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宴墨瀚赶到林昔桐小区的时候,已经是看到有警戒线将小区给围困起来,而且还有很多围观的人在这里议论纷纷,说是这栋楼发生了命案,死了好几个人。
听到这些宴墨瀚顿时就感觉到和林昔桐肯定有很多的关系,他联系到这里的警员,然后才能进去。
宴墨瀚赶到林昔桐的家,看到的是一片狼藉和满地的鲜血,让宴墨瀚再一次深刻的明白了林昔桐过去的担忧。
因为她的生活和自己是截然不同,拥有太多的危险和杀机。
再看手机在沙发上,他捡起来的时候,还能看到上面的血迹,这会是林昔桐的吗?
这手机拨出过的号码居然会无法显示,让他联想到就是他们这些所谓组织上的人。
宴墨瀚只觉得万分焦急,紧紧握住手机喊着:“桐桐,你到底去了哪里,你千万不能有事!”
宴墨瀚马上打电话联系所有能出动的人员,让他们全力搜查林昔桐的下落,务必一定要把人找到。
想起林昔桐最后提到林牧原,他马上又联系A市的朋友,让他们马上出动去陆三针诊所打听情况,然后一定要把林牧原和陆时修保护好。
王助理那边得到消息禀告:“宴总,你猜的没错,果然有人围困在陆三针诊所外面,好在我们的人去的及时,已经是把人带走。”
宴墨瀚听到这些大致上也能猜到个大概,这些人肯定是拿林牧原来作为威胁,否则以林昔桐的性格,没有人可以奈何得了她。
“安排人保护好林牧原,然后加快速度,必须要把桐桐找到。”
王助理这边已经在加快进度,确保能够用最快的速度找到林昔桐的踪迹。
宴墨瀚的心是忐忑不安,慌张得感觉到心脏都快要跳出来,他多害怕林昔桐出事。
之前说过一定会保护好她,然而却让她再次受伤,他现在甚至都不敢再把林昔桐单独一个人放在外面。
现在是要想办法让林昔桐知道林牧原已经安全,让她不用再受到别人限制,可是他到底要去哪里寻找林昔桐。
而此时的林昔桐带着他们来到一个废弃又破旧的工厂,让彪哥对此产生怀疑。
“雾散,你这是在逗我们玩?把我们带到这里来做什么!”
林昔桐继续往前走,却被这彪哥给抓住头发扯了回来,气愤喊道:“你这个臭女人最好不要玩花样,我可没有这个耐心和你兜圈子,你要是敢欺骗我们,小心我让你后悔莫及。”
林昔桐并没有跟随他的阻力就后退,反而是用力往前,甚至的快要把自己的头皮都扯掉的感觉,让彪哥反而先放了手,这来回拉扯让林昔桐跌倒在地上。
“你真是一个疯女人!”
林昔桐却笑起来,回头看这些人的时候,眼色都变得非常奇怪。
然后她又说:“你们听说王二小放牛的故事,现在就是这个意思!”
彪哥没懂林昔桐的意思,然而当有人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太迟,原来他们是被人带到了一个包围圈里面。
林昔桐和陆鸣的通话中,其实就暗藏着玄机,这陆鸣表面上说的是不可能,而实际上却是和林昔桐在串通。
像他们这样的人,什么样的困难没有遇到过,所以早就为对方准备好了退路,在遇到危险的时候,按照对方的提示,把人带到什么地方。
从陆鸣说的字数当中,林昔桐就知道该怎么做。
“臭女人,原来你在骗我们!”
彪哥举起武器,只是被埋伏的人先下手,十来个瞬间就被击倒在地,没有一个人能爬起来。
此时只见一个带着口罩和鸭舌帽的高大男人走上前,直接是来到林昔桐身边,把人抱起来:“桐桐,让你受苦了,幸亏你聪明,懂得我的暗示。”
“这是组织过去对我们培训过的事情,我自然是不能忘记,大老板,我弟弟那边的情况怎么样了。”
陆鸣把她抱到一边,然后把这里交给其他人来处理,把困住林昔桐的手铐解开,眼里是充满了心疼。
“宴墨瀚那边已经带人把他们都接走,你不用担心。”
听到宴墨瀚的名字让林昔桐一惊,难道说他都已经知道了这些事情,这次的事件闹得有些大,让林昔桐知道今后的麻烦又来了。
而宴墨瀚肯定不会坐视不理,又会给他带来无穷的麻烦。
“你伤到不轻,我先带你回去医治。”
“不用了,我没有大碍,这些我都已经习惯,我必须要回到牧原身边,否则他会很担心我。”
陆鸣却把她抓住,没有让她走的意思:“你是担心林牧原,还是害怕你的瀚哥担心你,桐桐你就算把我们的过去都忘得彻底,可你就感觉不到一丝对我的感情吗?”
又提到这样的话题,让林昔桐心情变得非常紧张,她一直都不希望自己把他口中说的事情想起来。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会忘记,再或者是太多的记忆都消失的缘故,让林昔桐知道哪些不记得的,都是痛苦的。
“大老板,我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我只是想要回到家人的面前。”
陆鸣深深吸了口气,拉起她的手上车:“你看看自己现在的样子,至少是要稍微的处理一下,难道就不怕他们更担心。”
这话让林昔桐无力反驳,只能是点头应下来,让陆鸣先带她去处理一下伤势,总不能穿成这样出现在他们面前。
这次陆鸣也没有开他的重型摩托车,更像是在担心林昔桐目前的身子受不了。
“这次的事情我已经解决好,不会再有人找你的麻烦,你可以放心回去住,另外泄密你身份的人我也处决,今后应该不会有类似的事情发生。”
陆鸣自顾自的解说着这次的事情,副驾驶位的林昔桐认真听着,也没有做出什么回应,对于自己会遭遇的这些事情,其实已经习以为常。
过去也是习以为常的陆鸣这一次突然之间感到有些害怕了,因为不是每一次都能那么幸运,做他们这一行的都是在生死的边缘徘徊,不知道意外和明天哪一个先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