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安不安心,我才不在意!
“不要碰我!”
安怀瑾全身的毛孔瞬间打开,都在抗拒着男人的靠近。
一想到男人刚才掐着她脖子的行为,心中还是心有余悸,满满的排斥。
“治好了,我也能继续让他不能人道。”
“不是所有男人的口味都跟你一样独特。”
安怀瑾想到苏泽宇看着自己厌恶的眼神,不无讥讽地挖苦道。
“嗯,这样,你只属于我!”
苏墨擎露出了今夜第一个真正的笑。
“我说过,我只属于我自己。”安怀瑾再度伸出双手去推他,见他不愿放开自己。
她用力地挣扎。
却殊不知她的动作对眼前的男人是多么的致命。
身体间的摩擦,像是在两人间点了一把火,烧得很旺,烧得苏墨擎身体脱水,喉咙发干得像是要冒烟。
“你要是再动,我就在这里吃了你。”
“反正很方便。”大掌不知道什么时候,绕过大衣,从开裂的舞蹈衣抚上了她娇嫩的肌肤。
安怀瑾能感觉到到他的呼吸正在变得粗重。
骤然间,安怀瑾不敢动了。
僵硬得像是木头一般。
他是变态吗?
居然在这个时候,脑袋里还有这么龌龊的想法。
苏墨擎的气息吹拂在安怀瑾的耳畔。
嗓音干哑得厉害,“怀瑾,你身上的味道真的是太勾人了。”
“真想把你关起来。”
“你喜欢金色的笼子,还是喜欢银色的,或者是镶嵌宝石的,我都可以为你打造!”
这十天,他想她想得发疯。
每一次想到她,总会想到她身上的味道。
活了二十九,他自认他的生命里没有什么要紧的人,除了他的母亲。
没人是他的,他也不属于任何人。
现在,安怀瑾出现了,他也有了牵挂。
第一次有了这种感觉,他不反感,反而享受其中。
他要得到她,更想拴住她。
“你敢!”话刚出口,安怀瑾蓦地想到什么,突然软了声音。
她明白此刻若是对男人越是强硬,越是会勾起男人的征服欲,尤其是像苏墨擎这种喜欢掌控一切的男人来说。
他的征服欲超乎想象。
“你先放开我,我快没法呼吸了。”
“是吗?我不介意给你人工。”他的声音蛊惑。
安怀瑾紧紧皱着眉,脸上带着厌恶,满满的嫌弃。
她的双眸快速地转动着,“这里可是酒店,你准备就这样一直站着吗?”
“好,我们回家。”苏墨擎伸手来牵安怀瑾的手。
安怀瑾怎么可能会让他牵,更是不可能在今天这样的情况下,还跟他回他住的地方。
她手一缩,她视线往自己身上扫了一下,“你准备就让我这么回去?“
他的外套里面,她的舞蹈裙可还是裂开的呢。
每走一步,随时面临着春光外泄的危险。
她见男人的表情有些松动。
伸手去来开苏墨擎的手臂,“我先去换件衣服出来。”
“别的男人为你准备的礼服,不准穿!”
他的女人只有他才可以为她准备衣服。
安怀瑾忍不住在心底里翻了翻白眼。
她忍着怒意,“我想去趟卫生间,你也不准吗?”
“我送你去!”
苏墨擎眸光闪了闪,他知道安怀瑾肯定是为了离开自己找的借口,牵着安怀瑾的手,送她去卫生间门口。
苏墨擎不允许她离开自己的视线一步。
刚到卫生间门口,安怀瑾脚步一顿,转身看着他,“我要上厕所,你也要一起?”
“我不介意!”
“……”安怀瑾轻挑眉眼,看着他,“苏少,你该不会是一位我想逃吧?”
苏墨擎被她说中了心事也不躲避。
“这里可是二楼,而且我身上衣不蔽体。”言外之意她根本是没办法逃的,她又重新补上一句,“还是苏少觉得我会裸奔?”
苏墨擎略一思忖,没有说话,终于将她的手放开。
安怀瑾一转身,进了卫生间,在他的面前用力地砸上了卫生间的门。
然后将耳朵贴在门板上,听到外面的脚步声退开了一些。
紧接着响起‘吭’的一声。
应该是打火机响起的声音。
安怀瑾快步走到洗手台处,一一打开了所有的洗手池的水龙头。
然后,她一把拉下披在肩头上的大衣。
狠狠地扔到地上,抬脚就是一顿猛踩。
打不过那个男人,她就拿他的衣服出气。
等到衣服被她踩得面目全非以后,安怀瑾心里的气才终于泻了一些。
转身进了最里面的一个洗手间内。
连接着冲水池的地方,有一根水管一直蜿蜒向上,最上面的位置挂着一个黑色的袋子。
那是因为安怀瑾害怕安以沫、安逸荣跟顾静宇三个人联合,会将自己换下来的衣服给扔掉,让她最后没有衣服穿回去而出丑。
所以,她找着了地就把换下来的礼服用袋子装好了,藏在了卫生间里。
没想到在这样关键的时刻,居然能派上用场。
安怀瑾手脚麻利地将礼服从袋子里拿出来。
重新走到洗手池旁边,拉开最里面的一个抽屉,里面有针线还有一把剪刀。
这是一般高端的酒店,为了方便客人临时出现状况准备的。
安怀瑾拿出剪刀,对着礼服裙摆中间的位置一剪刀下去。
将礼服下摆直接一分为二。
她又拿出针线,做了简单的缝制,一件礼服裙,之间变成了一件连体裤。
做完一切。
安怀瑾跑到卫生间窗口的位置往下看。
估计有三米高的样子,若是直接跳下去,不残也得伤。
安怀瑾重新将视线落向地上被她踩得面目全非的大衣。
叩叩叩……
门上传来了敲门声,“安怀瑾,这么久了还不出来?想打什么歪主意?”
安怀瑾将视线从大衣上面移开,狠狠地瞪了一眼紧闭的门板。
没好气地回道。
“我拉肚子,不行吗?”
门,再度回归了安静。
安怀瑾已经没时间嫌弃了,用手捏起苏墨擎的大衣,放在洗手台上,拿起剪刀,大刀阔斧。
直接将价值几百万的大衣给剪成了条状体。
她拿着每一条布,拼接,打成死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