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0.记住我是谁

猛然之间,席思远听到涂西西一声魅惑,他的脑海中忽然浮现那晚涂欢那张脸,那双小鹿一般的瞳眸让他忽然来了兴致,他狠狠地将涂西西推倒,双手强势地压在她身上!他的动作霸道又暧昧,撩拨着涂西西。

她忍住了心中的狂喜,但是嘴上还说:“阿致!阿致你冷静,我是西西,别做对不起我姐姐的事情!”

席思远冷笑一声:“她已经做了很多对不起我的事情,我也得回报她一点对吗!”他的脑海中如今猛然涌现出一股泄愤的冲动,但是他一回想却发现自己似乎并没有报复涂欢的理由。

他只是假装席明致,并不是真的席明致!

忽然,他想起秦远说席明致遇上了涂欢之后变的很快乐,如果现在换成是他,那他还会出现这种情况吗?

察觉到了席思远动作忽然停了下来,涂西西心中升起一阵狐疑。她见他起身点了一根烟,吞云吐雾之间可以看到他眼角眉梢的焦躁。

“怎么了阿致!”涂西西拉着他的衣角,嘴边那句怎么停下了的问句还没有问出来就被他一句话顶了过来:“顺你的意,我可不能随意轻薄我的小姨子,你说是不是!”

这样一句话让涂西西忽然有点气绝,她咬着嘴唇说:“我我其实愿意!”

“愿意什么!”席思远嗤笑一声将香烟扣在了烟灰缸里,眼睛里带着嘲讽道:“你们涂家的女人都喜欢送上门吗?”

涂西西的脸因为他这句话被噎到一阵青一阵红!她把他对自己的鄙视全都算在了涂欢那个女人的身上!这个该死的贱货,拉低了涂家的名声连带着损毁了她!

就在这个时候,一个肥头大耳的男人忽然闯了进来,看起来像是喝了不少的酒,从脸红到耳,一双三角眼色眯眯地看着被脱到干净的涂西西。

席思远抬头一看见来人是竟然是陈伟民,席家老一辈的合伙人。

“刚刚走过这边在门口看到席家人,我还以为我是眼花了呢!没想到竟然真的是你席老弟!”陈伟民大咧咧地坐在一旁的沙发上眼睛直直看着涂西西说:“涂老板,许久不见你还是这么漂亮啊。”

涂西西有点尴尬地靠近席思远,她厌恶他的眼神。

“陈总,你不是出国了吗?什么时候回来的?”席思远知道这个姓陈的这些年没少给席明致找麻烦,碍于他是家族长远的合作者,他们几乎很少交锋!

陈伟民看重涂西西很久了,如今得到手了哪里有时间跟这么软货计较这么多!他敢保证自己就算是当面睡了这个女人这个席明致也不敢说什么!他语气轻浮:“当然是来看好戏了,席总,你女人都上擂台了,挺正的,是你新收的情人吗?”

“陈总,那是我姐姐,请你放尊重点!”涂西西看着席思远越来越黑的脸色赶紧解释。

陈伟民腆着肚子吹嘘道:“什么,那么下贱的女人竟然是涂老板的姐姐,呦,小致啊,你也老大不小了,找的女人不像样,放着涂老板这么高贵鸡不搞,去搞那种货色!你!啊!”

席思远抄起眼前的一瓶酒狠狠地砸向了他的脑袋

“啊!”涂西西被陈伟民喷出来的血溅到自己的身上,她吓到尖叫着跳着远离他们,缩在角落里看着仿佛来自地狱的席思远。

他的眼神锐利又冷漠,手中紧紧捏着一根断了瓶身的瓶口,而在他的面前,被人忽然爆了头的陈伟民发出杀猪一般的嘶吼,血流如注地跪倒在地上!

“谁给你这么大的胆子跟我这么说话!”席思远知道席明致性子好,席季外场都清楚他的脾气,这些年没少给他小鞋穿,席明致因为在这些畜生过早患上了抑郁症。他们只知道席家有个好拿捏的席家总裁,却不知道上头还有一个席家董事!

陈伟民今天真是见鬼了,他从来没有看到过这么凶狠的席明致,难道那个女人真的是这个男人的死穴。

“小小致啊,是陈叔错了!啊!”陈伟民还没有说完,席思远炒着那残缺的瓶口狠狠地扫了上去,他半张肥胖的脸上立刻开出了花,尖锐的疼痛让陈伟民像是被油炸了一样缩在地上哀嚎着。

席思远一脚踏上他的肚皮吼道:“你叫我什么!”

“小致!啊”陈伟民肚子被狠狠揣上一脚,疼到他几乎想要吐出来五脏六腑,他惊恐地赶紧改口说:“席总!席总饶命!”

席思远居高临下地看着地上这头肥猪道:“陈叔,你最好记住我到底是谁!席家的合伙人很多,多你一个,少你一个席家也不会变天,你明白吗?”

“明白!明白!”陈伟民几乎快没了半条命,他今天算是载了。

席思远松开脚拉紧衣服说:“陈叔,你老了,趁着现在吃饱喝足了早点退了,别到时候落不到好!”随后连角落里的涂西西看都不看一眼就离开了。

涂西西看着这样一个凶狠的人,心中不由冒着战栗。她落眼一看,见着地上蜷缩着的陈伟民,忽然心中升起一个主意。她赶紧过去拉起陈伟民,语气带着关怀道:“陈总,陈总你还好吧!来人,快来人。”

在一阵包扎之后,陈伟民算是抱住了半条命,但是这张脸本来长大就是寒颤,现在这一看更是不堪入目。

“这个席明致还真是把自己当成菜了,这些年要不是老子,他们席家哪里来的这么风光,连他老子娘见到我还点头哈腰的,这个臭小子算是哪根葱?”陈伟民说一句话心肝都要颤抖一下,他被绷带包着一圈又一圈坐在病床上咋呼着。

旁边的涂西西见着他这样心中一阵冷笑,如果事实真的像是这个老小子说话的这么好听,他还会被席思远打到在地上求饶。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想到这里,涂西西拍拍他的手术轻声细语地说:“陈总,你被生气,医生说幸好没有伤到要害,可见致哥哥是手下留情的,你也是的,要不是你先羞辱了我姐姐,致哥哥怎么会这么生气,要知道她可是我致哥哥捧在手心上人物啊!”