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耶斯莫拉,是一个人啊,池砚就是很烧啊!spring梦里对男神干没道德的事,不小心付诸实践了。
四点了,码完了,饮个靓靓的茶先
然后傅奕澜一针镇定剂给他?打睡了。
池砚醒的时候首先看见傅奕澜不怀好意的脸。
“咋了?”
他?发?现?自己手还动不了,抬头?看到把自己拷在床头?的玫瑰金手铐,当时满脑子马赛克存货都涌上来了:“玩这么刺激的吗??”
“别告诉我你不记得了。”
“记得什么啊?”
“行,给你听个好东西?。”
傅奕澜拿出手机,找出录音,按下播放键,扬声器传出又熟悉,又陌生的声音——
“想要你,都给你。”
“喜欢你,赞美你。”
“这个姿势行不行?”
池砚傻了。
“现?在有印象了么。”
“……有点印象,但不具体?。”
为什么把自己spring梦的台词都说?出来了!!
傅奕澜把池砚说?的古古怪怪的话都删掉,只留下这么长的骚话,池砚听完大为震惊。
傅奕澜看他?保持迷糊不知情?,想要蒙混过关,不允许,拿出杀招。
“看一看这张照片。”
点开。
满屏幕都是大片的美背。
池砚国骂了一下。
惊艳了。
“真滴美,尤物。”
“……”
“我是这样勾引你吗?厉害了我的哥,我已经完全?掌握了,以后会对你实操,所以我们有没有——”
“没有。”
池砚翻出死?鱼眼:“你不要这么斩钉截铁,骗我也是善意的谎言,撒个谎怎么了,我又辨不出真假。”
傅奕澜抱着臂不回话,在池砚身上打量良久,转移话题,把污污的火车拉回正轨:“你真不记得你干过什么了?”
池砚细细思考了会儿,他?要开口时,傅奕澜居然麻溜地拿出笔记本和?钢笔,准备记录。
池砚说?话,傅奕澜便依样写?下来——
“我认为你现?在这个样子像纪录片里研究大猩猩的生物——”
池砚:“——学家。”
傅奕澜只好拿钢笔把这句没卵用的话删掉,看着潇洒的本子上居然有一长条笔误,强迫症发?作,居然把这一整页撕下来,揉成纸球丢进床边废纸篓。
然后把撕掉的内容一字不差重新写?回来。
池砚目瞪口呆:“你不用照着看吗??”
“我记在脑子里了。”
“你记在脑子里为什么还要写?一遍??”
“天才是这样的。”
“哇你真的很不要脸!”
池砚如实告诉傅奕澜,他?只记得他?说?骚话,在床上扭来着了,就一种忍不住的冲动,喝了酒一样,虽然酒后无?法使人?石.更,但是酒后可壮怂人?胆。
傅奕澜全?部记下来,池砚留心着傅奕澜的笔记本,一开始新买时只不过写?了浅浅几页,现?在已经写?了半本了。
“你写?这些干什么?”
傅奕澜随便扯一个理?由:“取材。”
“???取什么材???别告诉我你在女性情?感交流网上有作者号吧??”
傅奕澜“啪”地合起笔记本,斜眼:“我只是给无?趣的生活写?点乐子,你以为每个人?都和?你一样喜欢看成人?漫么。”
池砚大怒:“谁说?我只有段子!!”
“我明?明?还会像照片那个样。”搔首弄姿。
傅奕澜坐定,样子跟高僧一样。
池砚没有揪着傅奕澜的【观察家养怪物日记】展开讨论,傅奕澜也不提这话题,翻篇了,他?看池砚确实恢复正常,伸手帮池砚打开情?趣手铐。
池砚还有点不情?愿。
“……都这样了,你真的不打算——”
“不打算。”
草!为什么还是这么斩钉截铁!
解开后,傅奕澜颠倒黑白,一本正经哄骗池砚:“是你自己拷的自己,还把钥匙给我。”
池砚摸着有点发?红的手腕,额角滴下一滴冷汗:“好骚哦。”
“最后一个问题,你那些骚话哪学的。”
池砚抠着脑袋,几番思索,从床底下拉出储物框,里面满满都是马赛克本子,他?翻出一本画风最唯美,人?设最个性,作者有一定服设功力的本子,有点害羞地递给傅奕澜。
甚至还被池砚包了透明?书皮,可以看出是他?的特别偏爱了。
傅奕澜看着封面上花里胡哨的大字——
【禁忌的恋,s之王,和?他?的御之皮鞭】
傅奕澜不仅觉得自己的眼睛脏了,还觉得抓着本子的手不能要了。
池砚大方道:“超赞!以我和?你的交情?,我愿意借给你看。”
傅奕澜商业微笑了一下:“谢谢。”
把本子丢回原位,下床去洗手了。
池砚在后面控诉他?伤害了他?珍藏的宝贝,傅奕澜觉得头?疼,为什么池砚不能有点高级趣味?
