=票房。
自庄思贤粗制滥造的电影狂捞五亿以后，这个公式已经成为各大公司最喜欢的电影类型了。
莫飞扬有些心动，可当他得知东源只愿意拿出五百万作为投资成本后，原本的想法就全没了。
捞钱电影，他可以拍，却也想坚守原则，将每一部作品做到最好。
五百万？
确实，莫飞扬可以按照东源的说法，向其他影视公司寻求投资，但这种方式光是寻找投资人就得花费大量的时间。
两年时间，他很难在拍好《活着》的同时，再去制作另一部捞钱电影。
莫飞扬挣扎了很久，就连《活着》开拍后，整个人的状态也不是特别好。
正在这时，他的‘师弟’田志斌带来消息，说陆珏的新作电影成本在五千万左右，剧本很有可能是纯粹的喜剧或者轻喜剧类的剧情片。
不是商业片就好。
剧情类电影，起码还有一战之力。
得知这个消息后，莫飞扬总算松了一口气。
转眼电影杀青，后期制作也基本完成，莫飞扬早早的就让人为《活着》进行宣传。结果杜小霜杀了出来，把《活着》的宣传摁在地板上摩擦，同时也抢走了东源的资源，让莫飞扬根本没办法向高志鑫他们求助。
六月。
杜小霜的事终于结束。
莫飞扬重振旗鼓，让宣传部重新购买热搜和营销号，为《活着》铺开道路。
刚开始，事情进行的还算顺利。《活着》的相关热搜一度冲到了第四。
然而随着时间的流逝，网友们对这种毫无话题度的预告片实在是没有兴趣，它的热搜也逐渐往下掉，直至被其他消息彻底掩盖。
话题根本炒不起来啊！
莫飞扬发现了这件事以后，本就不好的心情，更加难受了。
接下来该怎么办？
之前的电影，莫飞扬从未如此关注营销，关注热度。这一次，他尽心尽力，剪辑了四五个版本的预告片，就希望能让观众们喜欢。
结果只引来了小范围的关注和讨论，根本没有之前陆珏的热度。
要不去找庄思贤取经？
绝望之下，莫飞扬甚至想去找庄思贤那个捞钱小能手。
正在这时。
田志斌急匆匆的找到莫飞扬，告诉他一个天大的好消息。
原来，如今推博上正火的新晋流量俞梓昊正是《活着》的配角演员之一。
俞梓昊此人，跑了一两年的龙套，什么角色都愿意接。去年四月，他接了一部男男暧昧向的网剧《好似爱情》，年底又加入了《活着》剧组，演了一个没两分钟角色的龙套。
今年五月，俞梓昊拍的那部网剧播出。
经过一段时间的传播，现在他已经成为新一年的流量，吸引了众多粉丝与圈外人士的关注。
现下，不管是谁，只要带上俞梓昊这个名字，热度起码翻一倍。
“……师兄，俞梓昊那个人我记得，性子跳脱，特别喜欢去认识剧组里的工作人员。年前，你还骂了他一顿，你还记得吗？”
田志斌紧绷着脸，一再提醒道。
正常情况下，像这种只有一两分钟的小演员，很少有人能记得。田志斌之所以能记住，正是因为他暗恋的那个妹子沉迷俞梓昊的颜值，对他向来没什么好脸色。
那段时间里，他对俞梓昊厌恶的不行，自然也就记住了这个人。
莫飞扬作为总导演，又怎么可能记住这么一个小角色？
他皱着眉，想了好半天，才隐约想起有这么个人。他神情犹豫的问道：“俞梓昊我知道，他现在热度很高，他真是《活着》的演员？”
田志斌肯定的点头，说道：“师兄，不信的话你可以去看花絮。”
莫飞扬：“……”
他沉默着，若有所思。
田志斌又道：“现下俞梓昊正当红，我们不如借他的热度，好好宣传一下《活着》？有了他这个话题，电影票房啊，起码能翻一倍。”
莫飞扬眉头一皱，下意识的反驳道：“拿他宣传？那主演怎么办？这次为了能拿奖，咱们的主演可都是影帝影后。就算他们热度不高，那也不能被一个小配角抢风头吧？不不不，这事咱们不能做。”
田志斌闻听此言，也是无话可说。
也是，如果以俞梓昊为卖点的话，必然会得罪男女主角。到时，俞梓昊不一定倒霉，但自己这个出主意的肯定倒霉。
想到这里，他打起了退堂鼓。
热度！热度！
莫飞扬脑子乱糟糟的，一会儿想着《活着》的宣传数据，一会儿又想着陆珏他可能搞的各种操作。
