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白露哭的梨花带雨的,语气里面也带着委屈难受。
“你还管我干嘛,反正我在你的心里面,就是那种蛇蝎的女人,既然如此,不如我们和离了算了,以后再也没有关系。”
“娘子,我错了,我错了。”
凌志忙不迭的道歉,双手紧紧地拥抱着肖白露,口中也急忙道歉,希望肖白露可以消气。
肖白露一边哭着,一边伸出小手,在凌志的身上拍打着。
“娘子,原谅我。”
凌志紧紧地抱着肖白露,心里面再一次重重的对自己说,以后不管什么时候,都不会委屈了娘子。
“嗯。”
肖白露自然是知道这事情,不能过分,便小声的哭着,点了点头。
“我膝盖疼。”
肖白露满脸都是泪痕,她的双手也紧紧地搂着凌志的脖子。
“为夫带你回去。”
凌志抱着她,缓缓地起来,大步朝着前面走去。
“嗯。”
肖白露却是害羞的应了一声,小小的脑袋,依靠在凌志的脖子处,眼睛里面泛着寒光。
她千算万算,还真的是没有算到北堂曜竟然会选择秦悠。
也不知道秦悠这个狐媚子,使了什么,让北堂曜对她百依百顺的。
想着自己一个穿越女,在这样子的剧情里面,才应该是女主,才应该是被所有男人捧在手掌心的那一个。
秦悠她怎么配跟自己相提并论。
这么想了想之后,肖白露口中又泛着一丝丝的苦涩,手指微微紧了紧,又死死地扣住了凌志的衣裳。
呵,那秦悠不过是空有一张脸而已,等北堂曜看腻了她的那一张脸之后,且看她还有什么活路。
肖白露含恨想着,心内却又开始惋惜极了,那么好的医书,自己现在却不能够得到。
原本是想着,借北堂曜的手,从中得到那些医书,谁知道北堂曜竟然如此,最后也不得不罢手。
现如今,想要得到这个医书,定然还是要废一些周折的。
肖白露原本是这么想的,可是她却没有想到,原来自己的机缘,竟然会来的那么的迅速,只是第二天,宫里面就派了车辆过来,请肖白露进宫给皇上看病。
肖白露一听,瞬间来了精神,原先还在愁着,没办法弄秦悠的医书。
哈哈哈,刚刚瞌睡就有人送上了枕头。
很快的,肖白露就收拾好了东西,刚准备随着太监一起进宫,就被凌志给拦住了。
“娘子,这一次我不能随着你以前过去了,你千万要注意了。”
凌志拉着肖白露的手,非常的担忧。
“夫君,你放心吧!我会注意的,等我的好消息啊!”
肖白露心情好,此时笑靥如花的,白软软的手,也轻轻地在凌志的身上拍了拍,浅浅一笑,便松开了他的手,阔步朝着外面走去。
凌志看着肖白露的背影,也不知道为何,心里面有些慌慌的。
七王爷府邸。
所有的奇珍草药都准备好了,秦悠按照了分量,炮制好了,扔到了浴桶里面。
素白如玉的小手轻轻地在水里面摸了摸,水温好像也差不多了。
秦悠回过头,黑白分明的眸子,忽闪忽闪的看着北堂曜。
“王爷,可以宽衣了。”
说完,纤细白嫩的手指,还轻轻地在浴桶上敲了敲。
北堂曜躺在软塌上,身上也不过是穿着松松的亵衣,好看的锁骨,以及胸前的肌理,都裸露了出来,一目了然。
狭长的眸子里面,又好似酝着丝丝缕缕的七彩光,魅惑的很。
听了秦悠的话,反正北堂曜也没有动弹,就躺在软塌上一动不动。
“王爷?”
秦悠亭亭玉立在远处,又喊了一声。
北堂曜深深地看了一眼,见她身上,穿着简单的黄色衣裳,一旁浴桶里面蒸腾起来的雾气,更是衬托的她好像是仙女一样。
美不胜收。
“嗯。”
北堂曜懒散的从软塌上起来,慢条斯理的朝着秦悠的方向走去,待走到了秦悠的跟前,修长的手指,轻轻地一侧腰间的带子,身上宽大的袍子,哗啦一下就落在了地上。
修长的手指,还准备去扯裤子,手却被秦悠捏住了。
“王爷。”
秦悠忙喊了一声。
“嗯?”
北堂曜却是睁着明晃晃的桃花眼,疑惑的看着秦悠。
“那不需要。”
秦悠无奈说了一声。
“好吧!”
北堂曜无奈一摊手,迈开大长腿,人就已经坐在了浴桶里面。
浴桶里面药汤,很快的就把他的身体,都给包裹住了。
刚刚做进去,北堂曜就察觉到了这个药汤的威力无穷,热辣辣,一瞬间就感觉到了浑身上下的血液,都好像汹涌的流淌了起来。
很舒服,又很霸道。
逐渐的,北堂曜只觉得浑身上下的都蕴含着强大的力量,可是却没办法释放出去,尤其是他的头,好像重重的。
北堂曜的眉头,死死地皱着,双手也在浑浊的药汤里面,悄悄地握拳。
秦悠取出来银针,轻轻地扎进去了他的穴道里面,没一会儿,北堂曜的头部,以及裸露在水面外的上半身,基本上都被银针扎满了。
弄完了之后,秦悠捡起来一旁的丝帕擦了擦手。
清凌凌的眸子,也一瞬不动的看着浴桶里面的北堂曜。
逐渐的,这些银针发出了真正的嗡鸣声,与此同时,被银针扎着的地方,还有着浑浊的热气,从外面喷涌着。
就连他坐着的浴桶,里面的药液,也开始咕嘟咕嘟的翻滚着,好像煮开水了一样。
虽然这银针不是扎在她的身上,但是秦悠可以知道这又多疼。
再看着北堂曜,也不过是跟之前一样,紧缩着眉头,便无其他了,看着好像是一点都不疼,亦或者是这个疼痛,也还是在她的承受范围之内。
过去了好一会儿,秦悠便伸手把这些穴道上面的银针都给拔掉了,旋即又取出来金针,在原先那些穴道上面,再一次的扎了一次。
这一次,跟方才好像又有些不一样了。
本来还滚滚的冒着热气的药汤,好像在顷刻之间,就变得冰凉了。
北堂曜本来红彤彤的脸,瞬间恢复了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