*
综上,池砚对自己干的事会有印象,但是超出常理?的事,本能中不会相信,也可以揣测为,拒绝相信。
很容易联想到《灵异第六感》。
池砚和?电影主角类似,他?差的只是灵犀一指,融会贯通。
傅奕澜不认为池砚认清自己会是好事,池砚的接受能力并没有他?强,再怎么说?,池砚是在温室里长大的,这种不可控的局面,处处是万丈深渊,很容易就脚滑掉入。
不如蒙在鼓里。
*
“你手上怎么受伤了?”
傅奕澜脚步一顿,淡淡道:“不小心弄的。”
“你怎么会弄到那儿去?让我看看。”
池砚凑过来时,闻见傅奕澜还没愈合的伤口一股迷人?的香味,眼神?又迷离了,傅奕澜立刻捂住伤口,远离池砚,阻止池砚身体?里那些贪婪的病毒细胞作祟。
池砚眨眨眼,清醒了,忘记自己说?过的话,又追上来,说?一遍:“你手上怎么了?让我看看。”
傅奕澜心想这更好糊弄了,一边躲开池砚,一边吓唬他?:“蜘蛛爬到手上了,我捂着它呢,要不要看?”
池砚发?出很不男人?气概的尖叫,窜回床上去了,裹紧了自己的小被子。
傅奕澜站定,盯着池砚:“我想找个盒子养它,你同?意么?”
“不同?意!!”
这下可以放心了,池砚死?也不会跟过来看他?处理?伤口。
*
“傅奕澜。”
“嗯?”
“我觉得你最近气色真的不好,你也没有少吃饭啊?你是不是……”
傅奕澜眯起眼:“你表情?什么意思。”
池砚觉得有点难以启齿,嗫嚅会儿,悄悄地括住嘴:“我推荐你一个互助小组,青少年戒色小分队,里面都是有你这样困扰的同?龄人?。”
“你的脑子,能不能有一分钟是干净的。”
“我关心你啊!!”
傅奕澜很生气池砚怀疑他?肾虚,不理?会池砚的发?散性思维,清者自清。
*
可是澜哥怎么一天比一天看着肾虚。
池砚不敢再正面提出,他?毕竟和?澜哥一样,都是男人?,知道被质疑这种事比打游戏九连输还要耻辱,只是默默地观察。
傅奕澜脸上很没血色,嘴唇也很清淡,比起以前生龙活虎的威猛样子,少了很多健康的光泽。
池砚真的,很担心,可是提议让澜哥去检查肾,他?会更加生气的吧?
可以先从日常抓起。
*
傅奕澜伙食被池砚包揽以后——实际上是互相包揽。
他?从不关心饮食都察觉出哪里不对了。
倒不是池砚厨艺感人?,傅奕澜不讲究,只要能吃,和?米其林也没差别。
但是顿顿鸡汤上飘浮的红枣,枸杞,是怎么回事?
池砚给他?不停地盛汤,对他?眨眼,纯良无?害,傅奕澜也不好说?什么,默默喝掉,不吭声。
后来红枣枸杞升级了,餐桌上摆上大补汤——鹿茸炖羊肉,这鞭炖那鞭。
池砚殷勤地给他?盛汤,傅奕澜三?白眼看他?,他?就对傅奕澜笑,笑靥如花,笑颜灿烂,怎么会有坏心思呢?
傅奕澜不想和?池砚解释,装作什么也不知道,喝了。
直到傅奕澜伏案写?两个人?的作业时,池砚过身顺手给他?水杯里撒了一把枸杞,一般经过,又旁若无?人?地离开。
傅奕澜:“……”
睡前把小小的、黑黑的药丸递在傅奕澜唇边,手里贴心地拿着一杯温度恰好的白开水。
池砚像哄小孩一样:“啊——”
傅奕澜这回真有武大郎的代入感了。
傅奕澜躲开池砚的手。
池砚对他?露出伤心沮丧的表情?。
傅奕澜冷漠道:“我不是李吉利,你装可怜没用。”
池砚哄他?:“别怕,不是药,是糖啊澜哥。”
傅奕澜呵呵:“什么糖?”
“中华丹。”
“……你以为我闻不出是六味地黄丸么。”
池砚泄气了,他?本打算着只要骗进傅奕澜嘴里,傅奕澜就别想吐出来。
可惜澜哥从源头?上就不吃他?这一套。
“你不要再对我的肾有任何企图,行么?”
池砚抱住自己,惊恐:“我可没这么说?过啊!你怎么能这样揣测我?我对你一向抱有信心的啊!”
