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肖白露看着北堂曜,露出了灿烂的笑容。
“什么?”
北堂曜眯了眯眼,他冷冷的看了一眼肖白露。
真的是好帅啊!好有魅力啊!我的天,这样的男子,才是自己的男主啊!
肖白露见他用着这种冷漠冰霜的男人,心里面激动的不行,虽然说凌志很爱她,但是,她觉得自己还是喜欢不爱自己的人。
更何况,她看着北堂曜也对自己很感兴趣,两人之间的相处,就是互相喜欢的过程,其实等到完全相爱了之后,已经没有什么意思了。
“我知道,王爷对此顽疾深恶痛绝,所以我这个法子,绝对是可以让王爷根除的,但是……我觉得还是要各个方面,让王爷不会痛楚,我想要秦悠的那些医书,毕竟秦家世代都是名医,那些医书也都是很有用的。”
“其实我也不知道秦悠愿意不愿意,但是我觉得为了让王爷可以治愈,秦悠她应该是没什么话好说的吧!毕竟王爷你的身体,才是最重要的,更何况,我也只是看看那些医书,也不会占为己有的。”
肖白露缓缓说着,语气不急不缓,言辞之中无不都是透露着对于北堂曜的担忧。
好像所有的事情,都可以为了北堂曜着想的。
北堂曜冷若冰霜的看着肖白露矫揉造作的表演,又看了一眼她身边的凌志一眼。
凌志此时已经完完全全的赞成肖白露的话,他双眼放光的看着肖白露激动极了。
他觉得他的白露真的太对了,本来他面对北堂曜还有几分惧怕的,但是再看着白露都可以这么勇敢,身为她的夫君,那就真的没有必要再去惧怕了。
另外一方面,是真的觉得秦悠烦透了,明明是她惹出来的事情,却要白露去给她擦屁股。
他真的好喜欢看着白露这么侃侃而谈的模样,浑身上下都好像释放着光芒一样。
“哦?”
北堂曜淡淡的应了一声,修长的手指,也轻轻地在椅子的把手上点了点。
“要你治这么麻烦啊?!可是秦悠说她就可以治好我啊。”
北堂曜说完,冷沉的眸子,便一瞬不动的盯着肖白露看着。
呵,听着肖白露这么说,就已经知道了,她是很想要秦悠的那些医书,却说那么冠冕堂皇的话,最可恶的是还用自己作伐子。
不过,他也许久都没有看过这么胆子大又愚蠢的人了。
肖白露一听北堂曜这么说,差一点笑了,别说她在二十一世纪,学医那么多年,都没有一口定下来自己绝对可以治好北堂曜。
纵然秦悠是天才,也不可能说看完这些书,就看完的。
更何况,你看完了也不一定吃透了,光是这些草药的种类,都数不清了。
也不过区区几日的功夫,秦悠就可以帮助北堂曜治病了,这个笑话,她真的可以笑几年啊。
“她绝对不可能。”
肖白露高高的昂着头,眼眸里面满是不屑。
就秦悠那三脚猫的样子,还可以治病,别出来搞笑了,莫不是觉得自己可以开几个败火的药方,就很了不得了。
肖白露觉得秦悠开的药方,恐怕都是在那些医书里面抄的。
如此想着,心里面对于那些医书,更是有着一种势在必得了,那些医书在秦悠这种草包手里面真的是浪费了。
肖白露这话说完之后,见北堂曜并没有做出来什么,当即又开始说话。
“王爷,那秦悠不过这一段时间,才开始看医书的,弄什么连半吊子都不算呢,更何况……她过来给王爷治病,也并非真心实意,其实她就是为了赢了我,就是想要证明自己,根本无心给王爷治病的,敢问王爷,如此之人……你也敢把自己的身家性命都交托与她的手中。”
肖白露一段长编大论,说的那叫一个苦口婆心,她希望可以得到北堂曜的认同。
她觉得,自己应当也能够得到北堂曜的认同,毕竟她说的话,都是真的。
说完这话,肖白露一脸认真的看着北堂曜,等着他一锤定音。
可是,北堂曜还是让她失望了。
北堂曜薄唇轻轻一勾,看着肖白露的眼神,满是无情。
“可……本王相信她。”
肖白露一听,轰的一声,脸上的血色近褪。
怎么回事?
“王爷,使不得啊!你不可用自己的性命去拼搏。”
肖白露面上的神情,带着浓浓的担忧,她是真的没有想过,北堂曜会这么做。
是个傻子吗?自己都已经说得这么清楚了,秦悠是有着问题的,他还在一意孤行,不要命吗?
肖白露心里面,已经有了想法了,但是面对北堂曜这样的帅哥,怎么说,都还是有着几分耐心的。
“你有什么理由,让本王只相信你?”
北堂曜低声说了一句,眼神暗沉的瞄了肖白露一眼。
肖白露被他这个眼神看的,心头一跳,不过却是不怵的,“王爷可以让秦悠出来,我与秦悠比拼一下。”
证明?她觉得是有必要的,尤其是让北堂曜仔细的看看,自己跟秦悠的区别,那可是天差地别。
会不会北堂曜看着秦悠容貌惊人?所以才会有了这些想法的。
肖白露心头刚刚浮现这个,心里面猛地一阵尖锐,好似也没有什么好说的,她一点都不惧怕,以往凌志还不是觉得秦悠好看,同秦悠在一起久了,还是觉得乏味,最后自己出现了,也开始喜欢了起来。
好看的皮囊,真的是千篇一律,哪里像自己这样有趣的灵魂,万里挑一。
原本北堂曜已经决定要把他们给赶出去,但是这个时候,肖白露说的话,吸引了她的兴趣。
他也很想看看秦悠想要怎么做。
“周平,你去让秦悠过来。”
北堂曜又换了一个姿势,神情非常的慵懒。
“是。”
周平看着北堂曜如此,心里面也猜测得到,王爷一般这样,就是想要玩了。
出去的时候,周平淡淡的看了一眼扬武扬威的肖白露,无奈摇头,如此的女子,他都不知道自己应当是用什么眼神去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