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白清栀就蔫了,毕竟最后一个任务完成的前提是前两个任务完成。
啧。
一时间白清栀感觉自己很累很累,一种说不出来的疲倦,不过很快收起了慵懒之意,洗好澡穿好衣服便去了夜白泽的书房。
其实再进去前白清栀还是犹豫了一刻,不过很快心中的犹豫换成了勇气,推开了书房的机械大门。
赫然,夜白泽出现在她的视野里,白清栀迅速恢复了冷漠冰冷的眸子,关上门缓缓走进去。
“你找我,有什么事么?”虽然是那副冰冷,没有任何情感的语气,但是她是个小孩的身体,奶声奶气的声音是变不掉的。
所以听起来有点好笑。
听到她的声音夜白泽这才放下手中的资料看向站在自己身前的小女孩,用不容拒绝的语气说道:“过来,坐我旁边。”
白清栀:你要叫我坐我就坐,我多没面子。
当然,这只是她心里的想法,在他的地盘,自己就算能掀翻了天,也插翅难逃。
所以白清栀乖乖的坐在了她旁边的椅子上,同时,右手突然凭空出现了一把枪,黑白相间,格外好看的枪。
夜白泽手中的动作一顿,忽然有这么一瞬间觉得,这把枪只能配得上眼前这个小女孩。
“呵~我的枪当然只能配的上我了,夜上将,你不会对我的宝贝打什么想法吧?”白清栀看透了他的心思笑眯眯的看着夜白泽。
“是又如何?”夜白泽间接性的回答了她的问题。
确实,小丫头手里的枪,确实让他很好奇,到底是一把什么样的枪和刀能让这个小丫头在战场上所向披靡,当然,这个小丫头实力不差,就是因为年龄原因所以那天就开了三枪,因为就算是手枪对于七八岁的小女孩后坐力很强很容易脱臼。
夜白泽阴沉着脸,抬手将白清栀的小腿搭在自己身上,拿出一个工具开始在她脚踝处清理那个刺眼的刺青。
白清栀微微眯了眯眼,很疼,但是对她而言都是挠痒痒一样,白虎给她屏蔽了百分之九十的痛感。
忽然想到什么,白清栀看向他问道,“你就不怕,我趁机崩了你吗?”
嗯?
夜白泽手上的动作一顿,抬头看向他,有些意味深长,语气肯定,“你不会这么做的,至少,你还想在天圣帝国有一个庇护,而我就是你的庇护。”
“夜上将似乎对自己的魅力很有信心啊。”白清栀打趣。
当然这只是逞一时口舌之快……“嘶!”
夜白泽手中的机械忽然加重了一下,鲜血从她的脚踝处流出来那也是清除白清栀脚踝处最后一处刺青的地方。
刺眼耳朵奴字,已经消失了一干二净了。
白清栀皱眉,没敢再说话。
因为她知道,要是自己没有挂的话,眼前这个男人捏死自己可以像捏死一直蝼蚁一样随意。
夜白泽也没想到,天不怕地不怕的小女孩居然怕疼,缓缓站起身,轻捏住她的下巴,看向她的脸,轻笑了一声:“以后别叫我夜上将,显得生分。”
“那叫什么?”
“叫哥哥吧,你以后是留在我身边的人,自然要有一个位子,从今往后你就是我夜白泽的妹妹。你叫什么?”
白清栀扬了扬自己的小脸,得意的说道,“我叫白清栀,栀子花的栀。”
夜白泽目光专注,凝视着眼前这个女孩,她不是一张白纸,却是从泥潭里挣扎爬出来的小女孩,她好像知道所有,就好像,只要不杀了敌人,她就会死一样。
书房里死一般的静寂让白清栀有些不大适应,不过可以肯定,夜白泽的脑子里肯定又在脑补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目前来看就是这样的。
隔了很久之后,他问道:“你想上学吗?”
“嗯?”白清栀假装懵懵懂懂的看向他,不明所以。
夜白泽很有耐心的解释,“你还小,你应该和同龄的孩子一样去学校念书。”
白清栀眸光一闪,流露出一丝狡黠,“你觉得,有什么东西是我不会的么?进了学校,他们只会看不起我,就算我脚踝上的刺青消失也会依旧瞧不起我,我是一个喜欢动粗的人,进去了我要是哪天不开心了,我就会把学校当做修罗场。”
哼,小丫头野心还不小,不过,还挺有趣的。
“明天我就会让人给你安排入学手续,如果有人欺负你,你就还手,不想事情闹大的话再不济就让唐然告诉我。”夜白泽是铁了心让她去学校了。
也罢,去学校就去学校吧,来日方长。
想法之计,白清栀已经收回了自己的脚,准备站起身离开。
夜白泽却沉声:“少捣乱,上学之后每天我都会来检查你的功课。”
白清栀没答话,直径离开了书房。
这还是第一天接近boss没有减少黑化值,这样的情况之前是没出现过,难道是自己把任务想到太简单了?
晚上睡觉的时候,白清栀趁机钻进了白虎的空间,有些无聊:“白虎,boss曾经到底是什么?”
“不知道,我这里差不到任何信息,不过,你可以去光屏前面看看这个世界的主线,不论主线和支线都跟boss有关系。”白虎歪了歪脑袋,也没有阻止白清栀动他的光屏。
反正自己阻拦也拦不住索性就不拦了。
白虎越来越觉得自己不对劲了,以前对这个宿主满满的都是恶趣味,现在对她,似乎更加放纵了。
从来都没有过的放纵,明明就是一个宿主而已。
白虎越想越觉得自己不对劲,但又说不出哪里不对劲。
白清栀滑动着光屏上的资料,正如白虎所说,不论主线和支线,夜白泽特丫的都占了一半多。
就好像所有事情都跟他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可偏偏资料上面是空白,这到底是为什么?之前所有的世界都没有这样的情况。
还是说,夜白泽身上有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么?
白清栀觉得一阵头疼,这还是第一次她对boss无从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