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碰林小姐?这个时候不应该歇斯底里大吼大叫,指着我骂天骂地骂三的吗?显然林凛对叶挽舟这种圣母女表的行为大为不解。
其实与林凛的惊讶不一样,薄云锡眉头一皱,将林凛扶正,便松开手转身离去。
叶挽舟知道薄云锡在生气,但是凭什么生气啊?在叶家里,你拉扯一个未婚的女人,我已经很大度,尽量不去干涉了,只是看到你太过分了才说话的,这完全遵守协议当中的约定的。
林凛见薄云锡转身离去,她还想说什么,但见叶挽舟快步跟了上去,她便打消了念头:他已经动摇了,很快他又是我其中一个快乐的源泉了。
跳舞比赛输了算什么,能得到这样一个外在完美的男人,也不枉辛苦了一场。不禁,她咧嘴笑了。
叶挽舟不是一个任由事情不明不白的人,她快步追上薄云锡,扯着他衣服的一角,小声说到:“喂,我知道我们各不相干,而且说起林小姐,她肯定是一等一的富婆。比起你之前泡的那个,不知好了多少倍,我也能理解。但是,如今是在叶家,你这么明目张胆,会不会不太好,你要是再这样任意妄为,你就不怕拿不到生活费吗?”
任意妄为?生活费?哦,那六万吗?薄云锡眉头皱得更紧了,昨晚心情不好,想起自己随随便便喝了一瓶珍藏的红酒就超过这个数,不免对这个女人更是鄙视,我,就像那么缺钱吗?
而这个女人对于自己与其他女人拉扯,第一时间想到的不是信任他,而是害怕他会犯错!
见这女人还一脸懵懂,他的眉头皱得更深了些,脸色也越发阴沉下来。
“喂……”叶挽舟见薄云锡不想理会自己,又再次跟了上去,不知道为什么,她就想这个男人解释,即便不解释也行,说一些话,大家以后也不至于那么尴尬。
薄云锡是真的生气,但是他无意间又看到那被染红的舞蹈鞋。这女人,真的不觉得疼吗?想着,他重心往下沉了一些,一只手伸到叶挽舟的腰间,转手便把叶挽舟扎扎实实地抱了起来。
“喂,我在问你话,你抱我干嘛?”
“去找药箱。”
“你……你看见我的脚了?”叶挽舟没想到,这个对于除钱和富婆,对其他事情都不是很上心的人,没想到,他还是有那么一点点的恻隐之心啊。
“药箱在哪?”薄云锡不置可否,再次问到。
其实,叶挽舟也不知叶家的药箱在哪,平常叶家人有什么磕破皮的,都是找赵阿姨。她无奈,只好说:“我从家拿了一些纱布和消毒水过来。不过……你可以先放开我的。”
叶挽舟其实还是很享受这种被人当公主抱在怀里的感觉,毕竟穷人孩子早当家,平时不要说磕破皮,就算是骨折,她都要自己解决,而且也从来不会告诉田金花,让她担心的。
加上白蓝天,也从来没有很留意自己,别说公主抱,就算是倒杯热开水,也是很少有的事情。
叶挽舟只是说说,可是薄云锡却把它当真,冷不丁地就把叶挽舟放了下来。
“哧……”叶挽舟后知后觉,脚裸刚刚被凌空举了起来,如今又被重新放到地上,那别针继续扎入了几毫米的感觉,也让人增加了不少痛苦。
薄云锡见叶挽舟逞强的样子,有些不爽。这个女人都跟自己相处了几个月,怎么就没有一点进步?这样逞强,到头来就只会自己受苦,这个道理,她还是没有明白。
不过她不信任自己,就活该受罪。
从来没有到过四楼,这不来还好,一来倒是吓一跳。
虽然他们的新房间比之前的房间大了,还占了四楼半边,但是这里分明是一个阁楼,屋檐低矮,光线也是一边有很强烈的光线,另一边则是阴暗无比。
更搞笑的是,叶詹眉不喜欢小动物,不知道是谁把一只小白兔养在这阁楼里面。好了,以后还真是人兔同屋了。
来到了他们新的房间,他们的行李被杂乱地堆放在地面,看得出来,这些都是被人随意扔到地面上的。叶挽舟心里一阵不快,不过很快,她就学会适应和自我恢复了。她动作麻利,很快就从自己的行李里找到了纱布和消毒水。
叶挽舟找了一张脱漆的凳子坐了下来,开始脱掉她的舞蹈鞋。这时一丝丝血腥味飘了出来,看来就在刚才,又漫出了新的血迹。
“拿来。”薄云锡不是咨询,简直就是命令。叶挽舟吓得一个哆嗦,就把消毒酒精递了给他。
这个伺候惯富婆的男人,擦药这种事果然有一手。他先接触叶挽舟脚裸的其他皮肤,戳了戳,让其发热,然后才小心翼翼地把那根别针拔了出来。
紧接着,他就像之前按摩脚底那样搓揉着叶挽舟的脚板底及脚踝附近。
那种酥酥麻麻的感觉,让叶挽舟一阵害臊。
这种感觉,怎么比起上一次的按摩来得更让人面红心跳呢?
见薄云锡没有半点尴尬,叶挽舟才带着那热乎乎涨红的脸偷偷看着他低着头的颜。
这个男人专注时的表情没有一丝表情,那俊朗的脸的轮廓在他抬眸的瞬间出现。叶挽舟没想到他这个时候抬眸,顿时吓了一跳:“呃……”
见叶挽舟那满脸的通红,薄云锡心里不由得觉得好玩,毕竟在这个快消时代,还保持着这种纯情表情的女人,就没有多少个。倘若有一天他累了,也想找个妻子,也会是这种类型的吧。想到这里,薄云锡不由得咧嘴笑了笑。
叶挽舟不知道他在笑什么,这个男人的心思太难猜了,也许他在想些什么开心的事,也许他的心里在想着嘲笑着自己呢。
奇怪,这人涂消毒水,除了伤口的地方,怎么手还往上面涂了?
“哎哎,喂,喂!你做什么?”叶挽舟指了指薄云锡的大手,这时他的大手已经往伤口上移了好几分,到达叶挽舟小腿的位置。
该死,自己一个不留神!
薄云锡想着,忽然有一个坏坏的念头窜了上来。这时的叶挽舟还穿着舞蹈服,脱下了“野兽”的面具和服装后,她里面穿的就是紧身的舞蹈服。
而为了擦药,不免已经将那紧身裤袜脱了,如此一来,那短悄悄的松松垮垮的裙摆下,那双光洁的大白腿就显露无疑。
“我做什么?我做身为丈夫应该会做的事情。”薄云锡接这话好无道理,只见他一个伸手,居然往光洁的位置移了移,更加靠近那白嫩的位置了。
叶挽舟激动地一阵惊叫,挣扎到:“流氓锡,你干什么!胡说什么!什么丈夫,我们有协议的!”
“协议?协议不是写明互相信任吗?刚才你又做了什么,你还好意思提协议?”薄云锡说罢,就整个人站了起来,顺势将叶挽舟压到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