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生意谁都会做。
卖水果的卖摊煎饼的,甚至是开一个公司的,=也都是做生意,但是想要建立属于自己的商业帝国,是难之又难。
而无可否认的是,顾斯年年纪轻轻的功夫就已经当上了自己商业帝国的王,他是真正的英雄。
而当江河在看到比自己小了许多岁的故事年却有如此大的成就的时候,就算是高傲如他,也是多了几分的感慨。
自己像她那么大的时候在干什么呢?恐怕还是挣扎在芸芸众生之中,或者说是挣扎在家族里面的尔虞我诈之中。
“舅舅你在说什么呢?我怎么听不懂啊?”顾斯年淡定的削着土豆皮,就好像江河是在自言自语一样。
而男人的面容依旧的一番温和,更加没有任何锋利的感觉。
这个是人见人怕的活阎王?
恐怕在自己的侄女面前并不是的。
江河也不想和他兜圈子,在吧台上面慢慢的敲着,他背过去正好能够和顾斯年面对面。
顾斯年抬起头便碰上了她的眸子,两个人的眸子相互递交的那一瞬间,火花四溅。
江河率先把自己的眸子给躲开,他摇晃着香槟:“我这样一个侄女说她聪明她也挺聪明的,说他傻他也挺傻的,我希望交给你的手里面,你会让她幸福无忧。”
“会的。”
不到一会的功夫,顾斯年便是做好了满满一大桌子的菜。
“阿月吃饭了。”
顾斯年敲着门只见池月和小奶团子两个人两个人坐在地毯上面,而女人露出自己修长的长腿,低着脑袋,头发垂下来一副温柔可人的模样。
在她对面的顾寒也是低着头正在玩着积木。
“玩积木?”顾斯年看到这样一副场面揉揉揉自己的脑袋。
他如果没有记错的话,顾寒在三岁的时候就能够拼成一个积木模型,而现在拼的这个积木两岁的时候就已经拼过了,现在还装着一副沉思的模样,看来他比自己的演技还要好。
顾寒把最后一块积木放在上面的时候,池月眼睛亮晶晶的就好像是天上的星星一样:“哇塞,你也太厉害了吧小奶团子,这样的积木我现在拼都拼不会了。”
“妈妈你真的是客气了,如果不是因为你在旁边教我的话,我怎么也是不会。”顾寒嘟囔着自己的嘴巴,就好像是一个汤圆一样。
池月看到他这样一副模样,是更加的爱不释手,伸出手在她脸蛋上面慢慢的揉搓着:“唉呦,我的小宝贝啊,你怎么那么可爱,你让妈妈看看怎么会那么可爱呢?”
顾斯年瞬间觉得自己被冷落了。
“怎么了?”池月才注意到顾斯年的到来,抬起自己的脑袋。
顾斯年咳嗽,摸了摸自己的额头,拉着池月的:“要吃饭了。”
“舅舅在哪里?”
池月刚想要和池月说两句话的时候,顾斯年摇了摇头:“舅舅刚刚接到了一个电话,说是公司有事情就走了。”
江河一向是如此一般的繁忙,就算是是她的侄女,也都是神龙见尾不见首的早就已经习惯了。
“妈妈,妈妈我们去吃饭吧,今天爸爸肯定做了你爱吃的螃蟹、”
“你怎么知道爸爸做了我爱吃的螃蟹呀?”池月点着顾寒的鼻尖,开口笑着。
顾寒伸出自己的胳膊,想要池月抱抱:“妈妈,我自然是闻到了,只要是你喜欢吃的东西我都会多加留意的,那种味道在我的脑子里面一辈子也忘不掉。”
瞧瞧这话说的,就算是一个冷铁石心肠的人也会被融化了。
顾斯年刚想要敲打敲打顾寒的时候,他的手机铃声响了。
顾斯年是有两个手机,两个手机的手机铃声设置都不相同,虽然池月听不出来,但是他能够从细微之处听到差别,这个正是他公司用的手机。
池月一直逗着顾寒,似乎没有听到电话铃声一样。
顾斯年点了点头,把门打开啊:“你带着个小奶团是去吃饭,我接一个电话。”
“好。”
池月也没有多想,只见两个人出去了之后,顾斯年把门给关上,他靠在飘窗之上抽着烟,一副销魂而又慵懒的模样。
窗外面吹过来的风,把烟给吹散了同时也吹乱了他的发丝。
“怎么了?让你调查的事情有结果了吗?”
在那边的是陆贺的声音,陆贺的声音一向是不着调的,可是在这之中却多了几分的严肃:“确实调查出来了,只不过这调查结果我不知道你想不想听。”
“你说吧。”
顾斯年看了看自己的烟头两三口便是把一根烟给抽完了,他最近不太常抽烟了,但是一旦抽起烟的时候便是吸的有些猛,指尖上面也沾染了许多烟草的味道。
他把烟放进烟灰缸里面顺势坐了下来。
“当在池月出车祸的前几天,曾经有人给他打过电话,而且在他跳海的前几分钟,他的手机里面也显示过通话记录。”
“是和谁打的?”
“白家的人。”
“白家的?”
一句话让顾斯年瞬间又点燃了一根烟,打火机的火苗相互接触的那一瞬间,就好像是星星之火,烟头燃在了顾斯年的眼睛里面同时也燃烧在他的心里面。
“这件事情你确定吗?”
“我确定了。”陆贺的声音无比的笃定:“我查了好长时间查才查到这一条消息。当时我在调取通话记录的时候,还有人试图阻止,只不过我通过特殊的方法拿到了这一条通话记录,在她出车祸的前几个星期,这一条通话长达半个多小时是白家的人的信息沟通的,但是却不知道具体是哪个人。而在她跳海的前两分钟也是拨打了一通电话,同样是败白的人,阿顾,你听我说这件事情很复杂,如果牵扯到白家的人的话,可能会把你奶奶牵扯进去。”
白家的人?
顾斯年瞬间在自己的脑子里面列出了一个名单,之前和那件事情有关系的白家人都有谁呢?
白云,白兰以及自己的奶奶。
但是无论是哪一个人,他都有一些接受不了,或者说是他不想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