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些上流社会整的东西,对陆时修这样的人来说,根本就不值一提。
他随手推了回去:“我不管你是什么人,都没有权利这样拦住我师妹,奉劝你还是快点放行,否则就别怪我不客气。”
这陆时修就是说不过就会动手的人,尤其是这样着急的时候,极有可能会对宴墨瀚出手。
林昔桐见状马上就拦截上去,她可不是担心宴墨瀚会受伤,而是知道这个人深藏不露,有着可怕的身手。
只见林昔桐靠上前亲密的把他手挽住,还凑到他耳边,这种举动在外人看来,可是非常亲密的关系。
“师兄,这个人是高手,我都不是他的对手,你还是先别和他斗。”
这话让陆时修非常惊讶,这普天之下能够抵挡他们陆三针的人并不多,居然还有这样的高手存在。
“既然如此,那我还得真要和他试探一下才行。”
陆时修说着也不顾林昔桐的阻拦,非要和宴墨瀚交手,他先把林昔桐拨到一边,免得等会伤及无辜。
宴墨瀚立马也反应过来,马上就让王助理退后几米,千万不要靠近。
这两大高手交手,只见陆时修的双手飞快的在飞舞,而宴墨瀚却能有兜里的手帕全部抵挡,不出一分钟,他的手帕上已接住了整整二十根银针。
而且这数量还一根都没落下,这让一旁仔细观看的林昔桐,对这个宴墨瀚是刮目相看,他居然会有这样的本事。
陆时修也愣住,因为这活了二十多年,还从未遇到过这样强劲的对手,更多的也是好奇。
“桐桐,这人到底是什么人物,居然可以破解我们的银针。”
而且他们用的银针还是一种特定,长度大小都是符合自己出针时的速度,一般的人甚至都看不到。
因为这个银针细小,如同发丝一般,然而这宴墨瀚居然可以轻松接住,所以才会让陆时修感到震惊。
“他就是本市最有权势的人,至于为什么会有这样的身手,我也感到很好奇。”
说着这两人同时对宴墨瀚投去好奇的眼神,按照说像他这样的商人,应该是养尊处优才对,如果能够练就成这样的话,肯定会吃不少的苦头。
再者就是受了多少的伤,才能准确无误的都抵挡住。
“想要知道这个事情可以,只要你回答我一个问题作为交换,我就告诉你我怎么学来的。”
想想只是用一个问题来作为交换的话,林昔桐肯定是愿意的,自然点头。
“可以,你问!”
宴墨瀚的机会来了:“你五年之前去过法国,或者有没有在那边待过。”
这个问题林昔桐都不用想就回答,而且表情非常认真:“我真是没有去过法国,这样简单的问题,我根本就没有必要说谎呀,再说了这就是没去过法国而已,也不是什么大事,我为什么要骗你。”
这个结果让宴墨瀚有些不满意,并非觉得这个女人在说谎,而且看得出来她说的是实话。
其实到了这样的节骨眼上,宴墨瀚是希望她就是宴不苦的母亲,加上孩子又喜欢她,对孩子的康复也有帮助。
可是为什么不是!
林昔桐就不明白他为什么非要纠结自己这个问题,想了想问:“你为什么总是要问这个?”
“没什么,现在就跟我回去,我现在感觉有些头疼。”
这样自大的人除了他宴墨瀚也没有其他人了,自己明明是告诉了他赶回A市有急事,他怎么还想要把自己带走。
而且这下不止是自己被拦在这里,就连陆时修都没能走。
当听到广播飞机都起飞的时候,林昔桐整个人都黑脸。
“宴总,这下损失你该怎么算,再说了你家里有其他的医生,我赶回去有急事,你这样做也太不厚道。”
宴墨瀚皱眉,一脸的怒气:“你这是又在骂我?”
为什么要用一个‘又’,那是因为昨天她这样骂自己的时候,把病因都给引出来了,现在倒好,又开始要动嘴骂自己了。
经过这个提醒,林昔桐连忙闭嘴,但是指着外面还能看到影子的飞机,表示非常的不满和生气。
主要是这个人权势大,本事还不小,自己和师兄加起来都未必是他对手,否则难能让他拦住自己。
“跟我回去,我不想动手!”
这话完全就是命令的口吻,陆时修都看不过去,这最受不了约束的林昔桐,是怎么忍受这个人的。
“桐桐,要不干脆就和他拼了,也不能让人这样威胁你。”
宴墨瀚拍了拍手,身后出现十多个保镖,而且看他们样子也是有备而来,这可不是动手的好机会呀。
林昔桐只是非常的惊讶,对他不由伸出两个大拇指,感叹道:“我的天呀,你弄出这样大的排场,难道就是为了来抓我吗?我的面子也太大了,你是不是也太过大动干戈?”
这林昔桐过去做黑客盗取机密信息的时候,倒是遭受过不少追捕,但是和这宴墨瀚的阵仗比起来,还是有些小巫见大巫。
只是自己不过就是他临时聘请的医生而已,说白了还可以随时更换,他为什么就偏偏揪住自己不放?
“抓你,就要动用一切手段。”
林昔桐无语:“你还真是把我当成了罪犯不成?”
这话宴墨瀚没有回应,只是用眼神提醒她快点跟随自己离开,而陆时修有些担忧想要上前,被林昔桐挥手制止。
“师兄你放心,人家就是见我医术好,所以非要我治病才行,你先回去,等我忙完之后就来找你。”
毕竟这诊所的事情更加重要,所以还是让陆时修先回去处理,不能因为自己耽搁。
陆时修叹气,原本就是特意来找她,结果还被带走,只能无奈的点头,暂时先改签下一班飞机离开。
而林昔桐被宴墨瀚带上了车之后,整个人有些不高兴的坐在角落,也不搭理一旁的宴墨瀚。
想她林昔桐也是黑客界响当当的人物,结果还被人当成了阶下囚一般,主要是这种感觉让她非常不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