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飞带着江氏击退海域兵力几十海里,消息已经传回京都。
京都得知这消息,自是喜不自胜。
本来君主就想看看成效,这厢得知已经将兵力击退,虽有些许欣慰可同时也感到忧心。
目前只是击退不是击败,圣皇的将士一旦到了海面上,全然不是海域兵力的对手。
击退海域兵力后几日,太傅已经快马加鞭赶到了边境。
“报,将军,太傅大人来了。”
将士在营帐外禀报,童飞闻言顷刻站起身出营帐。
见到太傅风尘仆仆,脸上染满了疲惫,童飞连忙扶住自己的父亲,“父亲,您怎么来了?”
“我为何不来?”
太傅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若不是来的路上已听说他击退了海域兵力,此番见着面恐怕就不是这般掩着怒意了。
童飞不明白自己父亲为何动怒,先将人带进营帐歇息。
待歇息了片刻,太傅看向自己的儿子,挑眉道,“你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何要无缘无故的领兵开战?”
“朝中武将不少,手握八十万兵力的大将都没有你这般擅作主张!”
听了自己父亲的话,童飞不禁浓眉高耸,“父亲,您这是怎么了?”
说着,看了营帐外头,下令交代一声让人守着。
等避了人,童飞方才接着开口,“您让儿子带兵立功,怎么又急急忙忙的从京都赶过来,莫不是君主为此事大动肝火?”
“你在说甚!”
太傅怒瞪着双目,“为父何时让你带兵立功?”
“父亲......”
童飞见自己父亲如此态度,思忖一番说道,“君主是有了责怪之意?”
父子俩这会还没反应过来。
太傅以为自己儿子擅作主张想要立功,而童飞确实是收到了自己父亲的传信,让他即刻出兵开战。
在营帐内,父子俩横眉竖眼了许久。
直到半个时辰后,太傅才听童飞提起消息的事,“为父在朝中作为太傅多年,从未出过什么事端。”
“让你去从军,不过是想咱们太傅府将来有功在身罢了!可像眼下情形,我又怎会让你不顾圣意开战?!”
“那,父亲的意思是有人故意以您的名义给我传递消息?”童飞总算反应了过来,“只是这等军务大事,怎能这般随意挑起......”
太傅听了这话,稍稍叹息一声,“宫中的暗斗从未停止过。”
“那日我去见过太后,太后相邀有过提醒为父,只不过为父终究只图个安稳,即便听出了太后的那番意思仍是没有想要给你传消息的打算。”
“正也因为如此,你却在暗中受人暗传,君主便疑心咱们已是太后的人。”
听完父亲所言,童飞不觉感到心惊,“好在是击退海域的兵力,如若不然咱们太傅府是要成为他人的前卒啊!”
太傅怀疑此事是太后所为,为了及时打住,便朝童飞说道,“目下君主已经知悉这事,你只管等待君令传来,在传来之前切不可再动。”
“是,儿子谨记。”童飞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