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永宁鼻青脸肿。真是应了那句话,打的连他妈妈都不认识。
秦含将纪永宁的手机翻开,让他亲自给涂西西打电话。
涂西西刚从专卖店里挑完护肤品,坐上车,就接到了纪永宁约她见面。
“事情都办好了吗?”涂西西比较在意的是这个。
纪永宁看到秦含的脸色,哪怕是不愿意,也得听从他的吩咐,只好违心,“办好了,涂欢已经在酒店了。”
涂西西那是喜上眉梢。
“既然她都在了,那你就抓紧办她。我警告你,过了这个村可就没这个店。”涂西西用钱来引诱纪永宁。
保镖踹了纪永宁腹部,疼的他嗷呜。
涂西西察觉有异,“你怎么了?”
“没事,没事。我知道你恨她,你赶紧过来看看她的惨状。”纪永宁睁眼说瞎话。
涂西西将买的东西都交给了司机,让他直接开车先回涂家。
涂西西刚走到酒店门口,就瞧见服务生过来,带她上去。
涂西西甚至在想,纪永宁还是办事挺妥当的,钟晴倒没有骗自己。
房门开了,涂西西将随身携带的包包放下,瞧着没有纪永宁的身影,又瞧床上有人,下意识就觉得肯定是涂欢。
这下,涂欢算是彻底栽了。
“纪永宁。”涂西西喊了几句,无人应答。
涂西西将小药丸投放到水里,这种药只要喝了,就会让人很主动,涂欢插翅难逃。
当涂西西掀开被子,发现是纪永宁,水杯都端不稳了,“怎么是你啊,涂欢呢?”
纪永宁被捆住了手脚,嘴里也被塞了布条,咿咿呀呀的不成调。
涂西西将布条拿出来。
“当心后面。”纪永宁终于说了人话。
保镖三下五除二的控制住了涂西西。
涂西西挣扎,“你们知道我是谁吗?我可是涂家的小姐。”
保镖不为所动。
“我给你们钱,只要你们放了我。”涂西西害怕自己会受到伤害,她还很大的理想,那就是要嫁给席思远。
秦含出现,“涂西西,你在指示这个渣滓做这件事的时候,有没有想过她是你的姐姐?”
涂西西做梦都没想到秦含会在这。
“含哥,你不能这样,我们也是从小就认识的。”涂西西试图打感情牌。
涂西西的话,根本激不起秦含的半点同情。倘若自己今天不在,或者晚来一步,简直不堪设想。
涂西西,不可原谅。
秦含冷漠,“动手。”
保镖将余下的药丸跟水搅匀,灌到了涂西西的嘴巴里。
涂西西一个女人,当然不是保镖的对手,任凭她如何摇头晃脑,还是喝了进去。
“秦含,你会后悔的。”涂西西想吐。
秦含坐在椅子上,居高临下,“咎由自取。”
纪永宁磕头,希望秦含可以放他一马。
“秦总,都是她逼我这么干的,您想,我跟涂小姐远日无怨近日无仇的,我没必要这么干啊。”纪永宁想把自己摘干净。
这趟浑水,纪永宁不想淌。
秦含让保镖将纪永宁扶起,“我愿意相信你是无辜的。”
纪永宁如同大赦。
“谢谢秦总,我这就滚。”纪永宁步步后退。
秦含叩桌,“等会儿。”
纪永宁的心再次提起,他不知秦含又有什么幺蛾子。
“秦总。”纪永宁赔着小心,希望秦含能把他当成个屁给放了。
涂西西开始还在谩骂,直到药效开始发作了,当着诸人的面,扭动身体。
秦含让纪永宁享用涂西西。
纪永宁的嘴巴足够塞进鸡蛋,“秦总,这不大好吧。”
“她不美吗?”秦含撇纪永宁。
这就不是美不美的问题,而是纪永宁知道涂西西心狠手辣的,连她姐姐都能送过来,要是自己真碰了她,还不得满世界被追杀啊。
纪永宁进退不得,“是美,这婆娘黑着呢。秦总,您饶了我吧。”
迎接纪永宁的是保镖的拳头。
只要不顺着秦含的意思,那自己今天算是交代在这呢。
“我做,我做。”纪永宁气沉丹田,既然两边都不好惹,只能两厢权衡取其轻重了。
秦含让保镖松手。
涂西西扑上来,纪永宁的胆怯也就消失了大半。
秦含和保镖们像是司空见惯,全程见证了这场荒唐。
纪永宁的脸上还带着涂西西的唇印。
秦含看了时钟,“表现不错。”
纪永宁见大佛走了,赶紧去冲了澡,换了身新衣服。
涂西西头脑晕晕乎乎的,勉强坐起来,当看到眼前是纪永宁,愤恨齐涌,就要撕了他。
“这可是秦总让我做的,可不能怨我。”纪永宁往后躲。
涂西西知道,事情已经这样了,就算是掐死纪永宁也于事无补,还不如将他的价值发挥到最大。
涂西西靠在床头,朝纪永宁勾指,“我也没有怪你,那种情况,事急从权嘛。”
纪永宁瞧着涂西西娇媚,这女人变脸速度还挺快。
“人家还想要。”涂西西见纪永宁不敢,半掀蚕丝被。
纪永宁吞咽口水,使出一招大鹏展翅,冲过去,两人纠缠,喘息不止。
涂西西看着昏睡的纪永宁很是嫌恶。
纪永宁抬臂,“西西,在想什么呢?”
涂西西对纪永宁如此亲密的称呼,感到很不舒服,不过人在屋檐下,只能打掉牙往肚子里吞。
她已经将涂欢和秦含列入了报复名单。
涂西西竭力在纪永宁面前小鸟依人,“没什么,就是你好棒哦。”
男人都喜欢女人夸奖自己,纪永宁也不例外。
“那是。”纪永宁洋洋得意,他接触过的女人没有一千也有八百,再加上他长得也不错,哄着将她们骗到手。
涂西西压抑心头反胃,试图将纪永宁当成席思远。
“不过就是太丢脸了,你好歹也是个男人。”涂西西发挥挑拨离间的本事。
纪永宁不老实,也不想得罪秦含,大掌来回摩挲,“别想那些,春宵一刻值千金。”
涂西西被纪永宁撩拨,半推半就的缴械投降。
他们玩的疯。
涂西西早起,站在落地窗前看着浑身的斑驳痕迹,轻啐了如同死猪一般的纪永宁,打车回涂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