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走走!”叶挽舟疯狂地笑着说,好像在驱赶着什么。等艾公和那紫唇女都走开,她才开始全身发抖,牙齿打颤。
“挽舟,你……”顾淡然以为叶挽舟还真是金刚之身,谁知道这一切都是她装的,她冷得原地转动,哆嗦得很。
顾淡然心疼地看着叶挽舟,要不是他懦弱,她怎么要做到这个份上。他立马拉着叶挽舟到酒吧洗手间,并把自己外套脱了盖在叶挽舟身上。
叶挽舟把她湿漉漉的衣服脱了,只套上顾淡然的外套。这么一个真空状态,让叶挽舟看起来妩媚和迷人。顾淡然第一次看着叶挽舟出了神,以前是觉得她长得纯净水灵,而如今才觉得她是一个地地道道、纯正的女人。
“其实,挽舟,我说我也可以入赘,那是……”顾淡然刚才是气愤,所以顺口说出来的,但如今的他却在做认真的思考,如果真的让他入赘叶家,身为医学世家的他,会不会答应?
叶挽舟见顾淡然说起“入赘”的事情,忽然哈哈大笑起来,说:“顾医师,你不用说,你们这个医学世家,要是入赘叶家了,那就是叶家的罪过了。
而且由我爸那样沽名钓誉的人来掌管,叶心堂如今就是一滩烂泥,还有什么好入赘的!”叶挽舟也错愕,虽然她心里对叶岸然一直不喜欢,但当着别人的面这样说叶岸然,她还是第一次,难道刚才那桶冰桶让她脑袋都瓦特了?
看着叶挽舟不好意思地笑笑,顾淡然更是心动,不由得想将叶挽舟触拥入怀。叶挽舟感觉不妥,连忙往后闪躲,更是借故上厕所,赶紧又跑回女厕所里头,心里暗暗说一句“好险啊。”
不过,她也觉得奇怪,即便对着薄云锡这个同盟,她都不会直接说叶岸然的虚伪,为什么对着顾淡然,她能够这样坦然地说出来?
顾淡然一直在女厕所外等待,结果却收到叶挽舟的一条短信:“顾医师,我要拉稀,你请先回。”
拉稀是假,想躲开自己才是真。顾淡然瞧女厕所的方向看向,不由得笑了笑。
过了良久,叶挽舟才神经兮兮地走了出来,幸好,顾淡然是真的走了,不然她一时之间不知怎么面对他,刚才他想搂自己,她是明显能感受到的。
每次十二点到家都是薄云锡,这一次换叶挽舟了。现在他们住佣人房,没有配套浴室,非常麻烦。
叶挽舟回到家就想速战速决,毕竟自己被淋了一身,还特么的不舒服。
谁知道她刚走进房间,就被一双如领头狼般锐利且带着点点愤怒的眼光盯着。那男人的眼光十分不给面子,带着愤怒,还带着鄙视。
“Hi!”叶挽舟忽然看着薄云锡一脸严肃看着自己,忽然不知道要说什么好。良久才反应不对啊,打什么招呼,这房间不是自己的吗?他不是特么的入赘的吗?
随即,她又有点理正气壮说到:“和朋友喝了两杯,如果你觉得我酒气大,可以去睡客厅的沙发。那张沙发是纯牛皮的,就那么一个晚上,而且你一个男的,也没什么好介意的吧?”
谁不知,薄云锡被叶挽舟这句话彻底激怒,这个女人不但夜归,还要把自己赶出房间,更可恨地是:“你穿着别的男人的衣服回来,还有理了是吧?”
叶挽舟微愣,才发现自己穿着顾淡然的外套回来,她裂裂嘴,回答道:“外头冷。”
“叶家有供暖和清凉系统,不论春夏秋冬,气温都维持在适宜的温度。现在不冷了,可以脱下来了!”说罢,薄云锡便忽地走过来,双手拧紧叶挽舟外套的衣领,就用力往外扒。
“喂,你干什么!”叶挽舟被薄云锡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坏了,她极力反抗和后退。她这个时候怎么能脱外套!
“呵呵呵……”薄云锡忽地阴沉地冷笑起来,那眉头皱在一起,薄唇因为激动而有些微微颤动:“好啊,没想到,里头还是真空的。没想到,叶家大小姐的夜归,就是为了跟男人厮混。”
叶挽舟被薄云锡的大手抓得疼痛,她吼叫起来:“什么嘛,协议婚约,你还想管我?”
“我就是要管你!”薄云锡不想再听女人狡辩,她内里真空,只套着一件外套回来,试问哪一个做丈夫的能够容忍!
他越想越气,甚至用力气制止女人的动作,让她双臂被抓得实实的,动弹不得。
“薄云锡!”叶挽舟恨啊,她做了什么,要做什么,什么时候和这个男人有关了?协议说明他不能动她、不能打她的,他到底想干什么!
薄云锡知道自己力气弄疼了女人,可是他就是气啊,她的衣服到哪里去了,这外套又是谁的。一想到这女人可能和别的男人发生的事情,薄云锡的怒火就在胸腔内不断燃烧。
而这女人不知好歹,根本不解释,只想用她的协议来搪塞这一切,这不正是心里有鬼吗?
想到这里,看到女人那一张一翕的红唇,那外套之下若隐若现的曲线,男人再也忍不住自己内心的想法,猛然向女人的朱唇袭去。
“坏……唔……笨……唔……”叶挽舟想骂呀,可是男人就是不想放过她。她的口腔迅速窜入薄云锡独有的男人气息。
那带着点点干燥又柔和的薄唇,肆无忌惮地挑逗着她的樱桃小嘴。这时候,男人更是猛然将她双手禁锢着,然后用力地将她的身子往自己怀里簇拥。
一股强烈的男性荷尔蒙迅速散开,让叶挽舟的身体都颤动不已。她发觉这个对什么东西都不太在乎的男人,今天特别的激动。好像遇到了什么大事的小孩那样带着点紧张,他的身体也因为自己身体的抖动而颤动起来。
这时,叶挽舟见男人有点忘情,微微闭上眼睛的时候,她猛然地想要推开男人,却在这紧急的时候,男人的大手一扯,外套便被拉扯了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