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野鸡被连问荆架在石头上做烤鸡,而野鸡的尾巴毛被连问荆做了个毽子给莫知晓玩。
莫知晓看到时有些惊讶,“你居然会做这个!”
连问荆刮了刮她的鼻尖,又轻轻的捏了捏她的脸。道:“你也太小看你家将军了吧。”
莫知晓听到你家二字后,莫名其妙的就感觉脸有点烫。但她也不想否认,只能故作矜持的说道:“不害臊。”
连问荆轻笑一声,“大丈夫何需在意害不害臊,好了不闹了。烤鸡可以吃了。”说完,连问荆从撕了一条腿肉递给莫知晓。
莫知晓欣然的接过先是闻了闻,随后就是大口的咬了下去,很显然是饿的不行了。
连问荆把另一条腿也撕下来留给莫知晓,自己吃了剩下比较柴的肉。这只野鸡不算大,但也不算小。可两个人吃,肯定是不够的。
所以连问荆吃完就去把摘回来的果子洗净拿过来吃。莫知晓吃完两只鸡腿已经有些小饱了,但看到野果的时候。还是咽了咽口水,因为她看到有青色的果子就想到酸酸的滋味。
莫知晓吃了几个青果子,又随手拿了个红果子吃。吃的时候莫知晓觉得这红果子长得有点奇怪,表面有类似于裂痕一般的粗糙感,撕开后的果肉则看着粉嫩嫩的,很有喜感。
莫知晓吃完感觉有些饱了,打了个嗝。起来扭了扭,走动了下。
连问荆取笑道:“就吃了这么一点东西,消食也消不了多少。”
莫知晓哼了一声,故意背对他表示生气。
连问荆觉得好笑,但也没再说什么。只是开始收拾东西,琢磨着怎么安排两人休息的地方。天已经变得乌黑,连问荆担心夜里会有虫蛇出没。
于是又去拾了许多柴堆着,打算生一晚上火。毕竟这里相对较凉,一个他也担心会冷到莫知晓。他记得他刚醒来的时候,莫知晓趴在旁边冷的发抖的情景。
等连问荆回来后,已经看到睡眼朦胧的莫知晓看到他回来嘟囔了一声困了。趴在旁边睡着了,连问荆连忙去生火。
连问荆弄好后把莫知晓抱了起来,让她的头在自己的腿上舒服一些,还把自己的外衣盖在了莫知晓身上。
火光虽昏暗,却也照亮着这一方属于两人的小世界。连问荆的表情再这个时候也是满眼温柔的看着怀里的人儿。
干木烧的七七八八,连问荆就会添进去。他不知道怎么,丝毫没有困意。但为了保证明天的精力,差不多到了半夜的时候。连问荆还是闭眼眯了一会儿。
感觉到怀里的人动来动去,连问荆马上就睁开了眼。莫知晓的手也在脸上抓着什么,连问荆认真的看了看她的脸,发现她的脸上的疤居然淡了一些。
而且莫知晓的脸有点红的样子,连问荆观察了好一会儿。发现只是有点红以外没有其他异样这才放下心来,才去想她的伤疤淡了的事。
想了一遍两人吃过的东西,连问荆有些不敢确定。野鸡他也吃了,应该不是野鸡的问题。除此之外,连问荆去翻看了一下剩余的果子。最后把拿出那个表面好似有裂痕的果子来仔细看了看。
最后决定等莫知晓醒了再让她试一下是不是这个果子的问题。连问荆一想到她的伤疤最后消失让她恢复自己的相貌,就忍不住替她高兴,心里也忍不住期待见到莫知晓原本的相貌。
天由黑转白,太阳缓缓升起。日光照耀着大地,谷外仍旧是兵荒马乱。一天一夜了,还是没有找到连问荆与莫知晓的消息。
老皇帝明显有些不满,同时也迫于百姓的压力。太子排查了一番都没有排查出什么来,只能在这第二日一早把踏春别院的人都放了回来。
三皇子得知此事后就派了人去,现在也没有任何消息。只知道是中了陷阱,暂时无能为力只能观察着朝廷的风向。
只是夜里,三皇子一直站在竹林旁。想了许多,话也只是化作了一声叹息。
离人谷的两人对这坠峡之事,进行了复盘。莫知晓对于当时过来是因为看到了青墨一事告知于连问荆。
“可是我记得这几日青墨被主院借走了,踏春那日早上团团还说去要回来。”莫知晓回忆道。
“你确定是你的那个丫鬟吗?”连问荆询问道。
莫知晓知道他的意思,是怕有人故意装扮成青墨的样子引她过去。她又回忆了一遍,她终究是确定的点了点头。
“就是青墨,我当时看到了她的脸。”莫知晓笃定道。
“你认为她可能是谁的人?”
“我,不确定。但我觉得等我们回去了,估计就能水落石出了。”莫知晓眼底藏着冷意。
她定要知道青墨到底是谁的人,究竟有何目的。但此刻要解决的是离开这里了,连问荆清洗了下剩下的果子递给莫知晓。
莫知晓接过就开始吃,就看到连问荆目光炯炯的看着自己。有些疑问:“怎么一直看着我,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吗?”
连问荆顿了顿,摇头说道:“没,看你吃的挺香的。”
莫知晓觉得他奇奇怪怪,也没多想就没管他。把果子都吃完后两人收拾了下就去探路随便找吃食解决温饱。
今天走的是另外一条路,一路上荆棘带刺的草木较多。连问荆一直关注着莫知晓,发生她并没有任何反应。决定还是再观察一下,昨天是晚上吃了。半夜生效的,现在时间还早。
这条路不知怎的,可能是阳光问题。大棵的树木长的很茂盛,完全遮挡了太阳。以至于这边相对会比较潮湿,走了这么一会儿,莫知晓的衣裳下摆就打湿了一些。
连问荆担心这边容易有蛇虫,所以不再带着莫知晓往里走。而是绕路绕到相对空旷一点的地方后走了另一条路。
这边相对就干燥一些,除了清晨残留的露水以外还能看到许多盛开的野花。一长就是一片,远远看去倒是有些惊艳。
只是两人现下都无观赏的心思,所以也没多加逗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