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谋权篡位

这大清早的就被宫麟烨这个小叔子气了个够,搞得安晨曦都没心情吃早餐了。

她把自己丢在舒适柔软的大床上,想抛下总总费脑的事睡个回笼觉。

才闭上眼睛就听到外面嘈杂的吵闹声和乒乒乓乓的打砸声,安晨曦被吓到了,蹭的坐起来,循着声音神速往楼下跑去。

只见已经冲进庭院为首的一个中年男人带着一帮穿着统一黑色西装戴着墨镜的保镖正凶神恶煞的推搡着樊婶:“赶快带我去见宫大少,也好免了你的皮肉之苦。”

地上已经撒了一地的菜,樊婶应该是才买菜回来正好遇到这些恶霸上门找茬。

“少奶奶,你快去找福伯,让他千万要拦住大少爷他大伯,绝不能让他们闯上楼。”樊婶对着乍然出现在门口的安晨曦,大声提醒道。

安晨曦站在原地没有动,死死的凝视着挟持樊婶的其中一名保镖。

她如鬼魅般一个箭步蹿到樊婶不远处,与此同时跳跃起来一个漂亮的旋风腿准确无误的踢中了其中一个保镖的头颅,保镖立即应声倒地。

在大家防不胜防时她一把擒住樊婶的手迅速跑进宫家大门,并反手把门摔上。

“樊婶,你快去打电话给宫麟烨。”安晨曦火速跑上楼极速大力拍打治疗室的门。

无论宫大少装植物人的原因是什么,此时也该露面了不是。

福伯打开门,见安晨曦一脸慌张直奔宫大少,福伯已经来不及拦截,二少爷交代过不让少奶奶靠近大少爷,他也只能听命。

为了宫大少不被外界打扰,治疗室安装的是隔音效果最好的塑钢门,导致在里面给宫大少按摩的福伯没听见外面的响动。

“少奶奶,发生什么事了?”他还从未见少奶奶这副焦急的样子。

“福伯,你赶紧报警,大少爷他大伯来了!正在庭院叫嚣呢!”福伯一听,匆匆忙忙下楼查看情况。

安晨曦直接上前拍大宫大少的脸:“喂,你大伯带着一大帮人扬言要亲眼看你是死是活,福伯樊婶怕是抵挡不住,你快起来,要出人命了。”

可宫谨成照旧躺在麻上纹丝不动,安晨曦急了,拍打着他的脸颊:“都火烧眉毛了,你还要装到什么时候啊!”

越来越大的打砸声传入安晨曦的耳朵,他知道这伙强盗已经强闯进来了!

敏捷的把治疗师的门锁上,奔赴下楼。

眼前的景象混乱急了,一众保镖把两手紧握炒菜锅的樊婶和双手握紧拐杖的福伯围在中间。樊婶和福伯背靠背防御着,眼睛死死的盯着这些不要命的保镖。

地上散落的座机也是五马分尸状,也不知道樊婶打通宫麟烨的电话没有。宫谨成那个家伙明明昨晚还在说他在装睡,今天却怎么都喊不醒。

安晨曦内心其实恐慌极了,她在N国也是为了防身才去学习的柔道,刚刚用的旋风腿还是教练的一个朋友教她的,但她除了平常练习从未实战过,更何况现在她是以一当十,额头上全是虚汗。

但还是气定神闲的开口:“大伯是吧,不知道你风风火火找我们家谨成是有什么重要的事,非要如此大费周章且兵戎相见。”

宫宏杰听闻冷笑:“你就是我那侄儿的冲喜新娘?年纪轻轻却嫁给一个植物人,定是贪念我宫家的钱财吧!”

安晨曦不想跟他废话,只想拖延时间等待救援:“说吧,你到底想怎样?”

宫宏杰听安晨曦这及时不善的语气,瞬间面目狰狞:“呵呵,我来做什么?当然是让你男人退位让贤啊!都昏迷了两个月,还霸占着宫氏MY集团的总裁位置,这合理吗!”

“谁跟你说我老公是植物人了,你别在这信口雌黄。”安晨曦理直气壮的怼宫宏杰,没错啊,宫谨成昨天都还在说他在放长线钓大鱼,难道大鱼就是眼前这位想谋权篡位的‘大伯。’

樊婶和福伯听到这话对视了一眼,两人都处于萌蛋状态,少奶奶也太会胡编乱造了吧!

宫宏杰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小姑娘,你当我三岁小孩哄大的?整个林国谁不知道宫家大少爷娶个新娘不能人道,你识相的就给我让开,我今天一定要找到让他退位的证据。”

说完一挥手示意众保安动手,并随手在餐桌上拿了一个武器就向安晨曦扎过来,刚才他可是看见这丫头众目睽睽下一个旋风腿把他最看重的保镖头子踢晕了,看来这丫头不好对付。

他才不是什么君子,从来都不崇尚好男不跟女斗的原则。他要的就是不择手段获得宫氏MY集团的总裁位置。

就在宫宏杰的手上的刀快要插入安晨曦的左心房时,她敏捷的闪过,并迅速一把擒住宫宏杰的手腕,然后一个反转将他的手反剪。

宫宏杰吃疼的一松手,刀瞬间滚了几米远。

安晨曦这才四下找寻樊婶和福伯的下落。

两个半百的老人怎么会是一群土匪保镖的对手。

安晨曦寻到他们时,两老人双双躺在地上呻吟着。可恶的是都手无缚鸡之力了,还被两保镖按压着。

安晨曦非常气氛,又冲上前营救樊婶和福伯。可谓是吃一亏长一智,保镖们这次有所防备了,纷纷把安晨曦围了起来!

在安晨曦毫无防备之时,宫宏杰捡起地上的刀再次刺向安晨曦。

“少奶奶小心!”福伯急呼。

安晨曦正在赤手空拳对付这群保镖,本就招架不住,实在难以再分心,看来这次躲不掉了。

千钧一发之际贴着宫谨成面皮的宫麟烨出现了,一把抓住宫宏杰的手腕一用力只听“咔嚓”一声是骨头断裂的声音。

宫麟烨凛冽着目光扫视了一圈欲上前的保镖,那眼神阴冷极了,众保镖见此都不敢再轻举妄动。

“我是否提醒过你不要动我家人一根汗毛!”一道清冽的冷叱从男人薄凉的唇角溢出。

紧接着一众警察冲进来,为首的梁警官尊崇的说道:“宫少:抱歉来晚了。”手一挥吩咐手下:“把这群蓄意滋事不怕死的家伙带走。”

“等等……”宫宏杰一副大智若愚样:“谨……谨成,你不是重度昏迷至今未醒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