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宴墨星靠近自己的时候,林昔桐都有种想要弄死他的心情,又怎么能够让他碰触到自己。
像林昔桐这种又独立自主,性格又强势的人,若非是心中自愿,这世间上就也人可以靠近得了她。
电影进行到下半场之后,宴墨星还是没有按捺住,关键是这样好的机会错失了,今后去哪里找。
宴墨星装出一副犯困的样子,慢慢把头靠在了林昔桐的肩上,闻到她身上特殊的清香,不由贪念的吸食着。
只是当他的手正想要环抱林昔桐肩膀的时候,却发现自己真的是越来越困,困得是眼睛都睁不开,最后还就真的睡了下去。
而林昔桐嘛,拍了拍手站起来,把手里的银针收好,嫌弃的看了他一眼:“我就等你做这动作,既然你犯困,那你就好好睡吧!”
林昔桐拿上自己的包走了出去,刚才她扎了宴墨星的两针,可以让他好好睡到晚上才醒,至于这段时间,她当然是去医院陪宴不苦。
林昔桐在路上买了些宴不苦喜欢吃的小食,来到医院的时候,颜媚正在给他读故事书,这看到妈妈的宴不苦激动的只叫唤。
“妈妈来了,妈妈今天真漂亮。”
颜媚回头看了一眼今天稍晚有些变化的林昔桐,在他们的印象当中,这林昔桐极少会穿裙装,还是这副淑女的样子。
“不苦一直在找你,墨瀚也说不知道你去向,你又不在宴家,倒是和我说说打扮成淑女的模样,是去了哪里。”
这都还没有进门就要过问自己的生活,如果轻易就妥协这些事情,林昔桐很清楚今后的生活就意味着要掌控在她的手里。
所以林昔桐直接跳过这个话题,举起手中的东西:“伯母应该也喜欢吃草莓干,这些小零食很有营养,都是纯天然手工做的,不苦可以多吃一些。”
说着林昔桐直接绕道宴不苦的身边,把零食放到他嘴边。
可是这个举动对于颜媚来说,可是明显在逃避自己的话,她也不想再多问,而是偷偷给宴墨瀚发了个消息,告诉他林昔桐已经在医院。
其实对于林昔桐来说,自己做得也算是仁至义尽,在仅有的时间,她都能抽空来陪伴宴不苦,这番情意,他们应该要感恩。
颜媚看这母子两人亲密,自己待在这里也无聊,主动提出:“我还有事要先离开,你留下照顾不苦。”
林昔桐自然觉得这个人待在这里反而是碍事,点头道:“伯母你放心,我会照顾好他。”
只是让林昔桐没有想到的是颜媚前脚才刚刚走了几分钟,这影院那边却给自己打来电话,说是影院突然之间着火了。
要知道宴墨星被自己封住了穴道,在短暂时间内是不会醒来,至少还要两个小时才能恢复知觉。
如果真是大火的话,那么他根本就逃不掉。
宴不苦见妈妈这副震惊的样子也担忧:“妈妈,你要是有事先去忙,我在这里没有关系。”
林昔桐为难看着他,现在颜媚不在,保姆也回家拿东西,如果把宴不苦独自留下在这里也不放心。
一时间让林昔桐万般着急,她只能给宴墨瀚打电话,但是对方还在路上,需要半个小时的才能到达医院。
继续等下去不是办法,林昔桐只能做出选择:“不苦,妈妈有急事必须离开,我会给你主治医生打招呼,你千万不要离开,一定要等着爸爸来。”
宴不苦懂事点头,而闻蔓也没办法再继续等下去,安抚好孩子两句,转身就冲出了医院。
欧阳褚说过宴墨星不能死,如果才和自己接触第一天就发生这种事故,肯定会觉得是自己故意干的。
对于这个突然着火事件,林昔桐才是百思不得其解,那影院已经被宴墨星包下来,根本就没有外人进入,按理说是最安全,怎么可能会发生着火事件。
当林昔桐赶回影院的时候,还真是燃烧起熊熊大火,二台消防车都在灭火,形式非常危急。
林昔桐找到影院工作人员问:“今天下午包场的宴先生救出来了吗?”
结果工作人员却摇晃着头,着急回应道:“我们找不到宴先生,救援队也进去查找了一遍,根本就没有发现他的踪迹。”
林昔桐不由有些发慌,担忧问:“那么看到他出来了吗?难道就这样放弃?”
“没有看到宴先生出来,监控设备也被毁坏,我们无法发现他的行踪,现在火势越来越大,已经不能再进去。”
工作人员也表示非常担忧和着急,毕竟这样的大人物要是在他们影院出了事,他们今后也不好交代。
林昔桐隐约感觉到事情不对劲,这不是单纯的着火事件,宴墨星当时就和自己在包厢中,又不可能自己离开,怎么可能会找不到。
“让我去!”
只听林昔桐叫喊一声,瞬间就进入到火海当中,这消防员想要拉她都没能来得及,眼睁睁看她消失在视线里。
这影厅里面原本就昏暗,加上已经断电,只有火光照耀着林昔桐前行,她准确的找到两人之前所在的包厢,打开一看里面果然没有人。
虽然这里的包厢很多,但是林昔桐可以肯定自己和宴墨星最开始就在这里,唯一不同的是里面已经没有任何布置过的场景,和其他的相包厢同,会给人一种错觉。
林昔桐在门口犹豫片刻,还能听到外面有叫喊她的声音,林昔桐却走了进去,结果在角落的最里面,真的看到了一个黑影。
而且这种会被人忽视的角落,如果不是特意来看,根本就不会想到里面有人,而这明显就是别人丢弃在这里。
林昔桐一把将宴墨星拉了出来,随即拿出银针在他脑袋上扎了两下,她可以没有本事说把这个男人直接背出去。
只见宴墨星猛的咳嗽两声,然后被这外面的火光和烟雾给吓到:“咳咳.桐桐,这是怎么回事,我这是怎么了。”
林昔桐哪有时间和他解释那么多,只能是拉着他就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