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一只?股票?
池妤缓缓回头,看着坐在床上的骆程。
好一副岁月静好的模样。
“骆哥,我一共买了三只,还买了基金,你也要买吗?”
“我这不是最近没钱了吗?池暴发户不应该分享一下自己的暴富秘诀吗?”
骆程笑得人畜无害,但无端的让池妤害怕。
池妤立刻开始庄严的宣誓:“骆哥,哥,我错了,我不该沉迷炒股,沉迷赌博,我会努力改正,重新做人!”
骆程复杂的看着她,我只是想知道最近哪只股票涨势比较好而已,这怎么就扯上了赌博?
但池妤的戒赌意识很不错。
骆程摆摆手,无奈的说道:“你快回去忙你的,感谢你今天给我送药。”
“不客气。”
脚底生风的池某人逃得飞快。
回到家后的池妤火速卖掉了自己仅剩的基金。
这样,心里舒坦多了。
但另一边就不是这样的好景了。
刘梦璐看着网上铺天盖地的言论,整个人快要窒息。
最开始明明不是这个样子的啊,但是为什么?为什么所有的舆论风向矛头都指向自己?
【刘梦璐泼脏水,池妤原来是无辜的!】
【刘梦璐雇水军被曝!】
这与最开始的计划完全背道而驰。
“叮——”
手机的突然的震动让刘梦璐整个人陷入了恐惧之中,她晚上做梦总是会被池妤那天的电话惊醒,现在看着备注“张总”的电话又想起了池妤。
刘梦璐颤抖着接通了电话:“喂?”
“刘梦璐!”
那头传出张申气急败坏的声音。
这样的声音反倒让刘梦璐心安了下来,因为不是池妤。
“张总,你帮帮我”
“帮你?刘梦璐我没弄死你都是给你脸了,你现在居然让我帮你,你自己想死还要拉上我?我告诉你,你完了!”
张申说完就挂了电话。
他看着电话的眼睛都快要喷火了,之前得罪许家的事情被他爹好好训了一顿,特意去许家登门道歉,但许家连面儿都没见。
张申的几个兄弟都眼红着他手上的那块肉,纷纷在张润的面前搬弄张申的是非。
张申忙着处理他那几个兄弟搞出来的麻烦事,刘梦璐又出其不意的给他整了这么一出,他恨不得能分身来处理这些破事。
尤其是昨天,他莫名其妙的接到了一个电话,那头就说了一句话便挂断了,他以为是他的那些兄弟看他不顺眼警告他的。
没想到是来自另一家——
张润今天专门把他叫回了家,第一件事就是让他在大厅里跪了两个小时。
所有人都不许劝也不许拉。
张申一头雾水,他回来可不是专程为了跪这两个小时的,当下就起身。
但没能起身成功。
张润的一棍子结结实实的打在了他的腿上。
“跪下!”
张润虽已年近七十,但命令是不容违抗的。
张申只能咬牙跪在地上。
张润看张申不服气的样子就来气,人家通知都到他这儿来了,这个逆子居然什么还都不知道,“张申啊张申,我以前算是看走了眼,你知道你给张家惹了多少事吗?”
张申低头不语。
他知道张润对于兄弟之间的明争暗斗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这次这么大动干戈的把人都叫回来肯定是有什么更重要的事情。
张润又是一棍子下去,直直的打在张申的背上。
“你连惹到海城陆家都不知道?”
张申这些年由于缺乏锻炼,根本没能挨住这一下,毫无形象可言的倒在了地上。
抬头之际,看见了二楼的那些一心想要抢夺他手上产业的人的偷笑。
张申怀疑是那些人在搞他,强忍着痛处说道:“爸,我根本不认识陆家的人!”
“你还不知错?冥顽不灵!”
张润毫不留情的又挥下一棍子。
这次,张申彻底倒在了地上,先要努力的直起身,但始终没能直起身。
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张润从自己面前走过。
在这两个小时里,张申受尽了冷眼受尽了嘲笑。
疼痛也在时时刻刻的提醒自己他在经历什么。
“哥,都这个时间了还不去给爸认错吗?”
张申冷眼看着自己正在冷嘲热讽的弟弟。
张申进了自己房间,“现在就去给我查,陆家怎么找上我们了!”
“张张总,陆家终止了和我们的所有合作.而且对外宣称,永远不再和我们合作。”
张申惊得直接站了起来,他们这么多年都是一直依靠着陆家的,但现在陆家直接宣布终止合作,那不就是在说他们有问题吗?他们以后想找别的合作公司简直是难于上青天!
“怎么就突然宣布单方面停止合作了?”
“陆家说因为张总您做了一些.不太好的事情,还说您的人品有问题,说您看女人的眼光太低俗了。”
这是在点名道姓的向众人宣称他张家有问题,他张申有问题。
所以,张润才会那么生气?
但现在所处的状况没能让张申继续思考下去,有人突然推开张申的房间,语气看似关心实则窃喜:“大哥,爸让你去他书房一趟。”
张申像丢了魂一样呆呆的看着门口站着的人。
“快点去,不然爸会更生气的,爸本来就挺生气的,你要是去的迟了,他说不定让你再跪上两个小时。”
那人说完就“砰”的一声关上了门。
张申整个人已经彻底慌了,尤其是再次看到张润的时候。
张润面无表情的看着一脸无神样的张申,语气平平:“来了。”
“刚刚看你意思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我给了你时间,现在知道发生了什么,你觉得陆家凭什么会放过我们,尤其是你?”
见过不少大风大浪的张润甚至坐下来喝着茶,最初的那点狂怒已经被波澜不惊取代了。
“你有什么想不开的要去得罪陆家?之前是沈家,现在是陆家?你就这么急着去送死吗?”
“下一个?下一个准备得罪哪一家?”
张申突然“扑通”一声跪在了张润面前,不住地磕头哀求道:“爸,爸,我真的不知道这些事情,你一定要想办法帮帮我”
“我怎么帮你?拉着张家给你陪葬?你未免想的太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