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宝是我儿子,他出了事情,怎么会和我没有关系?告诉我。”
席思远明知故问,目的很简单,就只是想和涂欢多接触,如果可以的话,他想要把涂欢囚禁起来。
但由于这种想法,不切实际,所以放弃了,现在只能找找借口来和她搭话。
“吉宝不是你的儿子,你脑子不正常,那是你的事情,但请你不要胡编乱造。”
涂欢激动了,本来吉宝的事情就已经让她很伤心难过了,现在席思远的出现,让她把矛头都指向了他。
“你可以欺骗你自己,但你欺骗不了我,也欺骗不了所有人,承认吧!承认吉宝就是我儿子,我会让他出更好的病房,请最好的医生,不会让他留下后遗症。”
席思远想要好好的和她说话的,可他说的话和本人真正的想法压根就没有半毛关系,而且语气还不是特别的好。
“席思远,给我滚,我不想看到你,也不想听到你的声音,这都过去几年了,为什么你要揪着我不放?为什么还要来打扰我?”
“我之前已经给过你答复,因为我爱你,就算已经过了三年,然而在我的心中,想的人依旧是你。”
席思远靠近她,想要挽回两人的关系,然后很多事情都不会像他想象中那样简单,过去发生的事情,已经改不了。
“大名鼎鼎的席思远,竟然如此卑微的在我面前,告诉我,他喜欢我,你觉得我会相信吗?不相信,永远都不会。”
涂欢冷笑,面对他时,脸上是冷冰冰的,没有任何的表情,她对他,早就已经死心,无论是以前还是现在,又或者是将来。
小小的病房里,两人的声音显得很大,涂欢注意到这一点之后,就拒绝和席思远搭话了,也警告了他,永远都不要出现在他的生活中。
席思远不会放弃,以前不会现在也一样,“为什么就不能给我一次补偿的机会?我想好好对待你们母子俩,会尽我的所能,让你感到满意。”
“我对于现状没有什么不满意的,吉宝和我的关系很好,而我很快也会和池谨结婚,我们已经在挑选日子,所以,请你以后不要过来,我不想让他误会。”
席思远一听就生气了,“我不会让你和他结婚,永远都不会,只要我还活着。”
“与他结不结婚是我自己的事情,你觉得你能决定吗?”
涂欢反问了他,因为席思远的出现,让她恨不得现在就嫁给池谨,这样一来,他也就不会再骚扰自己。
“如果那天真的到来的话,我会把你的腿打断,囚禁在家里,让你永远也踏不出家门,和我在一起。”
涂欢毛骨悚然,以前就知道他狠心,但也没想到,眼前的这个人,竟然能若无世事的说出这种话来,这种感觉,让她意识到,这个人还是和以前一样,惹不得。
但涂欢已然和从前不一样,就算对方这么说,她的态度还是很坚定。
“即便如此,就算死,我也不会和你在一起,真有那一天的到来,那就是我的死期。”
涂欢也放下狠话了,这话她是顺着席思远说的,从前到现在,她都不相信席思远会爱上自己。
“涂欢,别逼我。”
“是你先逼我的,如果你想我们之间,没有那么多麻烦的话,那就离我和吉宝远一点。”
“绝对不可能,他是我的儿子,不会让他认贼作父,也不会让他,没有父亲。”
涂欢怕吉宝突然醒来,听到了这种话,于是就要把他赶出去,结果,刚触碰到席思远,就被对方搂入怀里。
涂欢有那么一瞬间,是失了神。
“你干嘛?疯了吗?松手。”
涂欢瘦瘦小小的,不停的挣扎着,不想被他抱着怀里。
“你说的没错,我就是疯了。”
涂欢越是挣扎,他就越抱着紧,贪婪闻着她的发香以及她的体香。
这熟悉的气味,点燃了他心中的一把火。
涂欢奋力推开了他,啪的一巴掌,朝他的脸上打了过去。
席思远没生气,反而还笑了。
“神经病。”
涂欢推他出去,结果席思远突然就抓住她的手腕,然后收手,涂欢又一次回到他的怀里。
抬起头刚想要骂他,对方就压下头,在她没有反应过去的情况下,对方的双唇就落了下来,蜻蜓点水。
涂欢还没推开他,对方就已经松开了手,然后满意的说道,“看吧!你并没有抵触,这已经足够说明了,在你的心中,还是有我的。”
涂欢觉得这就是歪道理,自己只不过是还没有反应过来而已。
“我还会过来的。”
席思远走了,涂欢还脑子一片空白。
冤家路窄,席思远出来走了一会儿,又遇到了池谨,他带着食物,开开心心的往病房走去。
“知道吗?她压根就没有恨我。”
两人擦肩而过时,席思远说了这么一句话,头也不回走了。
池谨感到奇怪,但是并没有多想,认为他脑子一定不正常了,他来到了病房,看到了无精打采的涂欢。
池谨放下东西,走到她的旁边问道,“刚才是有人来过了吗?”
涂欢迟疑了一下,这才摇了摇头,“没有,没有人过来。”
池谨看到她犹豫的样子,加上席思远和他说的那一句话,让他不得不怀疑,两人刚才又见过面了。
危机感再次袭来,想和涂欢商量一下结婚的事情,但现在显然不是时候。
另一边的李秘书,已经来到了那女人的家门口。
敲了一下门,没人回应,连续了好几次,对方才打开了门,一脸的怒气。
李秘书满脸笑容,没有说废话,直接就问把女人的相关信息说了出来。
女人感到了害怕,然后退了回去,只露出半个头。
“你是什么人?为什么要调查我?”
“这就得问你自己,到底做了什么事情。”
女人想到了自己不小心被吉宝推下楼的事情,但因为她觉得没有目击证人,所以并没有说出口,而是怒道:“我看你是想诈钱吧,不管你是出于什么目的,一点兴趣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