过了许久，他重重的吐了一口气，沉声说道：“不能直接拿俞梓昊做文章。”顿了顿，“这样，咱们发布电影花絮，花絮里把俞梓昊带上，再让粉丝‘意外’发现他的存在。”
此话一出，田志斌不由得赞道：“好主意！师兄，我这就去让人把电影花絮重新剪辑一遍。”说完，他满脸兴奋的离开了。
望着他的背影，莫飞扬焦躁的心情终于缓解了些许。
#活着俞梓昊#
#莫飞扬俞梓昊#
#昊昊的新电影活着#
不出所料，当某个粉丝从《活着》的花絮中‘意外’发现了俞梓昊的身影后，各大营销号立马编辑转发，这件事也就传开了。
此时正是追剧女孩最为沉迷、最为活跃的时候。
俞梓昊的出现，让追剧女孩们欣喜不已，全都自觉的了解《活着》这部电影。
“莫飞扬？我去番茄网看了下，这个导演拍的电影评分都不错诶。”
“哈哈哈哈哈没想到咱们昊昊这么快就拍电影，真是太出息了。呜呜呜，姐姐忍不住流下了感动的泪水。”
“《活着》，作者常慧二十年前写的经典文学作品。这部小说很牛掰啊，再加上东源娱乐和这个莫飞扬。显然，这部电影就是东源的冲奖电影，俞梓昊能参演，这运气也太逆天了吧？”
“呜呜呜呜呜，电影上映我一定一定要去看三遍！”
“昊昊的第一部电影吗？太令人期待了。”
“粉上俞梓昊，是我的幸运。”
“@莫飞扬，导演导演，不知道我们昊昊的戏份怎么样？嗷嗷，花絮太少，根本不够看，我已经等不下去了，导演早点上映吧。”
“谁知道《活着》什么时候上映？我想买电影票了。”
……
追剧女孩与俞梓昊的粉丝格外活跃，《活着》的官博下，电影花絮的那一条推博半天的时间就达到了一万留言。
这样的热度，让莫飞扬这个始作俑者都没能想到。
莫飞扬从没想过，只是打开推博，数不清的艾特就把他的手机卡到死机，他的粉丝数更是短短半天，就上涨到了六十万。
六十万！
这个数字比不过陆珏，却也比其他导演高。要知道，就连热衷营销的庄思贤，他的推博粉丝数也不过八十万。
莫飞扬只是发了一个花絮，就借着俞梓昊超过了大部分导演。
再看自己的推博下。
俞梓昊的粉丝全都跑来留言，或是为他加油，或是让他多多照顾俞梓昊，总之场面热闹极了。
实话说，这样的待遇让莫飞扬沉醉不已。
他不敢正大光明的带着俞梓昊宣传，只能默默地为留言点赞，希望能借此把自己的‘善意’传达出去。
过了两分钟，莫飞扬又欲盖弥彰的把点赞取消。
#莫飞扬点赞#
两分钟的时间，足够粉丝们截图。
很快，莫飞扬点赞的热搜就出来了，粉丝们声称这是莫飞扬支持俞梓昊的证据，拒绝承认吃瓜群众提出的‘手滑点赞’的可能。
总之，无论莫飞扬是不是手滑，这波热度都蹭到了。
同一时间。
俞梓昊的经纪人詹燕也从本人那里了解到了《活着》剧组的事。联系去年的赌约，她隐约猜到了莫飞扬之所以这么做的原因。
一两分钟的戏份？
呵呵，经过这一波炒作，只怕这点儿镜头是无法让那些粉丝满意的吧？
詹燕没有急着联系莫飞扬，而是等到第二天，热度消散以后，才不紧不慢的拨通了莫飞扬的电话。
“莫导您好，我是俞梓昊的经纪人詹燕，冒昧打扰，希望您能谅解。”
詹燕开门见山的话，让莫飞扬吓了一跳。
他心虚的咽了咽口水，暗自调整心态，故作沉稳的询问詹燕有什么事。
“呵呵，我这次联系您呢，是希望和你聊一聊俞梓昊的事情。”
“唉，俞梓昊这个臭小子，之前没说，我这边也不知道他能有幸参演莫导的电影。莫导，不知道咱们俞梓昊在《活着》里表现的怎么样？我们这边要不要配合您一起宣传呢？”
“咱们家梓昊啊，性格认真，任何工作都可以配合您的……”
电话那头的詹燕噼里啪啦的说了一大堆话，直让莫飞扬没机会接话。终于，等詹燕那边停下来，他才干笑道：“詹小姐，俞梓昊是一个不错的演员，只是宣传的事……”
“莫导！”
“梓昊现在需要一部电影来抬高身价，您也需要热度来炒作《活着》。咱们相互合作，互相成就对方才是最优选择啊！”
莫飞扬一噎，也知詹燕说的是实话。
只不过很多时候，最优选择不是正确的选择，俞梓昊就更不是了。
