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被童昭宁手中的金丝软鞭吓得瑟瑟发抖,人刚到的时候,一鞭子打断了茶几,眼下见到鞭子扬到自己跟前能不怕吗!
“说老实话,胆敢有虚言,我便将你打得皮开肉绽丢到海里喂鱼。”
见童昭宁面带怒色,女子颤着身子往屋内瞧了一眼,抿了抿唇,回答道,“奴家,奴家乃是三殿下在圣皇的红颜知己,此次出使太洲,专程让奴家来作陪的。”
“好啊!”
听了实话,童昭宁手中软鞭打落在木板上。
啪嗒一声,木板瞬间裂开一条缝隙。
“本郡主的夫君你也敢惦记,你是活腻味了?”
这关乎到她作为郡主的颜面,也关乎到国公府的颜面,先诊治了这个不知死活的歌姬,再收拾那不要脸的童更。
当即一把抓住女子,直接丢到了海里。
“啊,救命,殿下救救奴家。”女子在海里挣扎着,不断呼救。
圣皇的女子多是家中闺秀,何曾下水过,这掉进去不出多久就会溺水而亡。
童更坐在屋内,长叹一声,淡然的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水。
多情眼眸的余光看向门外的童昭宁,瞧着她那张娇俏面容上的怒意,心中复杂。
这丫头虽嫁给了他,却不懂情为何物,就连他的迷情心法都对她起不了作用。
换句话说,他堂堂圣皇三殿下,居然娶了一根木头......还是个相当暴躁容易自燃的木头。
童昭宁收拾了那女子,抬步进了船屋,朝一旁候着的侍卫横眉道,“去,给本郡主备上笔墨。”
“是。”侍卫哪敢不从,知道郡主在气头上,赶紧去备上笔墨来。
待笔墨备来,童昭宁唰唰在上面写上了歪歪曲曲的两个大字。
她是习武之人,字写得好不好不打紧,能让人认得出就行。
写好后在上面戳上了自己的手印,随之递到了童更面前。
“童更,你在外面找女子寻/欢,本郡主不能忍也不愿忍,直接戳手印吧!”
听得这话,童更看了一眼递到跟前的纸张,只见上面浩然写着休书二字,顿时俊脸一黑。
她居然写休书给他?
童更心头气结,眸光凝了凝,“你知道自己在干什么?我是你的夫君,即便要休也是夫休妻,从未有过妻休夫的道理。”
“可以,那你写给我。”
童昭宁并不在意这种细节问题,直接将笔墨送到童更面前,扬眉示意他赶紧写。
这下让童更心中更不痛快了,尤其是看童昭宁全然不在意被休的态度,不觉握了握手掌。
他曾取笑过容廉,笑他不得夫妻情。
现在风水轮流转转到了自己身上,方才明白容廉为何当场变脸极为不悦。
此刻船屋内气氛很微妙,童昭宁催着童更写休书。
一旁候着的侍卫还算有眼见,瞧见前头提醒道,“殿下,红姑娘沉下去了,可要救上来?”
当下实在找不出别的话由来缓解气氛,只好哪壶不开提哪壶了。
“救!”
童更似是憋着一口气在心头,站起身朝门外走去,亲自去救人。
“不准救!”童昭宁直接挥动软鞭打了过去,“要救先把休书写了,要不然你别想出这道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