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脸上有东西?”薄云锡差点忘了,叶珍惜喝的是咖啡,自己才是喝酒的那个。结果跑车飞快,已经快到叶家了。
而奇怪的是叶珍惜时不时就看向薄云锡,这女人今天怎么了?
“我没事,只是车内有点热。”叶珍惜微弱的声音,细如蚊虫,更见她那柔弱的性子。
车迅速使进叶家大宅的院子,正拐弯的那一刻,叶珍惜不小心把她的手机松手,扔到了主驾驶位那里去。
紧接着,一个柔软的躯体便向薄云锡靠了过来,她明着伸手去取手机,实则身体那一摆一摩挲的动作,十分诱惑人。
如果这是郝少云,估计早就疯狂地吻住这个女人了,但可惜,薄云锡不会。
他冷冷地看着叶珍惜的举动,充满不解:“车很快停好,那时再捡,效率不是更高?”
叶珍惜一阵脸红,谁管你效率高不高,薄云锡到底明不明白自己的用意?
这时,叶家大宅那锈金的铁大门被推开,叶挽舟正站在门口,忽然看见一辆保时捷的两人,正是自己的未婚夫和妹妹。
他们神情暧昧,身体更是一个直坐,一个身子趴在他的大腿上,如果说这也没有鬼,那什么才叫有鬼?
叶珍惜见叶挽舟走出来,她不禁嘴角上扬。如果这两人的关系是固若金汤,她也没办法。但如今她的介入,正好可以挑起他们的不和。加上自己的动情,叶珍惜更加肯定自己的做法。
正当薄云锡解开安全带时,叶珍惜忽地抬起头来,忽然向薄云锡的嘴唇吻去……
“……”叶挽舟看着这一幕发生,她感觉自己的心忽然骤停,体内的一股热气立刻游走全身,让自己感觉很难受。
薄云锡实在没有及时反应过来,但他还是来得及侧了一下脸,这柔软的吻吻到了他的嘴角,他顿时感觉一阵恶心。
可惜,美人星光般的明眸如同璀璨的星星,此时正含情脉脉地看着他,好像在等他的反馈,他出于礼貌,不好爆粗。
不过,想让反馈?他能怎么反馈?他只觉得,今天过得真特么的莫名其妙!
他赶紧推开车门,走进大门。此时才发现叶挽舟居然愣愣地站在门口,所以刚才那一切,她看见了?
叶珍惜见薄云锡没有反馈,不免觉得失望,难道他觉得这是自己的美人计?想到这里,她觉得还需要付出更多的真心才行。
她回到房间,把高跟鞋踢掉,躺在床上回想着与薄云锡的一幕一幕。这时她的房门被人敲了又敲,肖珍走了进来。
肖珍看着自己女儿那娇俏的模样,却做出今天这种事情,她就气愤:“珍惜,你是不是搞错对象了。刚才你和那赘婿在车里的事情,我都看到了。你说万一这事给云总知道,他还会搭理你吗?”
“妈……”叶珍惜感觉很累,本来她游走在白蓝天和云总之间,她就觉得累,唯独她跟薄云锡在一起最轻松,不用伪装,只求风风火火。
“妈,我有分寸,我不是故意让赵阿姨喊姐姐出来吗?经过这件事,他们之间必然会有嫌隙。只要他们不齐心,这婚结不成,到时我们还不是可以把遗产拿到手?”叶珍惜有板有眼地说着,尽量掩饰自己对薄云锡那种奇妙的感情。
肖珍看着自己女儿那好看又有点疲倦的脸蛋,便说:“珍惜,妈是过来人。听妈说,找丈夫就要找云总这样的。哪怕他后面还有别的女人,但只要把云总夫人的位置坐稳,无论是你还是叶家,以后只会衣食无忧。”
叶珍惜有点不乐意,努努嘴:“现在叶心堂很愁吃喝吗?”
肖珍听着,想说什么,终究没有说出来。叶心堂自从叶詹眉去世,便流走了大批客户,而他们与叶挽舟之间的内斗,也让叶心堂分成了两派,更加影响了业务。照这样发展下去,叶心堂早晚会是个空壳公司,倒不如及早找好后路。
肖珍看叶珍惜要休息,便小心地掩上了门。
叶岸然书房的灯还亮着,肖珍便冲了一杯牛奶走了进去。
“怎么是牛奶,给我一杯咖啡。”叶岸然看着叶心堂的账目就头大,他很难理解叶詹眉从前不但做富人生意,当中还有很多亏本的生意。
他见肖珍没有退出去的感觉,便把一个合同方案扔给她看:“这是叶心堂的并购案,何氏集团想并购我们叶心堂。”
“何氏集团?他们不是搞房地产的吗?他们太子爷何尚风三天两头上娱乐报,风评不是几好吧?”肖珍分析到。
“管他风评好不好,像叶心堂这样,能给地产公司并购,已经很不错了。起码能卖个好价钱。”叶岸然用双手捏了捏鼻梁,舒了一口气。
肖珍没想过,没有了叶詹眉的叶心堂居然如此不堪一击,短短半年,已经显现出各种问题。
她正想得出神,却被叶岸然的声音拉了回来:“还有,叫珍惜快点拿下云总。我们下半辈子和子孙后代,能靠得上这棵大树,几代人都不用愁了。”
肖珍想了想刚才叶珍惜在车上的举动,不免有些担忧,看来要尽早铲除这个赘婿才行,不单为了叶詹眉的遗产,还有为了不被他破坏珍惜与云总的关系!
——
本以为叶挽舟会大发雷霆,谁知她就是一言不发,装作很忙地在收拾房间,衣服从这个衣柜搬到那个衣柜去。
“你就没话和我说?”薄云锡信步走到叶挽舟面前,用手制止她搬运衣服的行为。
叶挽舟冷着脸,很肯定地说:“没有。”
“你就不问问车里的事是不是误会?”薄云锡有点生气,这女人生气起来也是这种深沉、一言不发的吗?
“不用。”叶挽舟推开薄云锡,继续收拾。
所以连是不是误会,她都不介意了?
想罢,薄云锡故意说到:“我说,你们每个女人的唇的味道都不一样,而刚才,那带着香奈儿香水的芬芳,特别让人难忘。”
香水芬芳?叶挽舟听着,心里更加难受了,自己从来都不喷香水,自己的男人却说香水芬芳十分好闻,这踏马的太讽刺人了吧!
本以为叶挽舟会继续装作没事人,谁知道,她这次却从衣柜抱出一张被子,然后塞到薄云锡手里吼到:“行,反正我闻到香水会作恶。今晚你就别呆在这里!”
说着,薄云锡就被叶挽舟推搡着推出了房门。
他正想再说些什么,结果里头的女人却说:“你如果半夜闯进来,小心我报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