昨天，莫飞扬特意找了《好似爱情》瞧了，实话说演技很一般。像这种电视剧都普通的演技，又怎么能让他满意呢？
莫飞扬珍惜自己的羽毛，自然而然不希望和俞梓昊这个的流量明星挂钩。
“莫导，我知道，咱们家梓昊还不够出众，但是他年轻呀。”
“这年头年轻才是本钱，你瞧瞧那一千万粉丝，再想想前些年您那些作品的热度。再说了，电影花絮这事，传播的速度太快，该知道的人只怕都知道了。”
“就算您这边撇清关系，那些粉丝却未必会承认。不信的话，你可以认真翻一翻自己的推博留言……”
詹燕极力劝说，又着重强调了那句‘该知道的只怕都知道了’。
莫飞扬一听，心里七上八下，皱眉思考着她的意思。同时，他用电脑打开推博，望着俞梓昊粉丝们支持的话怔怔出神。半晌，他才烦躁的说道：“就算我愿意配合宣传，俞梓昊也没有足够的素材配合。”
正如詹燕所说，电影花絮这事做的太急，娱乐圈没有傻子，只怕《活着》的男女主已经猜到了莫飞扬的意图。
原本莫飞扬没想着能瞒过他们，不过是不想戳破表面的和平罢了，却没想到隔天詹燕就找到他，强势的逼迫着他合作。
这样的态度，让他很是不满。
“素材什么的，咱们可以用花絮代替。花絮不够的话，也能补拍不是吗？莫导，只要您愿意带带咱们梓昊，什么样的条件都好说。”
詹燕作为老牌经纪人，可不是目光短浅的人。
现下俞梓昊正红，背后又有后台撑腰，她自然不愿意为了捞钱而得罪俞梓昊，永久的失去这颗摇钱树。
“我再给您透句话吧。”
“梓昊以后是要冲击电影圈的，咱们这边正在和江之贤导演接触。我不敢保证梓昊一定能加入江导的团队，但没有江导，咱们也有其他导演可选择。我这边和您接触呢，是想提前为梓昊铺好前路。”
“莫导，您就通融通融吧。”
江之贤？
那位名导江之贤？和陆文耀合作过的江大导演？
听到詹燕的话，莫飞扬心里一咯噔，知道这个俞梓昊背后肯定有人，否则以他的本事又怎么可能接触到江导呢？而且，以后会往电影圈发展吗？
莫飞扬思虑许久，终于松了口。
当莫飞扬忙于新作宣传时，陆子旭那边也加入了某部电视剧剧组，正式回归演员这个职业。
作为陆文耀手把手教大，中途出国留学的孩子，陆子旭比那些流量明星的演技好了不只一点半点，却比不过华夏戏剧学院这类科班出身的演员。
这次陆子旭接到的是偶像剧男二号，戏份较多，人设也极为讨喜。对他来说，不需要花费太多心思就能演好这种角色。
相比之下，选秀出身的男一号徐皓冬在演戏时只会霸道耍帅，总差了一点什么。
徐皓冬，东源曾经借着他与陆文耀相似的脸进行宣传，后来又被盛装出席的陆珏对比碾压，狠狠地丢了一次脸。
这次拍摄，徐皓冬没想到竟会遇到陆文耀的养子陆子旭。出于心虚，他很少主动和陆子旭聊天，更不愿意与他接触。
陆子旭察觉到了这一点，也就很少往他那里凑。
原本陆子旭是不知道这些原委的，但有人的地方就有八卦，某次剧组人员闲聊时，他也就知道了徐皓冬与陆珏的过节。
之后，陆子旭只作不知，如常的和大家对戏交流。
日子一天天的过着。
某个普通的周五，陆子旭接到了经纪人的电话，听到了一个令人惊讶的消息。
原来，草莓台那边有一个新的综艺项目，希望能邀请陆子旭参加。除了他之外，草莓台还准备邀请童雪和齐淮他们。
童雪？齐淮？
陆子旭心里一咯噔，知道草莓台这是想借着‘换子案受害者’来炒作。自己不用说了，大影帝的养子；童雪那边，大学毕业后参加选秀从而出道的偶像，也是受害者之一；齐淮更是家喻户晓的换子案受害者，曾经的知名童星。
草莓台这名单？完全是想借他们的身份进行话题炒作呀！
可以想象，这个综艺一旦播出去，必然会引来大量关注，而他们这些参与者更是能借此机会成为新的流量。
陆子旭没发现，自己在系统潜移默化的影响下，已经把‘流量’当做自己的梦想了。于是，面对这种难得的机会，他实在是没办法拒绝，立马松口答应了下来。
另一边，齐淮他们也接到了草莓台的邀请。
