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八章 给我八十万

不知道喝了多少杯酒,姜城摇摇晃晃的拿着一沓钱从酒吧里出来,风一吹连最后一点儿理智都没了,胃里一阵翻腾在路边吐了。

风吹动着乌云遮盖了月亮,昏暗的路灯勉强照亮地面,脚步不稳的姜城只知道紧紧的抱着手里的双肩背包,摇摇晃晃的朝家里走去,绝对不可以让妈妈看到这样子的自己。

一个红毛青年不怀好意的从对面走过来,眼神直接的盯着姜城,姜城打了个酒嗝下意识地把包往怀里紧了紧。

风吹动着她的发丝如同黑色的丝带一样飘舞,姜城低着头着。

夜风刺骨,灯光照耀下大地显的荒凉,深夜时分路上见不到一个行人,车道上偶尔经过的车只是一瞬便消失在夜色里,红色的尾灯如同嗜血的鬼魅一般。

“妈的,真是要钱不要命。”

红毛骂骂咧咧的道,躺在地上的姜城死死的抓着扣在手腕上的书包带,书包是牛仔的,所以只要她不松手是不会被抢走的。

姜城拼命地呼救,声音划破夜寂,如同流星般只是一瞬便被黑夜吞噬,璀璨的星星闪动着无辜的眼睛看着这一切的发生。

“老子在工地一年的工资都被你们这些鸡给骗完了,我就从你这里拿回这么一点你都不肯!”

红毛不停地踹着姜城的胸膛,姜城死死的抓着包就是不放,一束车灯渐渐地靠近,照的红毛睁不开眼睛,混乱中他拿着小刀朝着姜城的胳膊上划了一刀,姜城吃痛的松开了手,红毛拿着包仓皇的逃走。

城皇酒店的VIP包房里,姜城眼神涣散的坐在上沙发上,肖宇民给她包扎着伤口。

肖宇民抬头担心地看了姜城一眼,云南白药洒在猩红的伤口上她却一动不动。

“伤口不算太深,处理之后应该没有什么大碍了,今晚你就先住在这里吧,我就在外面有事叫我一下就可以了。”肖宇民边收拾药箱边说。

姜城的吻来的猝不及防,肖宇民半蹲着身子僵硬在那里,目光淡淡的看着她。

唇与唇贴在一起,却的不到回应,姜城渐渐地睁开了眼睛,缠着纱布的胳膊勾住肖宇民的肩膀上,吐气如兰,媚眼如丝地说:“给我八十万,今夜我陪你。”

如平静的湖面突然荡起涟漪却激不起惊涛骇浪,肖宇民眼神讳莫如深的看着姜城,朝着她的身上压去。

沙发上,肖宇民目光如水的看着姜城的眸子,抓住她的手淡淡的说:“这些动作你看起来还不太熟练,我教你。”

温热的气息扑在姜城的耳边,肖宇民抓着她的手渐渐地移动到皮带上,当皮带扣弹开,姜城的眸子中闪过一丝慌张,肖宇民手上的动作却没有停。

肖宇民温热的气息不断地摩擦着姜城的耳垂,肖宇民抓着姜城的手往衬衣上移动,胸膛前的那颗纽扣被解开,露出小麦色的肌肤,姜城冰凉的手指碰触到他微微起伏的胸膛,姜城的手开始颤抖,眸子开始闪躲,脸颊开始发烫,她努力的克制住砰砰跳动的心脏,继续手里的动作却停在衬衣上,怎么也不去碰触那颗纽扣。

“怎么了?怎么不继续了。”肖宇民淡淡的说。

猛地抓住姜城的手,姜城逃脱他松散的钳制,摇着头哭着说:“不要!”

靠着沙发边缘的姜城,眼泪顺着脸颊无声的滑落,肩膀微微颤抖,深深地把头埋在肩膀里,垂下的发丝遮住了她哭泣的容颜。

肖宇民起身慢慢的扣上皮带,纽扣,讳莫如深的眼神在看向姜城的时候闪过一丝的异样。纸巾透过发丝递到眼前,姜城抬起头擦着眼泪,却不敢去看他的眸子。

“这是你要的100万。”肖宇民淡淡的说,拿出笔签了一张100万的支票放到姜城的面前。

姜城紧紧咬着没有一丝血色的嘴唇,那张一百万的支票对她充满了诱惑,她想过只要可以救母亲让她做什么都可以了,但简凡哀伤的眼神一直在她脑海里出现,她真的做不到,她好恨自己,为什么他可以轻易地和别人订婚而自己却不能为了钱暂时出卖一下自己的身体。

“可我还没有……”姜城脸绯红,紧紧的握着手小声的说。

姜城知道她做了一件多么愚蠢的事情,她的举动可能害死自己的母亲,可那件事她真的办不到,她在尊严与母亲之间痛苦的挣扎,他害怕肖宇民会一气之下把支票撕了,自己就再也没有机会了,可她真的办不到,办不到怎么办?简凡的身影一直在脑海里打转,绝望的看着她,她无法做到不起想他和别的男人做这件事。

“不管遇到什么样的事情,只要不放弃总有解决的办法,你拿走吧。”肖宇民把支票又往她的身边推了推。

“你为什么不问我要八十万做什么?你不怕我拿着钱消失吗?”姜城疑惑的问,一天之内她成熟了不少,对这个世界开始绝望。

这个世界不是慈善机构,眼泪不一定博的别人同情。

“如果你愿意让我知道你就会告诉我,你不愿意说我为什么要勉强你。”肖宇民淡淡地说,轻轻地盖上钢笔,优雅的放到口袋里。

姜城和肖宇民一人坐在沙发的一角,中间好像隔着岁月的河流,只是它的名字叫做尴尬,一种莫名的感觉在姜城的心中升起。

“我妈妈生病了急需要钱,她是这个世上我唯一的亲人,不管用什么办法我都要救她。”姜城眼神里带着坚定说。

沉默在冰冷的空气里蔓延,只听的见外面风吹动的声音。肖宇民拿着外套走了出去,姜城躺在陌生的房间里一夜无眠。

红毛男生抱着姜城的双肩包仓皇逃窜,看到那张熟悉的面孔时却再也迈不开脚步,双肩发抖满眼惊恐的哆嗦地站在那里。

“事情办的顺利么?”电话里一个冰冷的声音说。

“那小子只是把她的钱抢了,没有毁了她的清白。”车里看不清长相的男子有些儿紧张地说。

“处理干净。”电话里冰冷的声音说。

黑色的皮鞋踏出,黑色的西装冰冷的眸子,一步步的朝着红毛走去,每一步都像是踩在人的身上,红色的发丝在风中颤抖,手里的双肩背包掉在地上,红毛男生扑通一声跪在地上祈求放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