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沈宛央的声音再小,也依然进了裴瑾的耳中。
他看着沈宛央,刚刚还有些远的距离顺时被他拉近了,他再次靠近沈宛央,沈宛央毫无一丝的防备。
“有没有伤不重要,反正你来治愈我就行了。”裴瑾把沈宛央扳过身子,把她带到柔软的大床上,不由分说的把她压了下去。
沈宛央瞪着她那铜铃般大的双眼,双手抵挡在裴瑾的胸膛之间,紧紧的咬着嘴唇,不知道该作何反应。
裴瑾的唇慢慢的靠近沈宛央的脖子,嘴角的笑一直没有消失。看着小野猫慌乱无措的样子,他更是想要好好挑逗她。
他别开沈宛央的头发,抚摸着她吹弹可破的脸颊,慢慢的吻了下去,沈宛央愣住,甚至已经忘了反抗。
此时,在书房里,最着急的不是沈依珊,也不是顾萱,而是田玉。自从沈宛央上去后,她就一直担心她和裴瑾之间会发生什么,此时更是无心学习。
她的走神立马被旁边的沈依珊发现,似乎已经猜破了田玉的心思。
心里的恶毒想法慢慢被勾起,她凑近田玉,轻声说道:“是不是害怕沈宛央跟陆少发生关系?”
田玉听到沈依珊的声音立马回了神,她不是很喜欢把心事告诉别人。况且,这个沈依珊也不是什么好人,她可不想跟她有过多交流。
言简意赅说了一句没有,她就静静地看着手里的文件,但内心还是有所担忧。
沈依珊知道她是不想说,但眼前,这个田玉可是一个可以利用的好棋,她可得好好抓着。
沈依珊不会就此放弃。现在场上 只有这个田玉有可能跟她站同一条船上。那个顾萱,不用说,绝对不可能跟她站一边去对付沈宛央。
身为女人,她怎么会看不出田玉的心思?她不依不饶的想跟田玉套近乎:“我相信你现在心里一定很不好受吧?看着自己心爱的男人被别的女人夺了去,换谁心里能平静?”
本来心里很不舒服的田玉已经心急火燎了,再加上沈依珊的言语刺激,终于愿意在这问题上跟沈依珊沟通了:“他们肯定不会发生什么关系的。”
田玉现在还不是很了解沈依珊的底细,万一她在她面前说了什么沈宛央的坏话,这要是被传了去,恐怕会闹的她和沈宛央之间不愉快。
所以,她现在暂时不会把自己内心的想法告诉给一个自己不是很熟的人。
沈依珊心里默默叨唠着:“死鸭子嘴硬……”她可是真心实意要跟这个女人合作的,没想到她竟然还做出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给谁看呐!
在心里不爽了一会儿,随后,沈依珊做出满脸真诚的样子,再次想拉拢田玉到她这边来:“我知道沈宛央跟你关系还不错,我们两之间以前也有些误会。但现在我们可是一条绳上的蚂蚱,我知道你的心思,我们都一样,谁也不愿意让着谁。可再怎么样,也不能让沈宛央占了上风吧?”
她也不打算拐弯抹角,直接就把心里的想法说了出来。她知道田玉不信任她,所以她只能用这种办法让她跟自己合作。
说实话,田玉的心里倒真是被她说的痒痒的,有很想跟她合作的冲动。但又一想,万一她变坏了,那裴瑾会不会就不喜欢她了?
所以,她左右为难,不知道该如何抉择。
最后,在沈依珊嘴皮子都快要磨破的时候,田玉才勉强同意暂时和她合作。但是她先说定,绝对不能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
沈依珊也没想到这个女人会这么难搞,费了那么多口水劲才换来跟她的合作。在田玉不注意的时候,悄悄地瞪了她一眼,补偿一下她刚刚说了那么多话现在的苦累劲。
书房比较大,他们站在另一侧,跟顾萱的距离挺远的,所以顾萱也听不到他们在说什么。
只不过看他们两站那么近,心里有一种很不详的预感,但也没有过多在意。
此时,沈宛央还在楼上拼死挣扎,这个男人把她锁的紧紧的,她根本就没有办法逃脱他的怀抱。
看着小野猫那想逃开可又无能为力的样子,裴瑾就被勾起了笑意:“你可不可以不要动,否则,我忍不住了,那都得怪你。”
一句简简单单的话,却包含了很深的意思,沈宛央理解了意思后,整张脸更是红的不像样。
但小野猫就是小野猫,一点也没有安分下来,她现在只想离开这里,她可不想自己成为裴瑾的食物。
“女人,你知不知道,你在玩火?”磁性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好听的就如天使和恶魔的合并,他那让人沉迷的声音再加上那张绝世无双的脸,差点就把沈宛央给勾住了心魂。
要不是门口响起的敲门声,恐怕两人就会擦出火花来了。
敲门声一响起,沈宛央似乎感觉到了救世神的降临,她真的是超级感谢这个敲门的人,她打算出去后好好回报这个人。
但跟她相反的裴瑾此时已经完全黑脸,他已经开始规划怎么折磨这个扰他雅致的人了。
看着小野猫刚刚还一副无力回天,任人宰割的样子,一听到敲门声,两眼放亮,这让裴瑾的心情更加糟糕。
既然床上的活动完成不了,那得点福利还是应该的。刚想着,他立马低头轻轻的啃咬着沈宛央的脖子,双手把她按压着,不让她动弹。
等到裴瑾再起身时,沈宛央的脖子已然出现了很多吻痕。
她此时的心里想法就是:上前把裴瑾给揍一拳。
可是,为了大局考虑,她最终还是忍住了。她立马跑到洗手间,看着自己这满满吻痕的脖子,心里暗骂着裴瑾流氓。
在门口敲了半天门的田玉,心里不仅有担忧还有嫉妒,她祈祷着沈宛央不要和裴瑾发生关系,她一心认定裴瑾,是她的男人。
任何人都不能夺走!
好不容易等到人来开门,面对的却是裴瑾的一张黑脸。
她也算明白了刚刚沈依珊的那一番推辞,看来她是知道自己现在上来或许就是来打扰别人雅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