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后,话梅告辞:“店里今天进货,我得去看着点,果子,养好身体,我明天把你的行李送过来。”
萧果果死命的抓着话梅的手,嚷嚷的都快哭了:“梅啊,带我走吧,他是个魔鬼,他会折磨我的!”
宫霆像是大人一样拉着自己家的熊孩子一般:“乖果果,我以后多抽出一些时间陪你,别闹了,乖。”
萧果果觉得他这软绵绵哄人的语气分外可怕,眼泪真掉下来,另一只手还拉着话梅:“不要啊话梅,你别走,呜……”
话梅无奈:“果子,我刚才都给你说什么了,别闹小孩子脾气,快放开我。”
“不是小孩子脾气,你被他给骗了,我跟他……”
宫霆从口袋里掏出一小包东西:“果果,你看这是什么?”
萧果果眼睛被泪水蒙住了看不清,暂且放开话梅,抬起袖子擦了擦:“牛肉干啊……”
砰的一声关门,话梅溜了。
萧果果呆呆的看着门,反应过来一把打掉宫霆手里的牛肉干:“我又不是狗!”
“但你做了跟小狗一样的反应。”
萧果果看着他脸上突然莫测的表情,突然想到:“你该不会是想欺瞒我朋友后,开始囚禁我吧?”
宫霆正在考虑怎么惩罚她呢,闻言点点头:“没错,从现在开始,你不能踏出房门一步,好好囚禁反思。”
萧果果不知道是自己给他提供了这个主意,身上起了鸡皮疙瘩。
他恨她到了极致,改用软刀子方式,在她的朋友面前装好人,然后把她困在身边,慢慢折磨。
现在,身边朋友都被他迷惑了,不会信她帮她,谢翎川那个不靠谱的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来。
被囚禁在这里,还不知道要承受宫霆什么样的对待!
萧果果甩开他,一个箭步就想夺门而逃。
宫霆比她速度快,挡在门前,握着她的肩膀垂头吻下来。
熟悉的气息从唇蔓延到心底,她的心悸动着,身体微微颤抖。
他好温柔,可这样的他,却是她奋力想要推开的。
宫霆吻着日思夜想的她,怕弄疼,不敢用力,将她抵在墙壁上,声音暗哑:“乖哦,我可不敢保证自己会做出什么事。”
萧果果瞬间想起那日在吃饭的包厢,他强迫她……立马不敢动了,欲哭无泪。
恶魔的戏弄,呜呜……
宫霆欣赏够了她变幻的神情,一弯腰将她抱起往楼上走。
萧果果拳打脚踢:“你干嘛!”
“我不想这么快闹出任命,你得先养好身体,上床睡觉,等养好了,游戏才开始。”
宫霆将她抱到卧室,塞进被子里,拍了拍屁股,像大灰狼,“兔子乖,睡觉。”
萧果果内心哭唧唧,掀开被子往窗边冲。
宫霆按住她,危险的眼睛好像会吃人:“你确定不听话?”
萧果果控诉:“宫霆,你不能囚禁我,这是犯法,我可以告你的!”
“等你有命出去,随便告。”
宫霆见她还是乱踢乱打不老实,眉眼一沉,“我再说最后一遍,睡觉。”
萧果果挣扎:“我不,你不如直接杀了我!”
宫霆起身,从门边的架子上取下一条领带,把意图逃跑的她抓到床上,用领带缠绕,将她的右手腕和床背的镂空金属捆在一起。
完鸟完鸟,真的是囚禁嗷,还玩捆绑嗷!
以前怎么没发现他有这种变态癖好!!
宫霆捏捏她脸蛋,没收她的手机,邪气道:“再问你最后一遍,听不听话?”
萧果果扯动嘴角勉强笑笑,生无可恋的闭上眼睛。
算了,不能硬刚,先顺从想想办法吧。
想着想着,睡着了。
听到她均匀的呼吸,宫霆俯身在她唇边一吻。
手机震动,琳娜发来消息:宫爷,安止惜在医院吵着要见你。
宫霆回复:马上到。
到了医院,老远听到安止惜在病房里哭:“把宫爷叫我过来,我要亲自跟他说!”
宫霆推开门,对里面的琳娜说:“你先出去。”
琳娜退出去,关上门。
安止惜躺在床上可怜楚楚:“宫爷……”
宫霆站在距离床边一米远的地方,声音威严:“安止惜,你母亲的下场看到了,我只问你,酒吧的事情,是不是只有你和母亲参与,还有没有别人?”
敢给他的女人下药,宫霆一个都不会放过,现在要搞清楚还有没有同谋。
“宫爷,你是说阿碎酒吧的事情是我和妈妈谋划的?太冤枉了啊宫爷,我没有,我真没有……应该是我妈一个人的主意,那些混混是她找去的!”
安止惜伤心的摇头,强调自己背上的伤,“我要是参与了,怎么可能生生受这一击,我断了一根肋骨啊宫爷!”
宫霆没说话。
她艰难的从床上直起一些身体:“宫爷,你相信我好不好,我妈的作为不代表我,夷城谁不知道她泼辣有手段,可我不一样,我不一样!”
宫霆:“再给你一天时间,如果吐不出同伙,就默认为没有同伙,以后,你再也没有开口的机会。”
死亡的威胁,安止惜的心都颤抖了。
宫霆走到门外,对守在门边的手下说:“看紧。”
“好的宫爷。”
宫霆惦记着家里的小宝贝,从医院出来后,直接回华里苑。
萧果果没睡多长时间就被尿憋醒了,可右手被领带绑着。
她坐起来,想用左手解开领带,可那结不知道怎么系的,死活解不开,哪怕用牙啃都不行。
宫霆回到家,推开门,看见她蜷缩在在床头,像只暴躁的小狗,脸蛋红扑扑的,啃咬着领带。
萧果果知道他来了,不理,继续跟领带战斗。
宫霆站在旁边看了会儿,说:“别太用力,领带很贵。”
萧果果心里妈卖批,要是老娘有工具,把它碎尸万段你信不?
膀胱在抗议,她只能服软,双眸水光光的:“我想上厕所。”
宫霆垂头看她,发丝凌乱,瘦小可怜,突然有一种奇妙的,想欺负的冲动。
他把满是口水的领带解开,一头还绑着她的手,另一头拽在自己手里,将她牵进卫生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