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悠面色绯红,她害羞的低下头,躲避开来澹台水月灼热的眼神,可刚刚低下头,下巴就被澹台水月修长的手指,给轻轻地挑了起来。
看着她樱花般色泽的唇.瓣,泛着盈盈的水光,好似在等待着人一亲芳泽。
她的眼神不敢与他对视,不小心看着了,双眼都会慌乱的眨了眨,最后又低垂下了头。
胡乱颤动着的睫毛,以及她的小手,也在紧紧地揪着他宽大的衣袖,这些无不都显示着她的紧张。
看着她这般模样,澹台水月低头,薄唇印在了她柔.软的嘴唇上。
一直都想这么做,一直到这么做了之后,澹台水月才知道,原来她这么的甜蜜。
“睡觉吗?”
蓦地,澹台水月问道。
问出来这个话的时候,他自己都觉得稀奇。
他已经几千年都没有睡过觉了,完全忘记了睡觉到底是什么感觉。
可现在,抱着她的时候,就很想睡觉。
好像拥有了她,一切又都换璞归真,一切又都变得不一样了。
“睡啊!”
莫名,秦悠还打了一个呵欠。
说来也好笑,原主是一个二世祖,毕竟是修二代嘛!
也是魔界小公主,都是千娇万.宠.着长大的。
虽然灵根不错,她却从来没有认真修炼过,加上师兄师姐们都非常的喜爱她。
也没有遇到过什么苦楚,论修炼,也是后面到厨修这边,才开始。
身子的底子,还是无比娇弱的。
澹台水月这么说了之后,更是打了一个呵欠。
这个是来自身体的懒惰和倦怠。
她自己不是这样的,她还是一心向道的。
想着想着,她就已经睡着了。
澹台水月听着她浅浅的呼吸声,心情一阵的平和。
加上外面的月光,清澈的流淌了进来,秦悠在月光之下,更加显得如娇似玉。
澹台水月就这么看了她好一会儿,这才抱着她,进入了浅浅的睡眠。
次日。
“哇哇!”
他们是被一阵哇哇声给吵醒的。
秦悠看着在自己面前,乱跳乱叫的幽冥鬼火,恨不得打爆它的头。
“闭嘴!”
秦悠还没有说话,一侧的澹台水月就冷斥了一声。
幽冥鬼火缩了缩脑袋,脸上的神情,依旧很惊悚。
哎呀呀呀,真的世风日下啊!
哎呀呀呀!
幽冥鬼火闭着眼睛,哧溜一下出去了。
“小鬼都这样了,旁人怎么看我们?”
秦悠无奈的说了一句。
虽然他们是觉得无所谓,可是世俗呢,还有自己的父王,他们能不能接受。
一想到,之后父王知道的样子,秦悠就觉得一阵的头疼。
好像他的年岁是和父王一样大?
“无妨,当初收徒的时候,我觉得麻烦,并没有把你的名字加入追蝶。”
澹台水月神情闲适,这么一来,就没人可以去说他们了。
“追蝶?”
秦悠有些莫名,不大理解这个其中的意思。
“这个是天剑宗的追蝶谱,但凡是有着师徒名分的,必须要上那个才可以。”
澹台水月又继续科普了一下。
“哦!”
秦悠点了点头,随即又察觉到了一些些的不对劲。
这么一来岂不是说明,他从一开始对自己就不是认真的。
根本就不想收自己为徒。
当即,秦悠甩开了他的手,冷哼了一声。
“那你之前收我为徒,就是假的,就是骗我的。”
秦悠低着头,心中满是酸胀,非常难受。
定然是因为自己一直缠着他,非要他做出个选择,不是徒弟就是娘子。
总不能是娘子吧!
所以迫于无奈,才是徒弟的。
当然了,还是那种契机不走心的徒弟。
一想到这个,秦悠的眼泪,就啪嗒啪嗒的往下落着。
看着秦悠的泪珠,宛若断了线的水晶珠串子,就这么的滚落了下来。
他一阵的心疼。
澹台水月连忙伸手抱住了她娇柔的身子。
“别哭了,哭的我心都疼了。”
他低声哄着,薄唇又在她的脸上亲.吻了几下,一直到把她的眼泪都给吻干了,薄唇这才又印在了她柔.软的嘴唇上。
在她的唇上,亲了几口。
“你就会这样。”
秦悠嘟着嘴.巴,伸手在他的胸.前打了两下。
“仔细别打疼了手。”
澹台水月伸手握住了她的小拳头,狭长凤眸之中,也满是笑意。
“哼!”
见他这样,秦悠又娇哼了一声。
“我也不知道怎么说。”
澹台水月抱着她躺着,下巴贴着她的头发,神情也有些迷离。
“第一次,你的血溅落在了我的身上,之后,我回去每一次修炼,头脑里面都是你那边的画面,你做什么,说什么话,我都可以看的清晰。”
一听到澹台水月这么说,秦悠微微一怔,转眼又不由得庆幸,幸亏修仙之人都不需要洗澡的,基本上一个法术就解决了。
也难怪,后面他那么容易的就找到了自己,将自己带着离开。
“我原先也不知道该如何解开这个困境,后面我发现,只要你待在我身边,我就能安然的修炼,头脑之中再也不会出现那种奇奇怪怪的。”
澹台水月说着,又顿了顿。
“其实我原本也想过,要让你让那个追蝶谱,可是后面我又不是很想,总觉得不该就是这样,不该只是这样,心中总是情不自禁的想你,你明明在我身旁,我明明也可以好生修炼的时候,你就会出现。”
他的眼神,过于的炽烈,秦悠不由的低下了头,不敢与之对视。
“那时候,我就知道,我或许是喜欢你了,不过这种感觉之于我实在是太陌生了,令我感觉到一些些害怕,我便——让你去了秘境,只是想让自己看不到你,不会再有那种奇怪的心情,后面的事情,你都知道了。”
澹台水月攥着她的手,轻柔着嗓音,缓缓说着。
其实,关于自己继而连三去天剑宗十三岛,去找吴汥涌的事情,他没有说。
有点羞耻,还有些笨拙。
“说了这些,你能原谅我了吗?”
澹台水月狭长的凤眸,一直紧紧地盯着秦悠。
“嗯!”
秦悠点了点头。
“那你以后不要喊我师父了,就喊我夫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