“你信不信我拿你试试。”
“我不信,除非你试给我看。”
傅奕澜闭嘴了,和?色批他?没什么可讲的。
*
第二顿还是有枸杞,有鹿茸,有红枣。
傅奕澜觉得这么下去,他?的肾可能要过载。
*
还得忍受池砚对他?坚持不懈的骚扰。
如果他?回家晚点儿,给了池砚充分的准备时间,就会遭受开门“雷击”。
池砚学着傅奕澜给他?看的那个照片里的神?情?,状态,穿衣到底还是被胸口横亘着的道德线把持着,没法搞出露背装来,最多社会主义的半遮不漏——只在脖子肩线做文章。
靠在门旁墙上摆个自认为很诱人?的姿势,冲傅奕澜不停地眨眼。
傅奕澜站在门廊没法迈脚,倒不是被勾引到了,池砚这个水平,跟他?被放大欲望、缺失道德时那个样儿段位不在一个星球,可以说?,笨拙,强来,演技塑料,仅次于他?演霸总的塑料味,但是少了霸总的油味,看着傻得可爱,也难分谁高谁低了。
池砚在墙上正着贴、反过来背着贴,一正一反,一点一点蹭过来,觉得自己这样,怎么可能比照片上差?他?有印象的,他?已经完全?掌握了。
在傅奕澜眼里,池砚像一个正着摊、反着摊、一点一点摊过来的煎饼。
两人?的思维有着不可跨越的鸿沟。
池砚对着傅奕澜吹口气,力道把控不当,类似肺活量测验,好大的口气。
拽着傅奕澜的衣角:“澜哥,不要憋着,也不要手艺活,对身体?不好呢!”
“哦。”
傅奕澜越过他?,走了。
池砚的拳头?攥紧了。
*
晚上池砚偷偷观察傅奕澜,气色还是这么不好,偷偷看他?手臂,还是缠着纱布,伤口还没好么?
他?抱住傅奕澜的胳膊,傅奕澜的直男做派没法让他?生气了,事关傅奕澜的健康问题,别的都是鸡毛蒜皮,不值一提。
他?可是相当分得清主次轻重,胸怀宽广之极。
池砚念叨着:“拜托让澜哥的肾好起来吧。”
*
等池砚睡着,傅奕澜再睁开眼。
池砚和?树懒一样抱着他?的胳膊,睡颜很憨,傅奕澜看他?这样,也没法再计较他?这么多天给自己的肾带来的不可承受之重。
傅奕澜用手指摸了摸池砚的犬齿,天天摸,差别摸不出来,但是和?第一天比对,已经生长得很成熟了。
傅奕澜还被他?舔了一下手指。
傅奕澜露出无?语的表情?,收回手。
睡着还是不忘记骚扰他?!
*
按照这个剧情?发?展,也到了萧琢表达好感的时候了。
池砚看着萧琢面对傅奕澜时,依然吓得腿打颤,绕路走的样子,一阵头?疼。
好歹也要有同?学般纯洁的友谊吧?
这样的状态,萧琢和?完全?出局又有什么差别。
这回傅奕澜打死?也不给他?们课外辅导了,语重心长地劝导池砚,智商上的鸿沟,不要妄想用后天弥补回来。
池砚鄙视他?,很难相信没他?不行,自己充分发?挥主观能动性,还打动不了傻白甜萧琢么?
于是上体?育课,池砚和?萧琢都是在阴凉地常驻的菜鸡废柴,便有机会幽幽地在萧琢耳边洗脑:“傅同?学打球很标准。”
“他?跑步也很快。”
“我在班里只看好他?。”
“你呢?”
萧琢指着踢毽子的女生:“黄娇娇可以踢三?个我不会的花样,我最看好她了!”
对牛弹琴!
再试:“这道附加题只有傅奕澜可以解出来。”想起自己的学神?人?设,“当然,还有我。”
萧琢:“哇塞,你给我讲讲吧!”
池砚擦了擦额角的冷汗,我踏马又不会!
“呵,智商上的鸿沟,不要妄想用后天弥补回来。”
这句还是抄的傅奕澜语录,池砚承认自己水平确实太差。
池砚觉得自己还是不够本土化,虽然这世界是日轻美式华国青春疼痛校园,但是既然都是说?的优美的中文,那么,促进友谊,没有什么是一顿火锅解决不了的。
萧琢:“可为哈奕澜同?学要请我和?你吃火锅啊??”
“我们是他?邻桌。”
“你确定他?要请吗?”
“嗯。”
所以火锅店里,傅奕澜脸色很臭,为了完成池砚的任务,时不时对萧琢阴森森地笑一下,用以促进友谊。
萧琢低着头?,两股战战,已经快吓尿了。
池砚因为要保持高冷学神?的人?设,完全?不能说?说?段子,讲讲笑话,活跃气氛。
咕嘟咕嘟,只有火锅里火热。
傅奕澜突然站起身:“上厕所。”
扭头?就走了,当着他?们的面,走的大门,当着他?们的面,和?门口等他?的李吉利一伙勾肩搭背走了。
可以说?,只给他?们留了一句话的面子。
澜哥能在这呆到菜煮熟,已经很难得,池砚也不能多要求什么,心想,这样总也是过了一个聚餐的剧情?,推动主线没问题。
傅奕澜走了,萧琢人?整个放松,眼睛睁得圆溜溜的,看着池砚。
好像要把池砚看穿。
池砚觉得不自在,冷声道:“吃吧。”
萧琢:“你是不是喜欢人?奕澜同?学啊?”
池砚筷子掉锅里了,浮在滚烫的红辣椒油上,煮进一锅木头?香。
萧琢突然就脑子开窍,情?商点满,肯定道:“你喜欢他?耶。”
池砚:呵呵,这可就说?来话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