朗玉海回来自己的屋子,换了朝服,姚一琪走过来帮着他系扣子问道:“这就要上朝了啊?”
这一夜他一直在忙碌,姚一琪有些心疼他,朗玉海摸了一下她的脸又在她的嘴唇上轻吻一下:“以前我还说要每天亲吻你一百次,可是现在忙的连和你在一起的时间都少的可怜。”他声音有些遗憾。
“今天可以早点回来休息吗?”她也知道他是摄政王,有太多的政务需要他来处理了。
朗玉海脸上带着一些遗憾:“这两天我估计都要忙,皇帝病了,看了新华递上来的折子,皇帝没有想到他这样相信新国公,竟然安插了这些人在朝廷里,在加上他身上还中了毒,自然心情不好,所以朝政需要我来处理。”
姚一琪点头:“那你要多注意自己的身体了,这边的事情你放心吧。”
听着他强有力的心跳声点头:“好啊。”
朗玉海走到门口的时候回身看着她:“安宁儿的夫君你能不能打听清楚一下?”
“怎么想打听她了啊?”她有些疑惑。
“嗯,如果她身份真的清白,倒是可以和边石亭发展一下,如果那个男人还活着,我不想看到我兄弟在伤心。”她十分惊讶,边石亭和安宁儿能在一起吗,看来朗玉海同样也知道边石亭的一些动向。
不过两个人真的能在一起,倒也是不错,只是安宁儿的夫君还真是棘手的问题,她点头道:“知道了,今天我会找机会问问的。”
走出大门,清泉走过来禀报:“王爷,王府那边已经开始在整理了,大概半个月能修缮好。”
朗玉海点头:“我书房那边有没有丢东西?”
“书房确实有人翻找过痕迹,丢了一些舆形图,只不过都是一些旧的,最新的一直藏在暗格子里,不过丢了一个旧的狼牙牌,边防的将领都知道新的狼牙牌是什么样的,可是一般的普通士兵还不清楚。”清泉的话让朗玉海的脸色大变,那狼牙牌是号令三军的,因为害怕有人仿制,所以基本就是十年换一次,看来自己王府被烧一定有人想图谋他的兵权。
“即刻通知城门今天出城的人全部搜身。”得到令牌的人一定会出城的,如今城门还没有开,他一定还在京城里。
清泉点头:“臣现在就去下达命令。”
早朝将至,皇帝下令,身体抱恙,朝政暂时由摄政王代为处理一下,朗玉海去了上书房处理朝政,和大臣们处理完朝政的时候,正午都已经过半了。
他疲惫的靠在椅子上闭着眼睛假寐,有公公过来悄悄询问:“摄政王,用不用传午膳啊?”
“不用了,本王要出宫去了。”他想赶回去看看琪儿还有康儿,昨夜大火也不知道吓到他了没有。
走出上书房就看到一个轿撵去了皇帝的寝宫方向,他问道:“陛下好点了没有?”
“昨天晚上又吐了,今天早上就找了新国公来了。这会把殿内所有的人都清退了。”公公低声道。
朗玉海点头,皇帝和新国公都是一丘之貉,新华一下子把那个隐匿的名册抖出来,一定很生气,可是两个人暗中的那些勾当,估计都是没脸见人的,他就等着这些腌制的事情大白于天下,到时候看看皇帝如何保住这个新国公。
那新国公一定会反击,反正他只等着坐收渔翁之利就好了,两个人都不是什么好人。
康儿没有睡多久,天亮了没有多久就醒了,先是闭着眼睛哭喊要娘,姚一琪知道他是吓到了,抱着他哄了好半天,让厨房做了一些百合莲子粥主要是清心的,一点点喂给他吃,可是他却摇头不吃,姚一琪有些发愁。
康儿看着她:“娘,嬷嬷呢。”一场大火倒是让他好像明白了很多,眼神里也透着一股坚定,这样的目光她在朗玉海身上见到过。
“嬷嬷受伤了,康儿要去看看她吗?”姚一琪问道。
康儿坚定的点了点头:“娘,大火,嬷嬷护着我。”他眼神带着一丝恐惧。
姚一琪抱着康儿到了刘欣嬷嬷的屋子,刘欣嬷嬷的伤势很严重,她也派了奴仆过去伺候她,看到康儿来了,急忙要下床过去:“小世子你怎么过来了。”
“嬷嬷,痛不痛,康儿给你呼呼。”康儿低着小脑袋给她吹胳膊上的伤。
这举动让刘欣嬷嬷十分感动,眼眶红了一下:“小世子,等嬷嬷好了,继续抱小世子好不好?”
“等康儿长大了,养嬷嬷。”康儿的话好像回到了朗玉海小的时候,他也曾这样说话,刘欣嬷嬷泪水连连,不住的点头。
姚一琪看着她身上的烫伤:“嬷嬷安心养伤,如果还需要什么尽管和我说。”
因为新兰的事情,她知道自己理亏,可是姚一琪不计前嫌还能让她带小世子,心里已经十分感谢了。
“王妃,你小心现在的新柔,她也许是新兰。”刘欣嬷嬷低声道。
姚一琪看着她:“你知道?”
“我只是知道新兰不简单,可是她竟然莫名其妙的消失了,随后这个新柔就出现了,老奴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可是找不出任何证据来。”刘欣嬷嬷将心里的疑虑说出来。
她点头:“好好养伤,以后康儿还需要你来照顾呢,对了,你是宫里面的老人,可知道皇贵妃以前和朗恒海十分的要好。”
刘欣嬷嬷看着她低着头:“当初先皇一直想培养摄政王当皇帝,可是皇帝只有一个不可能存在两个,那么另一个只能是一个影子,朗恒海就是那个影子,他是一个疯子,王妃还是小心他,那个人十分的可怕。”她好像想到了之前的事情,眼中滑动了一丝恐惧。
她接着喃喃自语道:“你知道王爷为什么从来不过生辰吗,因为朗恒海曾经用过一个小太监的皮做过一个灯笼给摄政王,那个小太监以前和王爷最要好,王爷伤心了好一阵子,从那以后他再也不和人亲近了,更不要说生辰了,他害怕有人因为自己受伤。”
姚一琪听到这个事情,当时朗玉海心里会是多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