童雪中途出道，没受过专业的训练，演技和偶像的专业性都只是平平。这些年主要靠着‘换子案受害者’的身份，才勉强没糊穿地心。
只不过，她的事业长期没有太大的突破，也让粉丝们相继爬墙，人气早已不比从前。有了这个前提，童雪对草莓台的邀请根本无法拒绝。
三人中，唯有齐淮没有回复。
作为天赋型童星，齐淮对于演戏有着自己的本能。也因此，他从小到大就没有体验过‘没戏拍’的痛苦。
换子案爆发后，齐淮退出娱乐圈，一度将公务员当做未来的目标。可惜，他的想法早早的被兄弟打散，又回头捧起了‘演员’这个饭碗，也因此和陆珏成为了室友。
再次出山，天赋出众的他很得老师的喜欢，之后又签在陆文耀的工作室下面。
童星时代起，齐淮就没拿到过自己的片酬。也因此，他对于戏份多少不在意，对片酬也不在意，只要能养活自己就好。每天都摆出一副经纪人说什么，就是什么的模样。
这些年齐淮按照约定，以较低的分成，一直为陆文耀的工作室赚钱。
“齐淮，这个综艺你看看。”
齐淮的经纪人吕芳芳眉头轻皱，随手把一份企划书递过去。
齐淮接过，快速的浏览一遍后，说道：“芳芳姐，草莓台这个企划不错啊。唔，旅游性质，沿途经过这么多地方，肯定会有各种特色小吃，我觉得我可以。”
吕芳芳瞪了他一眼，说道：“补充一下，除了你之外，草莓台还邀请了童雪和陆子旭。”
齐淮：“……”
齐淮性格天然，但他不是白痴。
一听这两人的名字，他就反应过来草莓台想搞事情。陆子旭不用说了，好兄弟陆珏的‘兄弟’，童雪那边多年炒作，他也听说了情况。
齐淮没有任何犹豫，开口说道：“不去。”
“……草莓台可是国内最会做综艺的电视台，去了以后，其他的不敢说，热度和粉丝肯定能涨，你真不去？”
吕芳芳提醒道。
陆家的事，陆文耀父子很少对外说，大家自然也不知道他们对陆子旭是什么想法。只不过，当年送陆子旭留学，回国后陆子旭很少回陆家，陆文耀父子又很少在公众场合与陆子旭互动……
种种因素结合下来，但凡聪明的人都能猜到陆家对陆子旭不愿有过多纠缠的事。
吕芳芳这个精明的女人早有猜测，却也不会为了讨好老板就瞒下这个项目。相反，出于经纪人的职业道德，她主动找上齐淮，准备好好讲清楚其中的情况。
齐淮这边，早在与陆珏同住时，就隐约猜到了他对陆子旭的不喜。他清楚的记得，每次自己兴奋的提起自家兄弟赵泽宇时，他从来都不会说陆子旭的事情。
齐淮自认为自己是个称职的好兄弟，又怎么愿意和兄弟的讨厌的人一起上综艺呢？
“不去不去！”
齐淮再次强调。
吕芳芳见状，劝说道：“除开你们，草莓台还邀请了赵秋月，蒋雪彤……”
齐淮没好气的打断道：“哎呀，芳芳姐，我都说了不去了，你说这些嘉宾做什么？不听不听。”
吕芳芳：“……”
齐淮做了决定以后，就不想再谈这事了。然而，他不愿了解，吕芳芳又怎么能忽视这部综艺的‘亮点’呢？
换子案受害者不用说，必然是一个热点；另外赵秋月和蒋雪彤这对闹翻了的塑料闺蜜，一旦同框，必然会引来很大的话题度；还有丁惟良和俞梓昊这两代流量明星的同框……
草莓台这个企划摆明了要炒热度，要搞事，齐淮不上的话，也太吃亏了。
于是，在吕芳芳的解说下，齐淮终于知道了这个综艺的特别之处。
等齐淮消化完这些消息后，眨眨眼，说道：“芳芳姐，我知道不去很可惜。但是我是真的不想去，你就别为难我了好吧？拜托拜托！”
吕芳芳：“……”
面对恶意卖萌的青年，吕芳芳一脸的不忍直视。
齐淮不以为意，反倒是兴冲冲的说道：“嘿嘿，这么热闹的事，不知道陆珏那儿有没有收到消息。我得打电话问问他情况……”
吕芳芳：“……”
作者有话要说：面对阿珏的神操作，莫导的压力很大啊。
祝福莫导，不会秃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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